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玉见他只是淡笑,默不作声,顿觉毫无意趣,不再寻根问底。此时不知哪个时辰,若是晚些回去只怕招人来寻。
裴凛玉刚要抚石上岸,未料长澜竟是大胆从后边环住他腰身,沉声问:“不做吗?”说罢也不容他回应,自顾屏息沉入水中,张嘴含住他未遮丝毫的软物。
阵阵酥麻从会Yin窜入脑中,同时有热流从腹下痉挛发散,等回过神,那物件已充血发胀,在不停吞吐的口中愈加坚挺。
“嗬……”裴凛玉全身发热,呼吸急促,眉心紧锁,下意识紧抓他水中浮散的长发,同时抑制不住地挺腰数下,欲罢不能,荡的池面啪啪作响。灭顶的快意冲入额中,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等缓过神时,涨热的前端深立在他喉中,轻颤抖动,恍惚仍在绽放余下Jing华。
长澜从水中立起身,头晕目眩,四肢乏软,倚岸大口喘息,同时眼帘水shi带珠,长发成团披散,肩颈chao红,不知是熏的还是烫的。
长澜垂眸喘息,似有回想吞入之物。他对欢爱倒不避讳,虽非两情相悦,共享情好,可也身愉体悦,何乐不为。
好在裴凛玉也知此道,更是求之不得,见他回神便二话不说要他手撑岸岩,双腿张开,弓腰撅tun,迎他挺入。
这数日虽未有夜夜颠鸾倒凤,但也确有尝欲贪欢,此时自然难谈欲拒还迎的羞赧。倘若真要哪般形容,许为寻常夫妻,习以为常,寻不得半分惊奇。
倘问有何不同,许是长澜已习惯人前唤他公子,在这私欢中便不似以往唤他名称。“……嗯……嗬啊……”
四周空无一人,侧脸去看,独有天际斜月高挂。荒郊野岭,万籁俱寂。
滚烫的阳根再度顶入深处,长澜忽然猛地抖动一下,嗓音发颤,思想涣散,有热ye从前端泄落。双腿随之打颤,腰身发软,若非身后环抱,只叫跌落水中。
裴凛玉见他双目失神,大口喘息,索性紧抓他腿,同时叫他左腿张开,脚踩岩壁,好叫身后更无遮掩,迎他长驱直入。
这处着实紧窒,每每退出都觉被吸得飘飘欲仙,难舍难分,旋即顶入时又是欲迎还拒,光是滑入被裹含全根,就觉呼吸急促,百爪挠心,立即发狂挺腰。
欲望将顶之际,忽有一念头涌入裴凛玉脑中,在他刚觉诧异时,腰身忽然一颤,将数股体ye悉数留在深处。
那念头说来好笑,不过是想到他人若非真知此事,段不信这般欢好的两人早有数年夫妻情分。
长澜渐有回神,神情无动,微微挣扎,喃喃道:“不该留在里头”
裴凛玉喘息着,眼底是欲望退后的平静。裴凛玉将手指探入方才还吞吐阳物之地,哼笑道:“我未情热引你宫口开启”,指腹摸到黏滑,旋即退出离去。停顿一番,忽将掌心抚上长澜腹部,垂眸呢喃:“不会再有……”欲言又止。
不多时,池中又响起阵阵粗喘呻yin,欲罢不能。“呃……哈啊……哼嗯……”
只是池水虽能驱寒温身,奈何水深及胸,裴凛玉每每顶入都叫池面汹涌,好似鱼蛟翻江倒海,不遗余力。水石击打的声响在耳边挥之不去,每一声动静都伴随巨根顶入,叫长澜生有恍惚,思绪茫然。
“水嗯……进去了”。长澜忽然眉心微锁,腰身扭动似要挣逃,无奈身间双臂有力,难以撼动。同时前端消下的欲望又有挺立。
不过长澜早被顶弄的寻不到北,巨物每在内部挺动一下,全身经脉便要跟着痉挛,酥痒难耐,哪里顾得上是否真有水闯入交缠中。只怕是裴凛玉体ye作祟。
“你可喜爱我这般对你?”不知泄过几次,裴凛玉忽然缓下挺动的腰,改为浅处挪动,同时将指按抚在他唇边,把玩一番径直探入搅动,又问:“你可是心甘情愿,要我如此对你?”
长澜只觉内部酥软空虚,双目shi红,渐有回神。难知他为哪般,全当他又生玩意,只得无奈转身,背靠池岸,主动将右腿高抬落在他肩上,一面又去摸他腹下硬挺。
那单手握不全的热物在掌中发烫,青筋脉络狂跳,俨然欲火焚身,可裴凛玉低yin一声后仍只是沉眸望他,朱唇贴合,胸口剧烈起伏,有热息从鼻中涌出,粗重急促。
长澜倍感无语,随之叹息发笑,将他推到岸边,接着单臂缠上他肩背,胸膛紧贴,同时左脚高抬踩在岩壁,主动沉腰含入他握住的灼人巨根。
“嗯……”
两人早不知欢好几次,可每每含入时都如初次般难耐,叫他忍不住从嗓子哼出呻yin,双目含热,心口发紧,腰身颤软,连连想逃,同时密密麻麻的快意渐有升起,在会Yin处快速窜动,欲罢不能。
硕大的硬物似要从那处窄小贯穿,将内部全然填满,微一定神便觉体中似有腕粗长棍横堵,滚烫发胀,清晰明了,甚有愈加粗大。
长澜还未全然吞入,蓦地脚下一滑,惊得身下吸紧绞拧,叫裴凛玉跟着眉心紧锁,再难从容地一手紧抓他左腿,一手环住他腰身,好叫涨疼的巨物不从那紧窒脱离。
“你分明求之不得,又怎嗯……”长澜顿觉身心充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