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应伯爵暗骂道:“什么骚话,你教他的?”
谢希大走到窗边,看日西时分,又回
叶庆叫道:“别打小狗……唔我疼、疼哈,主人!主人嗯哼……主人!”
“啊啊啊——主人呼,疼、疼呼……”
“艹,真紧!”
谢希大在叶庆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听到他似娇似怨的声音,格外动情,不觉爽快地喘着粗气,火辣辣的巴掌落在臀肉上,叶庆高潮迭起时带来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撅腚迎合,后穴因疼痛儿骤然绞紧,穴肉包裹住横冲直闯的器物。
谢希大用手急急做了前戏,掀开衣袍露出胯下青筋勃发的器物。他抓过叶庆的双脚架在肩头,阳物对准后穴顶了进去。
谢希大按着这个姿势抽插了百十下,终于射了出来,叶庆挥舞着手臂大叫,猛地绷直身子,攀上了云端高潮。
他大步云飞,抓着叶庆亲了个嘴,才和谢希大招呼,“你把他催眠了?”
谢希大笑着踢了踢叶庆的屁股。
“睡了?”应伯爵问道。“睡了。”谢希大回答。
“呜呜哈……嗯哼……”
谢希大笑笑,“嗯,小狗很乖,你不乖。”
谢希大看着平日里或张扬或乖觉的少年说出这般下流话,心下畅快非常,揉着发红肿硬的乳尖,终于大发慈悲道:“小狗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
应伯爵遮住叶庆的眼睛,低声道:“乖狗狗,尽情来伺候主人吧!”
突然抽出的阳物,穴肉里喷射出淫液和白沫,滚热的感觉不断冲刷着叶庆的股缝,他的小柱早在此前的高潮里疲软无力,整个人被放下时,也似软骨一般,趴在地上呜呜喘息。
被药用过的后穴和物化过的精神海,使得叶庆的后穴略有湿意,谢希大不过用手指往里捅了捅,紧瑟的谷道便汩汩地向往外淌着水儿,他掰开肉穴,那微微轻颤的软肉分外糜艳。
狰狞粗壮的器物突然暴怒,往更深的穴肉里挺进,大开大合的动作夹带出汗淋淋的汁水。
“真会喷呐!我的小狗——”谢希大夸赞道,“是天生的婊子,男人的鸡巴套子——”
在主人的注视下,叶庆背过身,上半身贴在毛毯上,方才玩弄肿胀的乳尖被软毛刺得发痒,他低低喘了几声,又掰开一条腿像抵着柱子尿尿一般,撅着肥大的屁股勾引主人。
谢希大揉了揉叶庆的屁股,“他不乖,你知道——我只是帮他认清一下。”
叶庆深睡不语。
谢希大笑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对吗?”
“嗯哈!”
应伯爵笑道:“看你家人知道,你是个比养汉老婆还浪的骚货,一夜没汉子不成,还特意来家叮嘱……”
“嗯哼……主人,小狗,要、要尿尿了哈……”
应伯爵一进屋,就看到这般糜烂的艳景。
谢希大大笑出声,“太好了,乖乖,宝宝,记住你说过的话哦!”
“主人,小狗错了,没有嗯哈……故意弄脏地毯啊啊啊——”
叶庆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
他并不在意叶庆醒来时将会如何,只听得孙雪娥面前的小玉来道:“爷说李桂姐因事离家,聘娶之事概不作数,容官人在此地小住,切莫伤了身子。”
“啊啊啊——爽啊,小狗尿了、尿了呜呜呜……”
“所以,乖一点儿小狗,不要妄想离开,我们……”
谢希大对着叶庆的屁股扇了几巴掌,狠狠挺动胯部,向里冲撞,他终究还是心软,没有一插到底,滚热的鸡巴搅动幽湿的涩谷,抽插的原始动作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叶庆直着眼辩驳道:“小狗很乖!”
叶庆懵懵懂懂地注视着主人,不理解为何出现两个人一模一样的主人。
应伯爵冷静地注视着谢希大,亦或是另一个自己——用来承受疯魔苦痛的人格,他们将李桂姐的存在抹去,而后抚摸着小狗的鬓发,道:“幽冥一族狡兔三窟,从他是卓丢儿起,就妄想通过既定的死亡轨迹来改变你对世界的认知,成为李桂姐,在芥子园中,又使你窥得真相,如果不是我及时更改程序,你就会像上一次一样,在我面前‘死亡’——”
谢希大只觉爽利非常,从他的腰腹处环抱起少年,阳物直达更深的肠肉,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叶庆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
叶庆听到主人的夸赞,仰起头,“主人,小狗会努力的。”
叶庆乖乖道:“我是主人的乖狗哦!”
他此刻形如母畜打种,撅起高高的屁股,乳头被来回在毛毯上磨蹭,脸上有癫狂之色。这番屈辱臣服的姿势,平息了谢希大的片刻阴暗,他不断挺跨,直抵着一处软肉抽插。叶庆被打得动弹不得,呜呜咽咽,那又酸又软的敏感点被不断搅弄,浑身乱颤。
“啊……不,真的肏得太深了……感觉要坏了……不行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