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尘远被顶撞得直翻白眼,魂都要没了。梁放这也太突然了,殷尘远确实有点受不了,很想让梁放慢一点。但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梁放都似乎像已经失去神智的野兽一样完全无视了他的反抗,巨怪一样粗壮坚硬的下体像打桩机那样,猛烈而不可抵挡地深深劈入殷尘远的体内,再狠狠地拔出来,然后更凶狠地撞入。
殷尘远乱抓的双手很快被梁放单手抓住,重新禁锢在头顶。他的唇舌被梁放有力的大舌没有技巧地狠狠舔舐吸吮,舔得他的舌头、口腔内壁和牙齿都隐隐作痛。
梁放另一只手肆意在殷尘远身上大力揉捏——不加控制力道之后,轻易就造成了处处淤青——尤其是两颗通红的小豆,已经被揪得肿了起来。
殷尘远整个人都陷入到知觉半失的恍惚中。他觉得自己被强行割裂成了两部分——他的心理上感觉十分满足,但rou体上却十分痛苦。这让他的表情也陷入一半欢愉一边恐惧的纠结,而看在梁放眼里,就是自己的Cao干让殷尘远也同样爽到了。
意识到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再掌握在他的控制中的殷尘远,心中隐隐升起不安。
——他似乎把梁放挑逗得超过了临界点。
不仅如此,之前给梁放下达的前后矛盾的指令,也让殷尘远无法再取信梁放,失去了喊停的机会。
他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也没有起到好作用——很快,殷尘远就在梁放毫无技巧的胡冲乱撞中尖叫着射了出来。
这射Jing持续了很久,殷尘远爽得有一瞬间忘却了身上的疼痛,抱紧了梁放,贪婪又主动地跟他接吻。
这让梁放大受鼓励,也让他更坚定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毫不留情、毫不停歇地继续狠狠Cao干殷尘远。
于是殷尘远的爽,在高chao结束后的不应期内,就变成了加倍的痛苦。他受不了地大声阻止梁放,想让他停下来,因为在不应期继续刺激前列腺,确实会让他觉得非常难受。
但以前没有过真枪实刀的性经验的梁放不懂这些。他根本没有听他的,甚至还觉得殷尘远又是在玩情趣——而殷尘远这种被强jian似的反抗也确实让梁放的征服欲和凌虐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让他埋入殷尘远体内的凶器涨得更粗大,每一次的征伐更不留情,次次撞到殷尘远甬道最深处。
于是,这一场以伪装的“强jian”开始的性事,最终成了一场真正的强jian。
殷尘远身心都十分痛苦,终于开始后悔,一边挣扎,一边用他认为的十分严厉严肃的语气来骂梁放,想让他停下来。只是良好的教养让他的用词在梁放听来太过“文明”,以至于后者更加确定殷尘远不是真心想要拒绝他,因此反而Cao干得更加凶狠了。
最后殷尘远崩溃着哭了出来,软语求梁放放过他。可是他shi漉漉的眼睛和楚楚可怜的神态只能刺激得梁放兽性大发,更加变本加厉地疯狂抽插,用力之凶狠让殷尘远有那么片刻甚至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那可怕的rou刃捅破!
更可怕、也令殷尘远不愿置信的是,在这样毫无快感、充满痛苦的强暴中,他居然再次勃起了。他坚挺笔直的性器随着梁放每一次的侵犯,都Jing神地拍打在梁放坚硬的腹肌上,让后者信心大增,行为更加肆无忌惮。
而殷尘远的后xue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大量肠ye,让梁放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也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殷尘远一时间无法理解自己的生理反应,在“我难道是个变态”的自我怀疑中,彻底放弃了抵抗。
梁放立刻将他的反应视为了默许和纵容。他第二次将殷尘远仅凭撞击前列腺就Cao射之后,也低吼着在殷尘远已经彻底被Cao开的灼热甬道内射了出来。
虽然这已经是梁放今晚第二次射Jing,他这次依然持续了很久,让殷尘远觉得自己被填得满满的,被使用过度的甬道内部又痛、又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此时累得不行,一时说不出话来,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梁放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几乎是刚射完最后一股Jingye,就马上拔出凶器,然后一刻也不停歇地将殷尘远翻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梁放欺身而上,就着从殷尘远小xue里汩汩流出的ye体的润滑,狠狠从后面捅了进去。
殷尘远头晕目眩,只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惊叫,立刻就被新的一轮狂风暴雨似的侵犯淹没了。
殷尘远半昏半沉中,只觉得自己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周六。
从早上到下午,梁放连饭都想不起来吃,一直Jing神十足地在殷尘远身上驰骋。
在这漫长得近乎虐待的性事中,殷尘远神智半失,感觉似乎时间和空间都失去了意义,一切都变得十分遥远。
他被梁放仅凭抽插后xue就Cao射了四次,后来梁放见他射不出来了,还伸手涂了润滑ye温柔地刺激他的性器。他硬是被梁放一边在后面顶着他的前列腺研磨,一边在前面有技巧性地强撸,被迫又射了三次,最后是真的一点也射不出来了,才被意犹未尽地放过。
到了最后,殷尘远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在这场性事中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