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烂醉如泥的梦萝拖到卫生间,手忙脚乱地扯开梦萝的衬衫。
梦萝的身体,只能用惨不忍睹形容。
雪白的ru房上,满是鲜红的割痕,有的地方血滴已经凝固,形成一串殷红的残忍珠串;
平摊的小腹也没能幸免,深深浅浅的伤口,拼成歪歪扭扭,令人不忍卒读的污秽词语;
更过分的是,胸罩解开后,暗红的ru头上,竟分别插着两根骇人的针头……
原来,胸罩蕾丝上的并不是红色花纹……
“那个,我要帮你取下来了哦,可能会疼……”莉香低声询问。
梦萝已经完全醉倒,只是半张着嘴,在莉香怀里平稳地呼吸着。
莉香强忍住胸前的丝丝幻痛,托着梦萝沉甸甸的ru房,屏住呼吸,手指轻轻捏住针头……
银白的锋利金属,带着点点血迹,从柔嫩的ru头里脱出。
梦萝只是微微皱眉,小声呻yin,并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
莉香松了一口气,同时愤愤地想着:这么好的nai子,究竟是什么人啊,做如此残忍的事情!
莉香把针头小心包好丢掉,用同样的手法,小心去取另一根针头……
忽然,仿佛是中了梦魇一般,梦萝猛地睁开血红的眼睛,凄厉地放声尖叫——
“啊啊啊!不要!放过婊子梦萝吧!婊子梦萝不要扎nai头!不要啊——!”
梦萝的身体随之挣扎扭动,结果扯到了被刺穿的ru头,艳红的鲜血瞬间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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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香自然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然而看着梦萝痛苦的表情、惨遭蹂躏的身体,莉香胸中燃起一股汹涌的无名火,身体里爆发出自己也不相信的力量,把梦萝死死按住,大声呵斥:
“别他妈乱动!你要把自己nai子扯开吗!啊!”
梦萝闭上眼睛,含混地哽咽着:“我不要来了……婊子梦萝……被玩坏了……呜呜……放过母狗梦萝、放过屁眼梦萝吧……呜呜呜……”
莉香抽出针头丢掉,狠狠抽了梦萝一个大嘴巴,吼道:
“你这个家伙搞什么!嘴巴给我放干净!你不是最瞧不起自轻自贱的人了吗!啊?”
梦萝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双眼失神地望着莉香。
“傻孩子,别害怕了……”莉香撩起梦萝散乱的长发,轻吻她沾满冷汗的额头,“姐姐在这里呢,已经没有坏人了唷……”
“嗯、嗯……”梦萝小声啜泣,怯怯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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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后,梦萝稍微清醒了一点,在莉香在搀扶下,回到床上躺好。
莉香找来药膏,给梦萝仔细擦拭伤口;梦萝身上伤口虽然密密麻麻,还好割得极浅,一层淡淡的脂霜,便可抚平破开的伤痕。
然而梦萝一直呻yin着要吐,莉香就把盆放在床边耐心守着——莉香小时候也照顾过酒醉的父亲,知道人在醉酒后的呕吐,是神经类似食物中毒一般的反射,不把胃里最后一点东西吐干净,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连跟植物一样原始的神经,都知道酒不是好东西,人又为什么要贪杯呢?想不通啊。
莉香回到书桌前,强打着Jing神又写了几行字,最终熬不过困倦,趴在桌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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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香先是嗅到虚假牛nai过分的香料味道,随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莉香挣扎着爬起来,见书桌上摆着nai茶和点心,梦萝正在家里扫地。
“你这家伙真是的呀。”梦萝见莉香醒了,便恶人先告状般地抱怨道,“我两天不来,你就把家里搞得一团乱!”
莉香盯着梦萝那双修长匀称,肌rou线条清晰流畅的大白腿,还有拖鞋里探出头的卖弄彩色指甲,轻轻地笑出了声。
“你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莉香问。
“难受得很。”梦萝回头,苍白的素颜上满是惹人心疼的憔悴,“昨天晚上,好像有人趁我喝醉,拿冷水浇我,还狠狠扇了我一个大嘴巴!你说说,哪有这么狠心的人呀!”
“哼,活该呢你!”莉香拿过nai茶喝了一口,“这下咱俩扯平了。”
莉香的意思是,两个人都训斥了,在彼此面前自轻自贱的对方。
梦萝笑笑,拖过椅子坐下,拆开外卖袋子说:“吃吧,等会儿就凉了。”
于是两人默默地吃起东西来——莉香饿得发昏,大口狂吃不止;梦萝没什么胃口,多半是脆弱的消化系统还没恢复,喝了两口nai茶后,便开始抽烟。
“行啦,少抽点烟吧,本来就不舒服……”莉香劝道。
“姐……”梦萝吐出长长的一口烟,撩起宽松家居服的下摆;
梦萝没穿内裤,圆润的腹股间,是稀疏的耻毛,和蔓延到小腹的蜿蜒yIn纹;
“我很喜欢自己的纹身;但同时我也恨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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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萝讲起自己的故事来:
梦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