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萧望带她去巴厘岛玩。
再也不用埋头苦读,也不用挑灯夜战,空气都自由起来,她的大好人生终于开始。
而在涛涛海岸,地平线显得那么远,天地如此辽阔,她不知为何担忧起来,叹息道:“主人,您说未来是什么样的?”
萧望握着她的手,海风中,他的衬衫被吹得扑扑作响,“无论是什么样,我都会陪你一起走的。”
真的吗?陈欣欣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没有回答。
她穿着红色的沙滩裙,露出肩膀和锁骨来,未施粉黛,就已经美得让人注目。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做作业睡着了,”萧望忽然陷进回忆里,伸手去握她的长发,“你歪着脑袋睡在椅子上,露出半张小脸,腿还搁在桌子上,皮肤那么白,头发也是这样倾泻下来。”
陈欣欣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忘了。”
萧望忍不住,把她拉进怀里,低身去吻她。陈欣欣看了看沙滩上三三两两的人群,想拒绝,扭捏道:“有人呢…”
“诶!这位先生,给您和妻子拍张照片怎么样?”有人背着相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前,带着油腻的商业笑容,“这么浪漫的风景,留个纪念吧!”
陈欣欣不好意思地往萧望身后躲,萧望却笑着把她搂在怀里,对摄影师说:“多拍几张,待会儿都洗出来。”
“好叻!”摄影师举着相机,弯腰开始指挥:“小姐的脸可以再靠得近点,对!再来一张,这位先生把美女背起来看看?对对对!…”
陈欣欣被萧望抱着背着,折腾了好一阵,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她有点不适应。倒是萧望兴致很高,马上去店里取照片。
“两位佳偶天成,要不把照片挂在我们店里?下次来拍可以打折哦。”老板狠狠宰了他们一顿,笑眯眯地提议。
萧望付了钱,挑出一张:“就贴这张吧。”
他们在夕阳中接吻,摄影师技术很好,把漫天霞光拍得梦幻而美丽,给他们的身影镀上一层光亮。
拿着照片,在一家海鲜摊吃完晚饭,又沿着沙滩一路走回酒店。
她看着萧望手上的项圈,咽了咽口水,直觉告诉她今晚和平时不一样,“主人,您什么时候买的?”
“路过宠物店的时候。”萧望把灯光调暗了一点,留了一盏暖黄色的立式台灯,指了指:“跪在这里。”
“我…我带得上嘛…”她跪好,小声地嘟囔。
“当然是大型犬的。”他戏谑地说,然后站在她面前,“咔哒”一声扣上项圈。项圈的维度刚好,铃铛声在静谧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她的脸烧起来,只敢低头看着地上的毯子。
“过来。”他牵引绳索,把她拉到沙发边上,“面对我坐上去,两腿分开。”
没法违抗。她的身体因为窘迫而染上红晕,艰难地分开双腿,以屈辱的姿势展示自己的身体。
绳索在她身上慢慢划过,毫无预兆地落下一鞭。陈欣欣本能地并起双腿,只一瞬间她就知道犯了错,抬眼乞求地看着他,“主人…”
“分开一点,不然就把你绑起来。”萧望眼眸微垂,等她颤巍巍地把腿分到最大,用手柄抵在入口,沉声说:“自己用手指插进去给我看。”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做不到?那还是绑起来比较省事。”说着他就转身去拿东西。
之前被绑起来打的惨痛经历记忆犹新,陈欣欣带着哭腔叫到:“我做…我做得到。”
她将右手中指顶进入口,尽管有ye体的润滑,但因为她的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紧内壁,挤压着手指。她手足无措地望着他,哀求地说:“主人…我不行。”
男人抱着双臂站在墙边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三根。”
她几乎要哭出来,发出小猫似的呜呜声,认命似的又放入两根。进展太快,扩张的感觉让她有点吃疼,她缓缓地想退出来,所过之处都让她忍不住战栗,想叫出声,但连忙死死地咬住嘴唇。
“有感觉了?”萧望看她窘迫的神情,走过来用手按住 ,轻缓地揉弄。刻意的挑逗让她实在忍不住了,低低地呻yin了一声,“求求您…主人…”
“求我停下?”萧望真的停下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右脸连续落下两个耳光。陈欣欣被打得晕乎乎的,眼角渗出泪光,呜呜咽咽地求饶,让一切显得更加色欲。
他把泪痕一一吻尽,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欣欣,我们下地狱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就把她打横抱起,骤然的凌空让她低叫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寻求依靠。
怀里温软的酮体,微红的眼角和嘴唇,臣服的姿态,都让他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烈火燎原。
他把她压在床上,附身蛮横地亲吻和索取。
这只养了十年的羊,是时候被他吃干抹净了。
细碎的吻从额间到耳鬓,再到她的肩膀和胸前。雪白的皮肤因为他有点粗暴的动作泛红,像被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