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如果当年出现结合热症状的人是沉渊+++因为暂时不能返回珉城,沉渊和裴令容被郑雩关进了城郊的一间小屋。出于安全考虑,他们暂住期间应该是不能使用电子设备,也不能外出的,不过每天沉渊都会消失几个小时,裴令容也不知道他出去做了什么。“你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有危险?”有一天她开口提议,“我可以陪你去的。”沉渊仍然没有说他外出的原因,只应了一句没事。裴令容犹豫地点了点头,也不再问了,因为她注意到对方神情冷淡,甚至不曾转过头来看她。大概是他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告诉别人吧。裴令容望着沉渊的半张侧脸,突然在担忧之中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他的脸好像有一点红。+++裴令容是一个敏锐的向导,因此她察觉到的琐碎细节是很关键的,沉渊的状态的确不太对劲。他离开小屋的时间越来越长,一开始只有大约两个小时,直到今天一整个白天裴令容都没有见到他。她独自焦虑地枯坐了许久,终于等到开门声响,立刻迎上去问:“你去哪里了呀?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等会儿有人来接你,”沉渊打断她,“你收拾一下东西就跟他们走。”裴令容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郑雩原先说过他们两人必须一起行动,她不明白沉渊改变想法的原因。沉渊显然也不准备再做解释,只说让她先回珉城去。他说完就径直向房间里走,裴令容还愣愣地杵在门廊中间站着。沉渊走得很急,路过她时几乎撞到她的肩膀,裴令容印象中从未见过对方如此失态,她也不再管什么快点收拾行李的话,当即转身跟在他后面。“我不会现在走的,”她语气严肃,“你看起来很不好,是生病了吗?”沉渊刚进门时模样还算正常,然而就这么两句话的时间,他脸上已经晕红一片,连额际鬓角都渗出汗水。裴令容对他这症状毫无头绪,以为他是得了什么会发热的急性传染病之类,所以才要先送她离开。她还在执着地表示自己可以留下帮忙,只是沉渊并没有再听下去。他始终背对着裴令容,她看到他的肩膀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你走不走?”他声线压抑,几乎是在不耐烦地质问。裴令容心中惴惴不安,硬着头皮答:“我走了的话,会有人来照顾你吗?”她小声劝说:“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行?——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回家啊。”沉渊被她缠得头疼,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忍住不把她扔出去。“我没有生病,裴令容,”他偏头看她,连眼角都烧得泛红,“这是结合热,你不知道吗?”+++高匹配度的哨向之间有时会出现这种现象,以前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只是缺少触发条件——他和裴令容从未像这样长时间地相处过。沉渊知道这是不能避免的意外,然而他也无法不因此心生烦躁,对身体和意志失去控制让他想到那些受欲望支配的兽类。沉渊试过离裴令容远一点,也试过出去找有抑制效用的药剂,但那种极度的焦渴如附骨之疽,时刻诱惑着他回到裴令容身边去。郑雩听说他在忙什么之后毫不留情地驳斥了这番荒诞的做法,直言他脑子有问题。“这里没有那种东西,你以为在买感冒药,满大街都是?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添乱,找你老婆去,”对方嗤笑,“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人家还专门赶来救你呢。”沉渊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是先把裴令容送走,不过似乎也并没有奏效。“我可以帮你……”向导正罚站似的站得笔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你不愿意做的我都不勉强,我保证。”她总是这样,自说自话地向所有人奉献爱心,其中当然包括沉渊——她会带着十几个小孩群殴沉明涣,会独自从首都追到边境来找他,来自裴令容的“帮助”通常都画蛇添足、给他徒增许多额外的麻烦,偏偏沉渊从来没有认真地拒绝过她一次。就像现在裴令容提出要留下,沉渊就会因为她战战兢兢的几句话焦躁得无以复加。他应该立刻把人拎起来丢出门外,但又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只能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他不说话,裴令容就当作是默许,她往前走了两步,顺势蹲在沉渊身前,抬起头去观察他的表情。
“但是我、我不太清楚要做什么,”她试探着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疏导一下你会好点吗?”沉渊冷着脸俯视她,并不是要接受疏导的样子,裴令容也知道自己可能又做了蠢事,仍然犹豫地维持了这个姿势没动。“——我说过让你走了。”沉渊再开口时语气森然,冻得蹲在地上的向导抖了一下。她辩解道:“可是……”“裴令容,你是傻的吧。”她仿佛还要说点什么,沉渊已经不想去听,径自拉过她的右手放在他腰间皮带上。“不是要帮我吗?”他附在她耳边命令,“解开。”+++裴令容跪坐在沉渊的膝盖中间替他手y,因为她之前被他拽得往前扑了一下,一时没有蹲稳,索性就换了一个姿势。她实在是一点也不会做这种事,只晓得握着那根东西重复机械的动作,然而她柔顺的跪姿,颤动不安的睫毛,和有一层薄茧的掌心都组成了更强烈的心理快感——裴令容正在努力取悦他,这一事实就足以让他感到兴奋。沉渊垂下眼睛,欣赏她低头时露出来的一截雪白后颈,这几天中不断灼烧他的那种焦渴似乎因此暂时得到了抚慰。裴令容始终不敢抬头,她发现情况毫无改善,就踌躇着松开了手:“这样好像没有用,对不起,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