出门时李承望便瞥见拐角处的刘烨珩,那人似乎比他们起的还要早,他站在二楼倚栏上往下瞧,见对方正在与店家小二攀谈,似乎是在交代那人准备饭食。
准备完毕后恰好和楼上的李承望对上视线。
小世子赶忙移开视线,叫了一声后面跟上来的沈子安,经过昨夜的一番折腾,两人都有些疲倦,但显然对方的脸色好了不少。
他不知做这种闺房情事也能让一个人的状态有所好转。
毕竟这一路颠簸,沈子安受了不少苦。
“子安,我们下去吃点东西吧。”
几人在一楼厅落落座,用完早膳便启程赶路了。
马车幽幽驶向南楚境地,穿过繁茂山林、踏过浅河小溪,经过平整官路,这一路行至一个多月,走走停停,终是到了南楚境内。
圣上虽有意‘遣送’他们出京,但分派的府邸到底还是气派,‘景王府’三个大字就这么落在了一行人眼底。
看来圣上是早有意将他这个雁临王的小儿子分到封地了,不然也不会一来便有地儿住,就连府邸牌匾都弄好了。
申时三刻,府内管家吩咐人备了些吃食。
这一路舟车劳顿,沈子安去别院歇下了,所以此刻也唯有李承望与刘烨珩二人,桌上谁都未曾说话,待管家来收拾碗筷时,李承望叫了住了那小厮,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管家恭恭敬敬答:“许溏。”
李承望记下了,这是他们来到府上之后就有的管家,只是此人却生的俊郎,看年纪应当也不大,倒是将一切收拾得很是妥当。
刘烨珩起身,一身青衣被春风撩起,站在余晖下格外灼眼,“景王殿下,侧妃一事……”
听他提及此事,小世子也觉应当提上日程,既然答应了,自然是不能反悔。当天,李承望便书信一封寄到边疆,与孟曲商量立侧妃请期一事。
如今李承望是景王,府中地位自然是至高的,只是他既娶了孟曲,二人是夫妻,自然是事事都要商量的,不能让外人瞧去了笑话。
夜色降临,一支竹竿悄然捅破窗纱纸,向内散出一股迷香。
李承望只觉浑身酸麻得紧,片刻后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他看不清那人的脸,身上的味道也是陌生的,可是没多久,他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沦为欲望的囚奴。
“殿下?”
男人轻唤一声,随后拇指按压在李承望柔软丰盈的唇上,揉弄得人轻轻嘤咛一声他才罢休,只是胯下之物在听到那声娇息之后越发肿胀难耐。
刚瞧见李承望时,他便浑身一怔,还以为自己是瞧错了,他幼时在京城流浪,被一群叫花子欺负,还是比自己更小的李承望解救了他,还给了他一枚玉佩,叫他去当掉换点银两。
他只是一名仆人,在府内打杂,可瞧见景王殿下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是儿时解救他于水火的那位小公子。
“对不起,殿下。”男人在他唇上轻吮,粗布衣裳磨得小世子侧颊都红了,他贴着小世子的耳朵厮磨,轻声道,“小的叫李世,殿下,过了今夜…”
他只期望能与殿下温存一夜罢了。
不奢求更多。
“对不起。”李世剥掉李承望的衣裳,将这具白嫩细腻的身体放在榻上,他一边亲吻小殿下的耳廓和脖子,一边细细诉说这些年的经历,“殿下还记得吗?那时你带着我吃了碗阳春面,知道我没有名字,还亲自为我取名。”
李世这个名字,还是儿时李承望为他取的。
他说以他之姓冠他之名。
小世子汗shi的头发黏在颊上和脖子里,眼睫如鸦,唯有嘴唇是shi红的,被男人啃得都肿了。
“唔…”
李世分开那两条白嫩的腿儿,将自己嵌进去,附身压了下去,凑近看才意识到这张脸比他想象的还要漂亮Jing致,过了七八年,他的小世子还是这般惹人喜爱。
只是中了药的缘故,那张脸渐渐变得媚态百生,眼尾一片海棠红,嘴里细碎地喘着,好似很难受的模样,腿也紧紧夹着他的腰,无意识地摩擦着。
那条嫣红柔嫩的rouxue一开一合地收缩着,往外吐着清冽的ye体,李世不知这药会如此烈,只是闻了不下一炷香的时间,竟连身体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幸而他进来的晚,只是觉得燥热难耐,想要与人媾和,就只是如此,下身还是胀得快要爆炸一般难受。
而李承望则是双颊生晕,四肢虚软,雪白赤裸的脊背上微微渗出chao红,他只感觉身上凉凉的,想要去靠近、再靠近,接着他感觉胸口被啃噬着,如玉火焚烧般炽热。
“唔,难受…”
雪白的脖颈被啃得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无,就连十根手指都未曾幸免,被李世含在口中一根一根舔舐干净,连指缝里都没放过。
他虽生的莽黑,但体格巨大强壮,身上肌rou横生,背部更是好几块肌rou,乍一看还挺吓人,抱着小世子就如同抱着一团雪绒绒。
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