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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一下,你在经历了昏天暗地的忙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闲的时间,急急忙忙地赶回你的住所,只为了和家中的心上人多待上一会,开门看见的却是如此情色旖旎的一幕。你能够不生气,不愤怒吗?
这就是我飞奔回家,欢天喜地的打开了大门,而后看见的一幕,眼前的景象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定住了我。,
柔软洁白的沙发因为它身上两个人的体重的压迫而深深凹陷了下去,瓦洛佳算不上娇小的身躯却被身上人完完全全的用双臂揽在怀里,瓦洛佳的面上笼罩着一层红晕,也许是情欲的展现,也许是羞涩。
而他身上的人,他身上的不是什么其他的人。而是金,这更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能清楚看到金的膝盖顶在了瓦洛佳的两腿之间,他那头耀眼的金发近乎亲昵的依在瓦洛佳的肩膀上,粉红色的唇瓣几乎要贴到他的脖子上去了,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能够猜出来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最先注意到我的是瓦洛佳,瓦洛佳迅速的拉了拉身上人的衣服,用瞥向一边的目光向金示意我的到来。
另一个人终于看到了房间里的这位‘不速之客’。
‘好,很好。’我几乎都要气笑了。
此时瓦洛佳面上附着的淡淡红晕已消散了大半,他又恢复成了那个面对着我永远裹着一层盔甲,没有一丝人世间欲望的机器。
他身上敞开的外衣几乎滑落到了胳膊的位置,露出了里面洁白色的衬衫。他低垂的眼脸遮住了他那双令我如痴如醉的宝石似的眼睛,看不出他的眼睛里蕴含的是怎样的情感。
他只是像机械一样,僵硬的把滑落的衣服归回原位。然后他就一言不发了,像之前一样,一如既往地沉默着。
与瓦洛佳的平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看到我后立刻从他身上慌张退下来的金。我莫名其妙的觉得这样的场面像是一对正在偷情的情人,才刚刚开始就被突然归来的主人打破,虽然这就是。
只不过这对情人里一位是我最信任的部下,另一位是我的俘虏。
金一改往日桀骜不驯风格,突然变成一个恭恭敬敬站在一旁,懂礼貌的好孩子了。从他微微颤抖的指尖能感觉到他正在紧张,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会引起我的震怒。
怎么,原来喜欢上一个人还能改性吗?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先下去吧。’我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我。他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又偷偷瞥向了一旁沉默的坐在沙发上瓦洛佳。
瓦洛佳正在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地毯,仍旧是一言不发。
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服从我的命令,转身离开了。离开前,他还不忘担忧的向瓦洛佳看了一眼。
哦,我在心底忍不住暗暗的想道,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改性啊。
我等待他离开后便反锁上了大门。
清脆的锁声惊醒了发呆的瓦洛佳,他终于肯抬起头来,朝刚刚关上的门看了一眼,又继续低下了头。
哦,原来喜欢一个人也不一定能改性,我的怒气反倒没有那么强烈了。他的眼睛里看不见任何的爱意,我不是瞎子,他对金到底有没有感情我能清楚的看出来,恐怕他的接纳是别有用心。
不过我不是那么在意。
毕竟,无论如何,我爱他,又不是他爱我,玫瑰的盛开从来不是独属于一个人的,它为了自己而绽放,我只是想自私的拥有独自欣赏它的权力,现在看来,我实在是抑制不住自己贪婪的欲望了,我想要拥有更多。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改变一下我和他那莫名僵硬的关系,也许这就是个好时机,我一边脱下外衣一边想道。
我把衣服挂在了衣架上后,从大衣内部的口袋里掏出了我为他Jing心准备的礼物--一颗鲜红色的,玫瑰花样式的胸针。
我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半跪着把那颗胸针为他别到了领口上。
Jing雕细琢的玫瑰花瓣上镶嵌着一道碎金制成的花边,和他身上的纯白色衬衫相互映衬着。
我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栩栩如生的玫瑰和他,都很美。
‘很适合你。’
他有些拘谨地坐着,大概是因为我和他靠的太近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把双手放哪了。
我嘴角浮上了一丝笑意,愉悦的欣赏他少有的情绪变化。
借着调整胸针当幌子,我自然地凑到他的胸前,紧紧贴在他的身旁,我能清晰的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感受到他平缓中夹杂了一丝急促的呼吸。我实在难以控制住自己心里那种强烈的欲望,忍不住将向前将鼻尖轻轻地凑上去,埋进了他脖颈里。
他那温暖柔软的皮肤令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宛如冬日中的火把,给予人温暖与依靠。
不过他更加不知所措了,我按住了他不自觉的想要推开我的手臂,‘就让我休息一会吧,我等会就走了。’我闷闷不乐的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