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牧清打着哆嗦想将身体蜷缩的更紧些,可鼓起的小腹太过胀痛,叫他根本无法动作,身上难受心里也难过,冰冷的锁链在磨破他的皮肤,可他无从挣脱也不愿挣脱。
黑暗中的时间过得无比漫长,牧清尽力的睁大眼睛,他看不见可就他上辈子的经验来说,一个人越是虚弱越是不能睡,睡过去了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还想……还想见许重。眼皮越来越沉重了,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的眼已经眯成一条缝的时候,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他欣喜的撑着Jing神抬起头,却被一只脚狠狠的踩住后背。
“怎么?不吃饭跟我示威?”许重的声音冰冷厌恶,比踩在身上的脚更让牧清难过。上辈子牧清吃不下饭时,许重总是笑着吹凉了粥喂到他嘴边,调笑他说“吃猫食儿呢?这么少。”
牧清想解释不是的,他只是太难受了吃不下去,可他嗓子此时却如烈焰烧灼,一个音调也发不出来了。
“既然不想吃,以后也不用吃了。”在软垫旁边的碗被踢远撞在墙壁上碎了一地,脆响过后只留下满室的黑暗与折磨人的寂静。
牧清觉得眼睛干涩的厉害,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不该委屈的,这都是他的报应,可他真的……真的很想念那个时候的日子,卿卿以为伴,相许以终老。
身体被抱了起来,熟悉的冷香萦绕在笔尖,牧清忍不住的将身体更贴近那个人,他是冰冷黑暗世界里的,唯一的温暖,只是还没等牧清享受多久,一颗丹药便塞进了他的嘴里,熟悉的苦涩味道,他乖顺的吞下,静静的等待如昨日无二的疼痛折磨。
“你身子烫的很,想不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牧清想应声,可嗓子实在疼痛,“想”字从他嘴里发出来,变成了轻声的呜咽。
“看来是不想了。”许重面无表情的将牧清面朝下放在软垫上,手把这他的腰让他撅起屁股。这样的姿势让牧清恍惚觉得,自己肚子里的Jing尿往更深处流去了。
深埋在身体里的玉势被慢慢拔出,带动着红肿收缩的肠壁。小口张合着吸允玉势,温润的玉上覆着晶亮的ye体,看上去yIn荡无比。许重看的心痒索性猛地将玉势抽离然后用自己的gui头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ye体。
排泄的欲望被再次堵回,牧清被迫放松身体承受rou棒的进入,比玉势更热更粗长,一点点将ye体推向身体的更深处。
许重感受着比上次更加炙热的肠道发出舒适的叹息,他知道牧清在发热,只是他觉得牧清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心疼。没有给牧清适应的时间,许重一插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几下便捅开了还没消肿的结肠口。
牧清只是身体抽搐了几下,他能感觉到那难忍的刺激,但他吃下的丹药已经开始发作,原本虚弱的他不得不用全部Jing力去压制那蚀骨剜心的疼痛,身体无力的瘫软着,屁股靠着许重的手把住才没跟身体一样塌下去。
苍白的手指无力的抖动,牧清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好冷好疼,身后的撞击越发猛烈,巨大的rou棒从体内贯穿将内脏搅的天翻地覆,他一阵干呕,舌尖触到了腥甜却又咽了回去,他不想在许重面前吐血,哪怕时至今日,他还是怕许重担心。
“小阿清,你总是这样。”许重都声音没有情欲,冷淡的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难受,就要说出来。”
许重俯下身子,将身体完全压在了牧清的身上,rou棒也因此进的更深,他伸手捏住牧清的鼻子,逼着牧清张嘴呻yin,换来的却是剧烈的咳嗽。牧清被嗓子里的血呛到了,暗红色的血珠从他口中溅出,染红了苍白的嘴唇。
然而这暗室太过昏暗,许重看不见那些血迹,只是动的更狠了,次次抽出至gui头再狠狠的干到底,牧清的眼睛上翻着,这一刻他很想昏过去,可身体的疼痛太剧烈了,时刻绷紧着他的神经。阿重……阿重,牧清在心底不停的念着这个名字,好像这样便能缓解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抽插才停下,疲软下来的Yinjing抽出,没有阻挡的Jing尿从合不上的xue口喷流出来,弄脏了一片,许重厌恶的揪着牧清汗shi的头发将他扔进浴池。
浴池都水不深,可牧清没力气坐稳,竟在只到他腰部的浴池里呛了水,他小幅度的挥动着手臂伸向水面,好像在期待着谁来救他。
水呛进喉咙里,肺火辣辣的疼,不他分不清究竟是呛水痛苦还是噬骨丹痛苦,他只是睁大了眼睛,慢慢的停止了挣扎,许重没有来救他。
眼睛闭上的一刻,牧清想起了小时候。在归雁山的水池里,他呛了水,有一个比他大了几岁的英俊少年救了他,后来他知道了,那个少年是许家贪玩逃课的小公子。
意识一片虚无,前世今生的回忆却不停的在眼前浮现,都说人死前会有走马灯,看的是一生留恋,他上辈子死在火海时回忆里的人是许重,这辈子沉入水底时看到的,亦是许重。
渐渐的温暖将他抱围,堵在肺里的水被挤压出去,从嘴里流出的却一片深红,淡淡的冷香与温暖的空气一同钻入鼻腔,是梦吗?牧清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