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压根没睡踏实。
他梦见手上缠了个丝丝凉凉的、还会动的东西,好像是个章鱼,触足逐渐缠满半边身体。
然后他醒了,然后他闻到了不属于他的味道。
那只被章鱼缠着的手被江茵攥在手里,被缠上的半边身体被江茵压着。
“我没睡好。”江恩说。
瞿沽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没关系,下午就放假了。”
江恩伸出右手做了个压枪的动作:“硬是睡不着。我国庆休两天还要滚去画室。”
“哦,牛逼。”瞿沽搀扶了他一下,江恩险些又要跪地。
下午江茵买了盒葡萄回去,爸妈趁国庆休假回老家了,剩下兄妹二人留在家。
江茵洗了个澡,换了件吊带和四角裤。她揉搓着头发弹到江恩面前。
江恩还在打游戏。
“哥,后天咱们学校和市二中篮球比赛去不去看?”江茵用一根手指摁熄手机。“我Cao守家了你别这样!”江恩慌忙解锁间被突然袭击。
太近了。
江茵略带水汽的身体就离他鼻子一指远。
是胸。
激凸就在他嘴前面,他好像一张嘴就可以含进半个妹妹。
江恩忽然不敢说话了。他怕嘴里呼出来的气会让江茵感到不适。
于是他屏住呼吸,身体绷直,缓缓靠在沙发上。江茵一直看着他。江恩靠在后背上才发现,江茵一直在看他眼睛。
“怎么了?”江恩把手机打开了,游戏已经输了,他干脆直接关掉手机,直愣愣地看着江茵。
江茵站直,胸颤了一下。她说:“后天,咱们和市二中篮球赛,我会出场,打小前锋。去不去看?”
江恩嗯了一声,问:“你不是田径队的吗怎么去打篮球啊?”
江茵嗯了一声,说:“咱学校女篮没人,我凑数的。”
江恩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一转眼视线又落在江茵胸前的凸起上:“你没穿内衣啊?”
江茵转身去吹头发,边走边说:“爸爸又不在家,不穿内衣怎么了?”
“我还在家啊。”江恩皱起眉头,他有些恼火妹妹这种不拿他当男人的行为。
江茵吹头发,大喊:“我听不见,等下再说!”
江恩一个人在沙发上生闷气,甚至一个人在江茵吹头发的这十几分钟内吃完了大半盒葡萄。
化愤怒为食欲。
江茵回来的时候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江恩握住她的脚踝,威胁般前后摇晃了一下。江茵单腿跳着求饶:“哥,松手……好哥哥我错了放过我……”
“错哪了?”江恩感觉他俩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江茵还没长成大姑娘,他俩一边高,但是江茵还会叫他好哥哥、亲哥哥。
“错在……”江茵眼咕噜一转,直接单腿跳上沙发,压着江恩握她脚踝的手,跪坐在江恩身上:“错在没把哥哥哄开心。”
这句话她说得又轻又慢,好端端兄妹之间的打闹气氛突变成调情。江恩咽了口口水,江茵的头发还带着吹过的温热,就这样从她鬓边的落到他的眉眼上。
江恩好像被封住了心。他隔着妹妹的头发看妹妹,却怎么也不像是妹妹。
江茵察觉到屁股抵着什么东西了。
江恩渴的要命。他说:“别这样。”
江茵笑着看他,用手帮他剥开眼睛上的头发。微凉的瘙痒在他脸上划过。
“哥哥还不松手?”江茵动了下腿。
江恩后知后觉,像被火燎到了般收回手。
江茵却没有起身的打算。她挪了下重心,让江恩勃起的Yinjing嵌入腿中间。江恩说:“真别这样,我渴了。”
江茵任由他撑起身体,然后搂住江恩的脖子,亲在他嘴上:“还渴吗?”
江恩三魂七魄飞走了一半,他好像真的成为沙漠里要渴死的人了。他不说话,江茵又亲了一下:“还渴吗?”
江恩说:“渴。”
于是两张嘴纠缠在一起了。江恩搂着江茵的背,江茵去触碰江恩的舌。她好生疏,他好配合。
此时有什么东西在暗自滋长了。江恩的手逐渐游离,从衣服外面摸到衣服里面,嘴跟打了胶似的分不开。
“幸好你没穿内衣。”江恩说。江茵把ru头送到江恩手上,他不太会摸,摸得她直发痒。“为什么?”江茵也摸上江恩的胸,她发现哥哥好像锻炼了,肚子硬硬的,有一层薄薄的肌rou。
“我不会解。”江恩逮住空隙又亲了会,他硬得发疼,却不敢说。
江茵笑了两声,捏住了江恩的ru头,她随手捏着,问了句:“有避孕套吗?”
江恩一愣。
“用爸妈的?”情色之中脑子不是特别灵光,江茵一听就笑了:“等他们回来咱俩就完蛋了。”
她好像一直在笑,嘴里含着颗糖。江恩仰起头索吻,亲得含糊不清才问:“那怎么办,我好疼,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