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酣畅淋漓的做了一场,回到家他又像犯瘾了一样跪在地上乞求调教。
我抓着他递过来的牵引绳,想起来什么问他"你是不是下面有个地下室?"
他点头"有。"
我勾嘴笑笑。"走,去地下室。"
打算今晚给他来一次不一样的体验,拿好东西之后带着他去了地下室。
这里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地上铺了一层软毯挨着皮肤的触感很舒服。给他换上一件短的过分的短袖——只要稍微抬些胳膊就会露出粉嫩娇俏的ru头;还有半包着tun的开裆内裤,既能显露出他两瓣rou令人想要蹂躏的弧度,又能让他的rou棒很舒适的就探出头来。
我拿着口球在手里摩擦来几下,蹲下身子与他平视。虽然他干净的脸看着惹人怜爱,不过我还是把视线投向了他shi润的双唇。
拇指顺着他的唇来回摩擦……他的唇线有些锋利,不过唇rou摸起来沾带着他嘴角溢出的口水有一种触摸女人内xue的手感,我忍不住多玩弄了几下,轻揉慢按,直到把口ye从他的嘴角带出来来回抚摸,让他的双唇被涂抹上一层透明的光色。那种光泽,好似夜里会发光的珠宝,从水里刚捞出的shi润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覆上唇去品一品究竟有多美味。
于是我吻了上去。他有些惊到,抖了一下身体,随后闭上眼入迷的与我接吻。
他以跪姿在地毯上,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双手环住我的腰,有力的小臂却克制的收紧肌rou,怕重了力道。
与他讲过,接吻对他而言是恩赐。今晚的事情确实对他感到抱歉,所以并不打算很严厉的对待他。两人的唇交触,是软物之间的纠缠较量,我往前更近一步,他就要向后仰退一步;但对于主人的热情就要更加积极的回应,所以用后腿表示了臣服之后又用更加深重的力道相触。
许先生在经过了今天的会议室挑逗和晚上委屈的双重隐忍之下变得有些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因此在用力和我接吻的时候身下的rou棒也受不住渴望而撑的饱满,按在我后腰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然后忘情的在我的腰窝处来回摩擦。
我被他吻的快要承受不了他的热情,那股想要把我吻窒息的劲头实在是过于猛烈。
于是在纠扯的气息缠乱的快要让人觉得窒息之时,我推开了他。
"够了,跟只疯狗一样。你是要吃了我吗。"
他嘴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双眼盛满了浓重的爱意。弯眼朝我笑,眉目间的温柔几乎要从眼角跌落下来。
"粟若,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哪怕我不是出于想要成为你的狗的意愿,我也还是会爱上你。是我甘愿臣服做你的信徒,所以愿意被你玩弄。退后一万步讲,哪怕你如今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哪怕……以后迫不得已我被逼与别人结婚,我还仍旧愿意蹲在你的身下做你的狗——唯一的只属于你一个人,只为你着迷,只愿意因为你无限放低自己的狗。"
不知他怎么突然说了这番话,我听完莞尔一笑,抚摸上他的脸。
"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我以后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也仍旧愿意这样吗?"
这句话说的让他有些怔住,他低头思索了几秒,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带着一丝委屈说"如果你还愿意的话,我当然愿意。我怕以后你会把心思都放在那个人身上……不会再关注我了……"
我敷衍的摸了摸他的头表示安慰。
目前为止,许甄相是我最满意的一只狗。我当然舍不得随意撒手,而且我本来就对属于我的东西拥有很强的占有欲,所以我也不可能把他让给别人,更不可能让他再去做别人的狗——这种事只是想想,我都有些郁闷的生气。所以我没有告诉他的是,我绝对不会接受他以后和别的女人结婚,如果真的迫不得已,我会强逼自己割痛放弃他。但这些话目前说还有些为时过早。
最近已经听说了许甄相的父母对他的婚姻已经开始有想法了,可能不久的将来我有预感会和那两人正面交锋……但是目前,我低头看了看抱着我小声说着细碎忠言的许甄相,心里涌上说不清的感情,像是未确定能不能走到最后的犹豫,亦是要不要前进看看的勇气。
"许甄相。"我叫了他的名字,他抬起脑袋看我,有一缕乱发搭在他的眉心,我伸手把那缕头发整理好。
"以后的事情,先不要想那么多。走一步是一步,如果真的太过于艰难,那就要看我们两个人的勇气和决心了。现在先不说这些了,你趴地上跪好。"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我从他身上起来,他乖乖的趴在地上,屁股撑开,把内裤的边缘撑的都有些放大。
我把手放了上去,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听到他小声呓语,又使坏给他带上口球。
接下来是欣赏时间。
皮拍把他的屁股打出具有美感的成片的红,一边打一边给他带上飞机杯。
他被带上飞机杯的瞬间整个人失去控制双手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上半身倒伏在地上弓起后背一缩一缩,偏偏还无法说话,只能任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