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
程渝也不恼,拉起了地上抱着肩做颓废状的少女来,搂她在身前,带她回了单元楼。
中午没什么人,林夭夭却还是觉得自己在被各路眼光鞭笞,白着脸推了推他的胸膛:“你不怕给人看到吗?都这么老了,总接近我。”
男人丝毫不恼,看她一眼:“你之前总往我家跑的时候怎么也不怕人说?不就是因为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好人?夭夭你那时候,是拿我当叔叔还是当哥哥比较多?应该是叔叔吧,只有对长辈,才偶尔撒娇,对哥哥的话,你这脾气,该也会稍微设防一点的。”
他是在说被强jian也是她犯贱。
少女脸色更白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一阵阵犯晕。
“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就出事,不吃饭能解决什么问题?去吃点东西,”程渝拿下了前头车筐里的东西,抱她下来,“叔儿还有两个小洞没给你开,不吃你撑不住的。”
被裹挟着往上走的林夭夭一下激灵了。
她一个用力挣脱开程渝,眼神犀利:“程渝,你别过分,你休想!!”
她声音很大。
老式的旧单元楼,回声是特别大的,她喊出这一嗓子的时候就知道所有住在这一栋楼里的人都能听见,住了十几年不会不清楚,程渝站在楼下,和她距离两个台阶,目光却仿佛平视着相触一样。
他垂眸,点燃一根烟,烟雾缭乱了彼此的视线。
他知道小东西正在害怕。
对,不是恼火,而是害怕。
可他还是走上去,摸了摸小家伙的脸,含着一口烟亲了上去。
如果她挣扎,尖叫,这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确会有些正义之士跑出来赶走他,可,他们之间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程渝夹着烟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掐开,往里亲去,林夭夭抖着小身子往墙面上靠,程渝碰到了她的舌头就不会放过,一把将她抱起来踩上自己的鞋面,将她抵在墙上亲的晕头转向。
蝉鸣声声。
旧式单元楼楼道的隔音差的很,楼上夫妻打架的细碎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喘息,林夭夭仰头,想尽量控制鼻息,程渝却不放过她似的,舔吻着她脖子里的细汗,拉下她的肩带来,舔她被肩带勒出的痕迹,一直舔到了小nai子的上端,少女瑟瑟发抖,知道了他是真的不怕。
突然,楼上有动静传来。
白汉英吃了饭正打算午睡的时候接了单位的电话,不耐烦地趿拉着鞋穿衣服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许主任也去了啊?行,行,知道了。”
他是急诊科的副主任,那边正主任都已经到了,说开紧急会议,大约是谈论救援队回来后提拔人的事。就是大下午的打扰人挺烦。
楼道里,男人换鞋咳嗽吐痰,往下走的声音很清楚。
那一瞬,程渝怀里的少女神色惨白。
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愣住了,模拟了一下白汉英往下走的时候正巧看到的画面,身姿挺拔的男人将娇弱的白鸽似的少女搂自己怀里,亲吻着她的nai头,少女羸弱的不堪一击,的确是让人想大吼一声冲上去给她评理。
可,那就毁了。
林夭夭一瞬间就明白了程渝到底为什么不怕,一个正常的租客会隐瞒自己过去不好的事,程渝却没有,可能只有这样他才能达到他的目的,给到所有人他想要的威慑。
可,她还不想死。
之所以没报警就是因为她不想死,这一刻,却什么都来不及了。
程渝自然也听见了声音,大口含吻着她的nai子,真嫩,水做的似的,nai头挺立起来的时候像花苞在他舌头上绽开,程渝心头满足的很,可见她身子硬了,面如死灰,一脸颓败,他就没能忍心。
掐了手里的烟,搂住了她的腰,上了两个台阶从三楼的通风窗口翻了出去,抓住楼上的空调机位吊住了两个人。
通风窗口外有个小小的台子,能容纳两个人,少女一阵天旋地转,靠在男人怀里,听见白汉英匆匆走下去了。
等白汉英从楼道出来前,他们又翻回去。
林夭夭眼眶shi润,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到下巴了,程渝放下她的瞬间,她脚一软掉下去。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林夭夭觉得丢脸,抖着挥开他的手,在他认真凝视的眼光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发着抖走入家门。
程渝打开她家家门的时候少女一愣,颤抖着回过身去。
程渝又抽了一根烟才进来,手里一个小巧的铁片,低低地道:“上次跟你说过要上保险,那个要撬开多少有点动静,这个木门就什么都没有。”
过去将午饭放下来,淡淡的,“坐,洗漱一下,我给你热点东西吃。”
少女愣住。
小手僵硬地扒着自家的窗台边,有一种无措又害怕的感觉。
“要是我报警了你会报复我吗?”她讷讷问道。这个男人无所不能,又穷凶极恶,她没报警是不是也算一时理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