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来救你,只是听闻你在此处受罚,故来行些挖苦”,裴凛玉笑道,青色衣袖上有落雪融后的水迹。长澜睁眼看去才知屋外又落起雪。
今年落雪颇多,不知有多少人死于寒冬。长澜为思绪发笑,想自己尚且受苦竟惦念他人。
“礼晚呢?”长澜终于问道。
“他心心念念的大公子多少有点情意,早叫人寻个好地方埋了”
长澜默不作声,狭小的屋子叫他呼吸不畅,气息渐重,手脚怕冷般缩起,引得后背又是一阵火辣疼意。
裴凛玉本就为笑他多管闲事而来,如今见他这般便觉无趣的要走。
“凛玉”,长澜忽然喊他,沉默许久又疲累地闭上眼,轻声道:“我冷”
裴凛玉却未听清,哼笑问:“你说什么?”话落本是有意嘲弄而弯腰看他,不想他竟伸手环抱住自己腰身。
裴凛玉觉腰间紧重,不由皱起眉心,略有燥恼:“松开”
长澜不应,跪在床上直起腰身向他索吻。他眼中shi红,唇齿轻启吐着热息,趁裴凛玉不备张口含住他的嘴唇。
火热的舌探入他口中,只是还未停留又因脑中昏沉猝然离去。长澜从他身上滑落,脸恰巧埋在他腹前,怔愣许久才缓缓从恍惚间回神。
“凛玉,”长澜又喊,手中紧抓他衣袖,敛容问:“可否替我寻个药?”
裴凛玉笑:“若是毒药兴许能答应”
“我屋中桌上有一玉瓶……”长澜也不顾他愿意与否,说着便松手在榻上躺下,又道:“……不愿也罢”。裴凛玉若是予他怜悯,倒不如死草回升,日夜颠倒。
待屋门关合,长澜缓缓睁眼,思绪发沉恍惚。他额头碎发汗shi,身后苦意连涌,四处无光,不见五指。长澜闭上眼不敢粗喘,怕方才一缕残息消散。
裴凛玉不知何时回来的,随手将药丢与他,口中不忘嘲笑:“权当我被你菩萨心肠感化,不忍看众生疾苦”
长澜无奈淡笑,连忙将药吞下。眼睛看向地上灯盏,心口顿时流落难言思绪。
裴凛玉知他所想,当即哼笑:“这灯燃不过两个时辰,我也不过随手提来照路”。所言尽是劝他莫自作多情。
裴凛玉不喜这狭小幽闭的屋子,刚欲离去却被拉住手腕,接着重心后靠,一个踉跄跌躺在差不多与黑屋同大的窄小床榻上。
长澜不似先前虚弱,而是双目灼热地低头看他,撩起他一缕发丝把玩:“此处虽不尽人意,却也能行些欢好”,说着也不顾身后疼意,强硬将他腰带松落,主动摸他身前耷拉的热物。这物件沉睡时也粗大可怖,发烫灼手。
裴凛玉哼笑,语调因他掌心玩弄而不稳:“我与看守的人说好只待片刻,你就不怕叫人窥听?况且这屋门可近在咫尺,还未关上”
“你我早拜为夫妻,这等事合情合理,”长澜垂眸应道,顺手将脱下的衣物扔在灯罩上。
裴凛玉一双鹰眸直视他,四周虽只有隐隐光线从衣内透出,却也能见他脸色嫣红,胸膛缠着厚厚药布,单裸露出左处ru首。
长澜气息粗热,手臂发凉,见他胯下物件硬挺发热,索性跨坐在他腰身,缓缓沉腰将它吞入。疼意跃入脑中却敌不过这片刻欢愉。那巨物在内部又涨大许多。
裴凛玉忍不住低yin,快意如chao浪袭布全身,一时间是热血沸腾,气息不稳,险些缴械。抬眼见他分明疼得眉心皱起,却又即刻沉腰将余下巨根吞入。
长澜吸了口气,胸口燥热,心跳如鼓,闭上眼的同时腰身一软,双臂下意识地支撑时又扯动伤痛,全身径直跌入他的胸膛。
巨根跟着从那紧窒抽离,擦碰至某处的快意又叫他忍不住浑身颤动,眼眶落下热ye。
裴凛玉皱着眉,沉声道:“你别动”
“凛玉”,长澜喘息,手掌紧握被褥,垂眸低yin。“我冷……”
裴凛玉却笑,觉他这柔弱模样未免好笑。他早是欲火焚身,哪里管他是冷是热,抓着他的tun缓缓挺腰,向前顶入那处火热紧窒。两人胸前紧密贴合,心律燥乱。
裴凛玉长舒一口气,听他呻yin顿觉口干舌燥,虽不能将他拆骨入腹却次次深入浅出顶入底,欲罢不能。
耳边哐当一声,裴凛玉惊讶去看,也不知哪个知羞的下人将门关上。
“都怪你不知羞,我这清白可是没有了”,裴凛玉笑着又皱起眉连撞数下,叫长澜身子跟着前后抖动,最后腰身猛地一颤,滚烫的种子在内部绽放。
倾泄过后两人皆气喘吁吁。裴凛玉任由他压在身上,周身余热未退,快意挥之不去。
长澜缓缓回神,伸手又去摸他欲望,见它即刻充血胀大便又垂眸将它对准黏腻入口,摆腰滑入。
长澜忍不住低yin,声响在这窄小屋子异常清晰,好似连顶入深处的阳物脉搏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长澜眼眶泛起薄雾,强压心头雀跃,欲直起身子上下摆动,无奈腰身无力,后背火辣,只得作罢。
裴凛玉见他如此,不由笑意更甚,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