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停止转动,房间里只剩下莉香一个人,在蕾丝花纹与泪水的朦胧中,大口喘息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莉香生气了,“说这个干什么!”
难道刺痛对方的隐私,也是调教的一环吗?莉香压制住说安全词的冲动,静待梦萝如何回应。
“我只是在说事实。”梦萝的语气,冷淡得令人心生烦躁,“跟你瘫在轮椅里站不起来一样,必须接受的事实。”
莉香深吸一口气,脑海里不断思索,梦萝这幅态度背后的原因。
“现在你的这幅样子,就是我心里的你……”梦萝低声说着,平稳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两条腿无力地瘫软下垂,一塌糊涂的下面尿都憋不住,胳膊细得连蕾丝绳也撑不开,浑身都是令人恶心的sao味,还有……还有这双逃避现实的眼睛,只盯着朦朦胧胧的幻觉……”
“是啊,我就是这样,那又如何,你……呃呜……”
莉香话未出口,梦萝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嘴里。
“连说话的资格,也被轻而易举的剥夺……呐,你知道吗?”梦萝语气冷冷地颤抖着,“我现在杀掉你,就像掰开筷子一样简单……”
梦萝的手指在莉香嘴里放肆地搅弄;莉香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但是……明明是你这样的一个废物……竟然也……”梦萝的声音开始扭曲,“竟然也会爱上别人,还写出那么好的情诗……你、你是哪里来的勇气……”
原来她还在纠结那天的事情啊!莉香恍然大悟,但为时已晚。
“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梦萝大声哽咽着,“你就应该是一团蜷缩在角落里,脏兮兮浑身发臭的烂rou!我把你翻出来,给你洗干净,哄你开心,一点点教会你各种各样的快乐……但是、但是为什么啊!你的心不是一颗枯萎的种子吗?可你为什么对别人开了花!”
还不是你自己翻出来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莉香心里吐槽。
“而且,你妈的……那首诗,还、还写的那么好……呜呜呜……”梦萝情绪崩溃,泣不成声。
“那也叫写的好?你这文化水平……真有够差的呢……”
莉香试着开玩笑,缓解下尴尬气氛;
只是袒露心意后的梦萝,已经没有逃避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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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萝调整缎带,莉香身体向后倾倒,身体凭借缎带的悬吊,完美地躺在细细的锁链上。
“不过没关系哦……”梦萝的声音恢复平静,“我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呢……”
莉香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了红肿酸痛的xue口……
“那就是cao你,狠狠的cao你……把你cao到神志不清,浑身痉挛……”
粗大的假阳具,缓缓没入黏滑的xue口,撕裂般的胀痛,火辣辣地燃烧起来。
“哈啊!不,不要啊!我、我受不了这个,求求你,啊啊——痛,痛啊!”
“早上起来cao你,晚上睡前cao你……吃饭的时候要挨cao,洗澡的时候也要被插……”梦萝自顾自地念道着,“直到让你的脑子里,只剩下,呃呜……”
梦萝轻扭柳腰,莉香悬在半空的身体,如同荡秋千般摇晃;
巨物随着惯性,狠狠撞入莉香的体内,破开一片柔嫩娇软……
“啊啊——啊啊啊!”
莉香痛得脸色煞白,额头青筋浮现,身体被撕扯的灼痛,花心被冲撞的酸麻,伴着黏腻的爱ye模糊交融,化作一股滚烫的chao汁喷泄而出。
“只剩下我的脸,我的名字,还有,嗯……”
梦萝手指蘸了一点chao汁,刚要放入口中吮吸,手却僵在了半空;
指尖上,有一抹刺眼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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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之痛难捱,莉香大口喘息,长发散乱,娇颤不止。
“姐……你,你是第一次吗……”梦萝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声音怯怯地发虚。
在如今这以享乐为荣的时代,半熟之人仍是处子之身,反倒成了件丢人的事;
体内深藏的膜瓣,不客气地讲,如同临保食品上落灰的封装,人不会赞叹完璧如初,只会嗤笑无人问津——反正莉香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呐,姐……”见莉香没有反应,梦萝又急切地催促,“你流血了……”
虽然看不见梦萝的脸,莉香依旧难为情地别过脸,幽怨地嗔怒道:“现在你……你满意了吧!”
唉,怎么搞得自己像什么贞洁烈女一样!莉香对这样的自己很不满。
“真的吗!姐!你是处女?你是第一次!”梦萝的声音越发兴奋,腰胯再次有力地摆动。
“啊啊——都、都说了……温柔一点……哈啊啊!”
“姐!我、我好幸福啊,我好开心啊!”梦萝着魔般地大叫,整个人激动地扑倒在莉香身上,“你被我破身了,姐——你、你为我开花了呀……哈啊!”
啪地一声,纤细的丝带断裂,两人依偎相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