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王爷都看着大美人满身的抓痕伤心不已,大美人看着这样的王爷也是心疼得不行,乖顺不少不再歪缠,王爷却更加愧疚,几乎事事都顺着他,不过因着这伤两人这回着实素了好一段日子,大美人甚至让步肯接受沈太医给他孕囊灌汤,只是等到伤口好不容易结痂脱落之时,他看着桌上的菜品无端又开始犯恶心……经过沈太医诊断,另一个孕囊里终究还是怀上了。
等到腹中先怀的孩子足月之时,且不说暂时没什么要生产的预兆,就是这个孩子他一直呆在腹顶不挪肯位置,而这次的产道在后xue,真的发动了怎么绕过那个正在生长的胚胎都是个问题,沈太医观察许久说只能等,要么等他自己下来,要么就延产一起生,真到到那时候还必须先生那个从肚脐处出来的才行。
除了这件令人发愁的事,另一个麻烦便是大美人的nai水又已经按时鼓胀,幸亏抓伤已经完全恢复,王爷熟练地给他通了ru,却在沈太医的建议下没有急匆匆再次断nai,只是每日早晚吸上两次,不让大美人胀nai难受。这次两个孕囊都只有一胎,孩子体格也不大,王爷做好两个孩子一起出生的准备,这样大美人也好一齐生下之后直接喝避子汤,可事情的发展却并没有如她所愿。
这次延产到与上次灌药差不多的月份,孩子便仿佛预感到什么威胁一般,小身子不断活动下行,闹得大美人都没怎么睡好,腹顶那个孩子不停往下面钻,胎位一直在变,他真的十分难受,沈太医现在每天都要过来按按肚子确认孩子的位置,以免出现问题。
有一次半夜的时候,两个孩子叠在一处,宋源肚腹顶端陡然间便凸出去一截,那肚脐处的玉势也一下子被顶出去不少,又被衣料裹住不得脱落,半挂不挂在他身上,伸手却够不着,令他难堪不已,偏头看旁边的王爷,却发现因为这几天的异常已经守着他好久的她累极已然睡着了。宋源不想吵醒她,便艰难的拖住后腰坐起来然后变换姿势慢慢趴下去,借力将玉势生生又顶进腹内,忍了又忍还是叫出了声,偏头发现王爷没醒才安下心继续弄完,肚子被顶得很难受,他眼角含泪浑身发软,整个身子不停颤抖痉挛,缓了好久才将身子慢慢翻回来。
这日他还在给王爷喂nai,正抱着肚子细细呻yin,突然感觉肚腹一阵强力宫缩,他本来觉得就算是要生也没那么快,忍着疼让王爷喝完了,才让对方把沈太医喊过来给他看看。
可没想到此次生产是急产,沈太医刚到没一会大美人羊水就破了,因为孩子一直在大幅度的动作,胎位不好确定,结果产口先生出来一只脚,这才发现孩子是逆位,又顾及另一个,不好正胎,沈太医没办法,拿起一旁等会儿准备用来剪脐带的剪刀,用热水烫了又烫,将大美人已经扩张充足的产xue剪开。
“啊!啊——”大美人痛的浑身发抖,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不住滴落,口中的布巾被死死咬住,沈太医按压肚子排出胎盘之时,后xue伤口被带动,他都忍不住想将他的手打开,死死拽着被角阻止自己,到了给产xue清洁上药的时候,痛的理智全失拼命挣扎,“啊!痛!滚开!不要碰我!好痛!啊!滚——别碰我呜呜呜呜……”王爷死死抱住大美人,任由他吐出布巾狠狠咬上自己的肩胛处。
大美人拼命挣扎,可到底才生了一个孩子,等到药上了一半就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王爷心疼地抱着他让下人手脚快些,将染血的衣衫被褥全换下,才小心把大美人放在床上给他擦擦身体,然后又去沈太医那里找他询问避孕药做的怎么样,对方看着她肩膀上渗出来的血迹,压着表情急切的她先处理了伤口。
“你呀!先上药,他醒了要担心的。”接着才回答她“很快了,药已经配好,只是要测上一测,免得有个万一,你别着急,再等上几个月。”
王爷知道急也没用,拜谢行礼后,回房坐在床边看大美人苍白的面容,晚饭也没心思吃,等第二日大美人醒了两眼含泪要扒拉她肩膀的时候,她揉揉他的头,把她冰凉的小手重新放回被子里掖好,然后将衣衫半褪“你看,沈太医已经上药了,我好的快,不用担心。”
大美人咬咬唇,眼中闪过水光“我没想咬你的……这么深的印子,一定很痛,对不起……”
“源儿,是我对不起你,你千万别再对我说这三个字,我受不起,只恨你没再咬得重些,咬下我一块rou来,或许才能及得上你所受的一分痛楚……”王爷神情沉重,语气十分心疼。
“你这人……”大美人心疼又无奈,忽然想起自己生下来的小东西,向王爷问道“孩子呢?”
王爷让下人抱过来,伸手接过给大美人看,语调轻柔“在这儿,早晨ru父喂了nai现在还睡着呢,是个女孩儿,你看,她长得很像你。”大美人看了一会,因为不能牵动伤口暂时只能躺着,抱不了孩子,伸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就让王爷给下人重新抱回摇篮里去。
大美人下体的伤没好的这段日子,二人没再行房,王爷也没上请复职,仍是呆在家里,每日陪着他,照顾他,给他念话本,时不时把孩子抱过来给他看看……日子一天天过去,只是宋源总觉得王爷情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