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长澜仰着头喘息不止,快意流淌全身。“凛玉……嗯……”
“你好端端的来招惹我作甚,这下怕到明日也不能睡去”
裴凛玉戏谑道:“也不知你是何居心,夜深即来,事了又去,若叫人知去这般只道我与楼中青倌花艺无异”,同时腰身缓缓挺入,来回研磨,待他适应一二松懈身子后旋即抽离,接着猛地顶入。
“难不成是见我奔波于先生而心生不安,想来讨些快慰?”
裴凛玉吐着热息也不望他回应,在他惊颤抖动中连连冲撞。灭顶的快意急促涌向后脊,同着酥麻窜入会Yin,欲罢不能,忍了又忍才将倾泻之意压下。
长澜哪里还有困意,只道双目shi热,脑中恍惚,全身痉挛,嗓音颤抖,胸前起伏难以喘息。
“呃嗯……”长澜眯着眼,低yin着紧搂他的肩臂不敢松手,粗大的狰狞在内部横冲直撞,热意从体内蔓延,滚烫得似要将他融化。
裴凛玉修长的指忽从后背摸向他胸前,柔软指腹划过疮痂时有意停留,划动数下旋即在其四周打转,撩起不轻不重的酥痒宛如电流跃落心头,颤动不已。
“哼呃……”嗓中呻yin破碎,长澜不敢受他这撩挑便侧开脸低yin道:“凛玉……莫做这事嗯……”
裴凛玉见状便笑:“即是如此,我也不好多做勉强”,话落果真将指腹移去,出奇听话。
只是长澜还未从酥麻间松口气,呼吸猛地一停,身子一僵,身下交合部位转眼止不住地颤抖紧缩,心跳剧烈险些停止——裴凛玉竟改去戏弄他身前挺立。
“啊呃……嗯……凛玉……嗯……”
“嗬呃……啊……”布满chao红的肩膀随那孽根顶入深处而止不住地抖动,前后夹击的刺激奔涌在全身血络,叫他眨眼间又思绪迷乱,全身滚烫发颤,无计可施。“嗬——”
前端忽然涌起汹涌快意,有热ye从体内勃发抽离——长澜惊颤着张口喘息,额前泛起薄薄细汗,双目半睁却有热雾遮挡看不真切,呻yin从鼻中哼出,意识恍惚,说不出话。
裴凛玉跟着眉心微蹙,腰身重重一顶,将滚烫种子落于深处。
“嗯……”长澜又被惊得紧抱他肩臂,腿部痉挛酸麻,脚指骨剧烈弯曲颤动,快意挥之不去。
裴凛玉灼人的热息近在咫尺,宛若房中昏暗笼罩全部,叫人着迷。长澜嗅闻着周身独属裴凛玉的气息,一股热流从心尖划落,欲罢不能。
裴凛玉从快意中回神,低头见他将手落在腹前,不由覆上他掌背,打趣着笑:“方才你摸这里还能摸到我的存在,现今是舍不得?”
长澜仰头看他,反将他修长的指裹在掌中抵在腹前,笑道:“人在眼前,何来不舍,”说着又垂眸笑:“未能长久,何需不舍”。神情淡然,未有伤怀。
“我确是说想你离开裴家,可你若厚些脸皮也不是不能留下”,裴凛玉哼笑,“我呢,也不是不近人情,将来还是会给你养老送终”
长澜失笑:“我不过大你几岁,听你一言竟与老态龙钟无异”
“你意会错了,我是说我也未有多嫌你弃你”
“只怕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长澜知他言语当不得真,旋即笑着从他身下挣脱开,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方才缠绵早有半个时辰,若再纵容只怕身子吃不消。
裴凛玉见状手撑床榻,侧躺着看他,挑眉问:“长夜漫漫就这般浪掷?又不是不许你留下”
长澜笑着看他,未有停顿:“我怕自己信以为真,你也知我年纪上来,听不得这花言巧语”
“你怎知我不是认真?”
“若是认真也不会叫花楼中数不尽的人对你朝思暮想,牵肠挂肚”
裴凛玉却笑,颇是得意:“谁说独有花楼中的”。他为阳人又有这等家世,自然惹人倾仰,就算一文不名,独这样貌也不知引多少人爱慕。
长澜缓步往房中走,望院中积雪颇厚不由叹息,又走两步忽觉身后有响静,扭头去望却只见屋檐落下积雪,再回头却眼前一黑,后颈麻痛,不省人事。
再睁眼已是第二日朝晨。
“醒醒”
长澜缓缓睁眼,意识归拢。见自己双手被缚于身后,又见身前站有两华衣贵服的男子,不由心间一沉,问:“你们抓我作甚?”
“自然是因裴大少爷”,一人狞笑着蹲下,双目狠戾,“我不与你兜圈子,那先生已告知我们确是你偷了我家的东西,今日便是要叫裴大少爷物归原主”
长澜双目无惊,似早料如此地从容笑问:“你们既用玉儿做筹码叫先生潜入凛玉身边偷取,又何必大费周章抓我来此”
“哼,你即是知晓说明并不愚笨,那人倒是无用,枉费主上将他妻绑……”男子忽然顿住,后觉他是为套取玉儿所在,顿时又笑,“你不如想想裴凛玉可否为你交回东西”
“他自然不会,你们也知他青睐那先生,又怎愿救我”,说着一愣,笑问:“你们怎不直接挟持那先生,偏偏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