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放一直做到殷尘远设定的提醒熄灯的闹钟响起来,才发了狠似的大力抽插,在殷尘远已经沙哑得不成样的呻yin声中猛烈地射了出来。
由于高chao了太多次,殷尘远的前端已经射不出浓稠的白浊了,只能委屈地吐出了一些透明的ye体。
梁放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把殷尘远抱进浴室,温柔地给彼此清洗,然后又把人抱出来擦干,放在椅子里给他吹头发。
殷尘远享受着这无微不至的照顾,中途就睡着了。梁放一边亲吻他,一边把他抱上换了干净床单的大床,从后面拥着他,舒服地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梁放起床后先刷了个牙,然后爬回床上,钻进被子里舔弄殷尘远的性器,温柔地唤醒他,接着抱着半梦半醒的殷尘远去洗漱。
两个人直到司机来接,并排坐在后座时,抓紧短短的通勤时间还在黏黏糊糊地互相温存。途中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了殷尘远好几眼,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曾经的那个冷峻的商业Jing英。
虽说梁放对外的身份是殷尘远的私人生活助理,但殷尘远并没有刻意在公司员工面前隐瞒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只不过他以前累积的威望太深,员工们也没有想到老板跟他的小男朋友每天紧闭办公室,都是在做一些yIn乱的事——毕竟殷尘远的办公效率不降反升,不像是被分散过注意力的样子。
这天早上有个董事会,殷尘远没有带梁放进会议室,而是让他在办公室等着。
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倒也不少,梁放没有任何意见,坐在殷尘远总裁办公室里给他加的办公桌前,打开网课视频,认真地学习起来。
然而没多久就接到了梁父的视频电话。
梁放看着手机跳出的通话申请画面,眉头不由自主皱紧了。
梁父梁母每次给梁放打电话,必定是向他提出一些令人为难的要求。比如上次试图道德绑架梁放,想把小儿子赖给他养。再如上上次,两老同时病重需要住院,打电话问他要钱。
即使自从梁放成了殷尘远的男朋友之后,他家的财务危机已经解决,可一见到家里电话心里就是一沉的条件反射是养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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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尘远直到中午的时候才处理好公务,离开会议室,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直接带梁放去吃饭。
梁放看着他欲言又止。
梁父梁母自从他得到了这个新工作之后,就到处炫耀。梁放觉得不太好,但殷尘远知道了却表示无所谓,反正他们只是喜欢吹牛,实际上也对殷氏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但梁放总觉得就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没有阻止他们,他们现在才会这样得寸进尺:他们在电话里跟梁放说,想要过几天带着几个亲戚同乡,到他单位看看,还想住梁放的“宿舍”!
梁放瞠目结舌。他以前说过自己是殷总的生活助理,住殷总家里的那种,并没有什么员工宿舍——他怕父母跟殷尘远闹腾,暂时不打算跟家里说自己睡在老板床上。但他觉得自己这么说了,家里应该能领会到“不方便探访”的意思。
“知道,你上次不是说过嘛!”梁父满不在乎地说,“就是因为这样,咱才去啊!你大伯还没见过有钱人家里呢,正好跟着你长长见识!”他理所当然地说。
梁放并不是能说会道的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反驳的好。只能一直生硬地重复着:“不行!”
梁父梁母见他是真的不同意——他们不知道殷尘远的家庭住址,梁放不松口,他们再想去也去不了——自觉在亲戚朋友面前大失面子,高声骂他不孝。这时正好殷尘远会议结束,参会董事陆续开门出来,梁放赶紧把电话挂了。
梁放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殷尘远。但他实在太不会表情管理了,殷尘远很快注意到梁放的异样,直接问不出来,就不动声色地套他的话。
梁放……梁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明明没打算说的,但殷尘远想知道……他最终都会老老实实说出来……
总之,最后殷尘远到底听完了事情的原委。
老实说,殷尘远虽然也有点意外,但他在商界见识过的奇葩人物多了去了,早前为了套路梁放给他做背调的时候,也大体知道了梁父梁母是什么样的人,因而此时倒也不至于大惊小怪。
殷尘远想了想,善解人意地说:“请咱爸咱妈来家里看看,也是应该的。我主要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咳,其实早该主动邀请的。”
一声“咱爸咱妈”,让梁放心跳瞬间失衡,一时间什么负面情绪都没有了,在餐厅这种公共场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把殷尘远的手握住了。
殷尘远略有点脸红,倒是没有反抗。
及至两人回到办公室,梁放抱着殷尘远就亲,还激动地在殷尘远耳边不停地说“我爱你!”
这是梁放第一次把这三个字说出口——他以前太害羞了,说不出来。殷尘远更是不会在他之前先说。而此刻,殷尘远终于等到了对方先开口,难免心神激荡,温柔喜悦地以吻回应:“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