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玉回家后立马洗了个澡,室内空调被开到最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喝了一大口,口腔里气泡炸开。倚靠着冰箱旁的桌子,低垂着眼思考着什么。
他痛恨自己是个颜狗,今天发生的事其实不全是陆怀松这个变态的错,也是他意志不坚定,他一个男的,自己要是想跑,肯定可以拒绝,至少,至少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他烦躁的原因也不只是因为被猥亵,还有,自己被变态猥亵还感觉很爽,甚至,意犹未尽…
难道我也是,变态吗?
脑海中又不断浮现下午发生的荒唐画面,段祁玉气的用力捏扁了易拉罐,打断自己奇怪的想法。
“什么嘛,双性本来性欲就强,我有什么办法,都是那个变态的错!劳资就当他是个炮友!”
与此同时,炮友先生正躺在床上拿着纸条笑得像个傻子,为下一步的计划准备着。
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段祁玉抬头一看表已经九点半了,应该他哥段启岁回来了,他哥本来每天都是七点多就回家,今天是个意外,但段祁玉今天一直心不在焉,居然给他哥连个电话都没打。
段祁玉的思绪被段启岁打断,段启岁把衣服挂好,走出了玄关。
“怎么,小鱼心情不好?要不要哥带你出去吃饭?”段启岁先开口。
“我才不去,要去自己去。”
“走嘛,哥有事给你说。”
正好段祁玉也饿了,下午那事也算是体力消耗,他这时候肚子已经咕咕叫。就跟着段启岁去了一家火锅店。
“今天啊,咱哥俩喝点,我这两个月要出去,你厉清哥哥的公司出了麻烦,在雍城,你哥我呀,要去给他收拾烂摊子。”
段祁玉从不过问公司的事,但他知道夏厉清是哥哥的一个重要合作伙伴。
“两个月,好久啊,你以前最多一周就回来了,你记不记得还答应带我去海边玩呢,到时候我都开学了。”段祁玉看着他哥的眼睛,带着嗔怒,责怪的语气质问他。
但他哥又马上要走了,态度并不强硬。
“小鱼别生气嘛,哥肯定给你想办法,我也不放心心你一个人在家,连口饭都不会做,光吃外卖可不行,我一个朋友刚好这两天搬来A城,老家四川的,你不是喜欢吃辣的,他做饭可有一手呢。之前还来过咱家,人长的也俊,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段启岁知道自己放了弟弟鸽子,讨好的说着。
段启岁自从有了弟弟就化身弟奴,把段祁玉放在心肝上宠这,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
创业后更是直接接过来自己惯着,任由他爸妈去各地旅游。
“我不要和别人住,你让他别来了哥,我自己可以的。”段祁玉直接拒绝了,他知道他哥惯着他,但是过于Cao心了,总把自己当个孩子看,其实他自己已经可以自理了。
“呀,你一个人肯定不行,我不放心,就这么定了嗷。和他住一起保证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麻婆豆腐,灯影牛rou,鸡豆花,正宗的重庆火锅,你爱吃的他都会做。”说着还给段祁玉眨了眨眼。
段祁玉听他报菜名口水都快流下来,他自己也动摇了,馋虫在胃里大喊着“快让他来!”微醺的气氛也影响了他的判断。
于是点了点头,“那好吧,哥你在那边也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噢。”顺手还给段启岁夹了口牛rou放进碗里。
段启岁真的很急,第二天走的很匆忙,八点不到就收拾行李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给他做好早饭。
段祁玉早上习惯冲凉,走进浴室脱光了衣服看见镜子里大腿根部的红痕,现在还隐隐作痛,真是个禽兽。
但下体的感觉出卖了他。
“好痒,想被舔。”
脑子里浮现出的话让他震惊,脸红。
想象着gv里那些人自慰的样子,想象着昨天…
左手已经伸了下去,绕过已经开始发硬的Yinjing,食指和无名指掰开花xue,中指指尖触上敏感的Yin蒂。
右手摸向微微鼓起的nai子,有规律的揉着。
舒爽的快意席卷而来,不禁让人想要更多。
他在自慰这方面几乎是无师自通,坐在浴缸里,双腿搭在浴缸边上,一只手在身下起起伏伏,他不敢插进去,只先用指尖在Yin蒂周围绕圈按压,绕几圈再按上Yin蒂,轻轻重重交替,浴缸的热水一只放着,水声盖过了他的喘息,身体也烫的发红,凤眼半阖,睫毛长长的粘这水汽。
“再舔舔…用力…啊……哈啊”
“啊~”一声拔高了的娇媚欲滴的叫唤,段祁玉到达了高chao,花xue中喷出晶莹剔透的水花,化在水里被冲走。
高chao过后段祁玉又开始唾弃自己。
“为什么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制服变态!陆怀松你个衣冠禽兽!”
日子很快,已经过去一周。
哥哥口中的室友还没来。段祁玉本以为以自己的神经大条已经把陆怀松忘的一干二净。但吃过rou之后就总惦记是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