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尘远因为后xue多少受了点伤,又想装作受伤很重的样子引梁放内疚,就暗示范高儒开个医嘱,就是让他请假在家办公,并且需要禁欲一周。
范高儒自然从善如流,无比配合,把事情说得十分严重。
梁放信以为真,心中非常不安,一边在生活上把殷尘远照顾得无微不至,一边老老实实地每天留出一段时间跟范高儒去他家,参加一对一教学辅导,学习怎样在床上伺候男人。
回家后就学以致用,虽顾忌着殷尘远的伤,不敢插入他,但用他在假阳具上学过练过的技术含着殷尘远的性器让他出来,还是能做的。
殷尘远早就觊觎梁放伟岸的下体,每每在梁放给他口完之后,也冠冕堂皇地说要“公平平等”地对待男朋友,也要含着梁放的性器舔舐吮吸一番,把他浓腻腥膻的Jingye全部吸出来才心满意足地吞下去。
弄得梁放感动得不得了。在他朴实的观念中,只有地位低的人才会给地位高的人口交。他自己刚学的时候也做了好长一段心理建设,没想到殷尘远能自降身段为他做到这样。梁放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无以为报,只能暗中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对殷尘远好,更绝不能对不起他!
梁放在殷尘远“遵医嘱”禁欲的这一周里,除了拿假阳具练习口交,也学了不少理论知识,终于明白刚射过后的那段时间叫做不应期,那天殷尘远的挣扎不是出于情趣,是真的想让他停下。而自己因为无知,是真的强jian了殷尘远……这让梁放既愧疚心疼,又暗中产生了不该有的兴奋……那天晚上,梁放无比温柔地吻遍了殷尘远的全身,以赎罪的心态加意讨好殷尘远,让他舒服地射了好几次。
一周以后,殷尘远的耐心到了极限,不想再继续禁欲,就宣布自己的伤彻底好了,然后约范高儒来家里,对梁放进行下一步的教学。
但无论是殷尘远和范高儒都不会让梁放在其他人身上练习真刀实枪的Cao干,所以只能是等殷尘远伤好之后,亲身上阵给他做“教具”。
梁放原本内心对这样的教学还有些不舒服。属于每个男人都有的占有欲让他不想让范高儒看殷尘远的身体,尤其他还清楚地记得殷尘远被自己Cao干的时候,无论是神情、身体或姿态都美得不可方物,梁放不愿意这样的美景被别人看到。
范高儒板起脸来就是一顿说教,批评梁放思想龌龊,明明是正常的技术交流,被他想得那么污秽。
梁放文化不高,口才也不好,本身又被范高儒面试过,对他天然有几分敬畏,更何况自己放在心头珍爱的人被自己伤害后,还是范高儒救治的……被他骂了一顿,梁放后来竟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思想太肮脏了,把正常的事情都想歪了,不禁羞愧地低下头来。
范高儒在心中擦了一把汗,觉得殷总说得果然没错,这小子确实不好糊弄。他费了老大劲儿,可算是圆过去了。但面上自然不显,表情严肃地指点梁放做准备工作。
通过监控视频看到这一切的殷尘远——他把家里的监控都升级成了可以收音的——也松了口气。他现在对与梁放性交其实又期待又有点PTSD,如果没有范高儒在一旁指导,他可能还不是很敢让梁放自由发挥。
殷尘远匆匆冲了个澡,随便在下身盖了条浴巾,就在理疗台上躺了下来——没错,为了以后能够在家享受,不用每次都开老远的路去范高儒的会所,同时也是不让梁放去那种地方觉得别扭,殷尘远特意订购了一台与会所的功能一样的理疗台,就摆在自己的卧室中。
门开了,范高儒和推着工具车的梁放走了进来。
梁放的眼光无法自控地粘在了殷尘远身上,脚下也不由自主地快走几步,有意无意地挡住范高儒的视线。殷尘远看着他虽然竭力掩饰但依然写满妒意的脸,以及似乎要黏在他身上的灼热眼神,脸上不知怎的微微有点发烫,藏在浴巾下面的性器一点一点地立了起来。
范高儒原本还觉得梁放这种小人物,居然对殷尘远这样的大佬产生了占有欲,简直可笑。及至看到殷尘远的反应,不由一怔。
当年晏瑬的占有欲也很强,最初的时候对范高儒也很小气防备。但殷尘远从没有过任何特别的反应,反而经常毫不留情地嘲笑他,被他管多了还会不耐烦,直接甩脸色。
可是现在?
——殷总那么聪明的人,该不会在梁放这种小角色身上栽了吧?
范高儒忍不住想。但此时也不容他多耽搁,咳嗽一声,范高儒戴好口罩和手套,一边给梁放讲解理疗台的使用方法,并让梁放动手,把殷尘远的双足用柔软的绸缎固定在台子尾端的两侧铁环上。
理疗台在梁放的控制下尾端分开、抬高,把殷尘远摆成双腿呈M型大开的姿势,已经完全消肿的美丽的菊xue暴露在两人眼前。
梁放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切发生,下体几乎在瞬间就鼓鼓地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范高儒给自己戴了医用外科橡胶手套的手涂上润滑剂,技巧地在殷尘远的翘tun和性器、会Yin、囊袋部位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