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贷又是羞辱人的话，颜雀轻笑了声，倒也实话实说：“钱是一回事，但我还想要路总的资源，没有您的路子得一百万才够。”
外头车都快没了，颜雀没等到路星河从外头回来，倒是等到剧组的女主带着口罩墨镜从电梯下来，穿着高跟鞋，但走路姿势有点怪。
颜雀带着灵感小笔记欢快地从化妆室跑出来，回去以后立刻给自己的剧本润色，加了两场床戏。
半夜12点五星级门口的灯光很暖，但走出不到五十米就感觉到刺骨的风刮在脸皮上，颜雀大步走着，喘着气，雾气里双眼垂下又抬起。
路星河站着没动，床事后的一种倦怠感还在他身上留着，微垂的刘海下一双幽深的眼睛像蛇，没什么温度：“我不缺八十万，也不缺八十万投资的利润，别麻烦了，不干净的人我不碰。”
像是做狠了。
不管什么形式一个女人找上一个男人的酒店房间还能有什么意思，路星河奇形怪状的投怀送抱见多了，本意是你送剧本不如送体检报告。
路星河这时候才转头看向她，手中的烟顿了顿，浓眉一蹙：“是你。”
经理都说不出来话，想要后退，颜雀心中着急
路星河开门的时候正在抽烟，胯下松松垮垮地围着一圈浴巾，两腿间鼓起来，不知道是刚硬起来还是没退，看都没看门外一眼，开了门就转头回去：“又什么忘带了？”
十六楼套房，费了些心思才走到路星河套房前，颜雀在门前站了30秒，伸手按了门铃。
他鸡巴彻底软了，在女主屁股上拍了两下，示意她自己拔出来，女主看他脸色，蓦地也朝门口看了眼——不知道是谁开了一点门缝，虽然外头什么人都没有，但她吓得屄里一紧，赶紧夹着一屁股淫水去关了门。
路星河看见门口那偷窥的女人面不改色地继续写，好像是把这发情的台词记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男人女人做爱的画面也可以很漂亮。
第二天她用一只香奈儿过季包从制片助理那套到路星河的酒店信息，穿了件衣柜里最好的衣服就去了，五星级酒店电梯要刷卡，她只好等在酒店大堂，从过午等到了半夜。
颜雀盯着眼前那根鸡巴上，嘴唇微动，呼吸颤抖起来——然后憋不住吐了。
桌上扬起身，把揭了一半的奶子送到路星河手里：“是不是这里空气不好，你多闻闻我好了……”
算是整个夏城最好的ktv，颜雀还穿着那天晚上去找路星河的衣服，进门被一屋子烟味扑了满鼻，忍住了，一直在包厢角落坐到没什么人了，才站起来，给那经理倒了杯人头马。
颜雀干脆进了门，把剧本双手呈上来：“八十万投资，路总可以直接冠名，票房全部归您，要不您先看看。”
颜雀转头看向那电梯，趁着电梯门还没关上，很自然地跟随一个光头大叔走进去。
路星河舔了舔嘴唇，忽然伸手接过了她的剧本。
两天后她照着名片给对方打过去，路星河果然没骗他，好像已经跟人打过招呼，那大老粗是个项目经理，接了电话就给她报了个ktv的地址，说现在过来就好。
她先是干呕，自己拼命捂住嘴，想要忍住，那经理立刻面露菜色，她企图解释，伸手表示自己还可以，接受手指一碰上那根软了一半的鸡巴，她又干呕了一下。
直到这一句路星河才算好好看向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衣服穿得很有意味——外面是严丝合缝的羽绒大衣，但能看出里面大概穿得单薄。
路星河不冷不热地扫视她：“你的条件，裸贷就能借到一百万。”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是注定你愿意卖就能拿到足够的投资，颜雀盯着路星河，从他眼里看到仁至义尽的漠然，随即接过名片，道了谢开门出去。
经理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已经把那身厚重外套脱了，里面穿的是纯黑半高领的针织连衣裙，款式挺简单，布料却是很好，灯光下一点丝绒勾勒出埋在大衣下的动人曲线，经理拿杯喝了一口烈酒，盯着她倒酒时俯身的胸部，内衣都撑不住似的晃了晃。
她已经做好准备，能用上面的嘴说通最好，不行也可以用下面的嘴。
颜雀站在门口看着他光裸完美的背部肌群，一时有些愣神，然后说：“路总，我有一部剧本想让您看看。”
颜雀却对号入座，没解释自己干不干净，只是硬着头皮说：“抱歉，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投资。”
大概只翻了两页就又还给颜雀，没等她再说什么，从床边的皮夹里抽出一张名片给她：“我现在不缺女人，这个人可以给你一百万，想好再去找他。”
五分钟后一根硬挺的大鸡巴被送到颜雀面前，经理把圆滚的龟头往她脸上蹭了蹭，酒后沙哑的嗓音似笑非笑的，伸手摸了摸她耳朵：“给我口出来，就给你一百万。”
五分钟后整个包厢被清场，经理开始解衬衫扣子，颜雀坐在沙发边看着他的皮鞋，心里想：还好，这个不是太丑，五官是好的，就是皮肤有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