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不知怎么,他就是觉得这个女仔不能动,以后他不清楚,至少现在不能
陆崇不敢耽误了,他真怕乌鸦急了会一枪崩了他
他也自知在畜生这方面自己跟靓坤不相上下,他从前也从来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利己主义者嘛,他爽了不就好了?可是这一次不知怎么,他竟心疼她并觉得靓坤该死
他明白这个女仔绝对被靓坤睡过,但是对靓坤她最起码是自愿的啊!
他又强迫自己去想,这个小瘦马不知道已经被靓坤玩成什么样了,她都身经百战还差这一次?
他努力的劝说自己,可是他心中的天平依然倾向了不碰那边
在空气中碰撞又交融在一起
她像无头苍蝇乱撞一般踢踹敲打着那紧闭的车门,下一秒她忽然被一阵失重惊得喊了一嗓子
但是对于这个小瘦马他根本没想过,这个念头都未曾出现在他脑海里过
他当然明白这股子该死的男香是谁沾给她的
江娴根本无心去思考他说的话,她看他看得失了心魂儿,她现在什么都管不了了,只想多看看这个令她前世魂牵梦绕整整五年的男人
以后我管你喊陆哥!乌鸦恼了,他瞪着陆崇似乎要将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千刀万剐一般
乌鸦似乎并不急着玩她,他将她揽进怀里后,又捏起她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可是那车门把手此刻就像是一块焊死的铁疙瘩一般纹丝不动
陆崇最怕乌鸦那杀气凛然的神色,他当然不敢多管闲事但是却又不甘心
他话锋一转勾起几分嘲讽昨天晚上被你男人折腾了一宿?没睡好?脸色这么差呢?
陆崇有些迟疑,他硬着头皮低声劝乌鸦乌鸦哥她是个小孩儿才十几岁的样子
乌鸦先扯回思绪,他回神得快不是因为他看够了她,是因为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逼得他不得不抽回神儿来
其实他也并不是个太懦弱善良的人,毕竟他跟了乌鸦很多年了,他跟着乌鸦做了数不清的伤天害理事儿,他也知道乌鸦这方面有多风流
他哭笑不得又嘲笑自己的心软,同时他也很奇怪他有一天竟会对一个女人心软,他怎么会?
他还没说完便被乌鸦的厉喝打断
他早就发现她那张五官精致的小脸有几分病气,尤其是她的唇,苍白得像纸
他惊讶的发现他竟很心疼这个女仔
江娴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死对头的女人落在他手里大多都会是这个下场,他口味也高,品质不好的他也不稀罕多看一眼,他也从未独占过谁,可是面对她他从未想过要玩完了扔给马仔,他根本舍不得,她不算惨,那些女人比她还惨,惨多了,她们会被他甩给马仔们,她们可能会被轮奸到死或者半死不活的吊着一口气儿
没事儿,一会儿陪你玩个好玩儿的乌鸦马上接话,他勾起嘴角尽显张狂得意
他不断强迫自己去想这个小瘦马是靓坤的,他玩了就代表踩在靓坤头上,这太能灭靓坤的威风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回头,他这时候要是回头看那个女仔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他都会立刻死在乌鸦手里
就算坐着他也比江娴高不少,他居高临下的俯瞰她那张依旧目瞪口呆的小脸
他不敢用力,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太脆弱了
他正在煎熬,他在碰与不碰之间犯了难
他皱起眉,语气尽是不满你男人是不给你饭吃吗?你怎么这么瘦?说着便轻捏了捏她那纤细的腰肢
江娴突然反应过来了,她立刻跌撞着往另一边车门上靠,疯了一般不停的掰着车门把手
那是一股低沉又成熟的古龙水香调
她真是服了,他们这种人怎么都那么机灵?怎么都知道把另一边车门锁上呢?
失神的江娴被他这一嗓子吓得颤了颤,她这才慌忙收回目光,诧异又疑惑的啊了一声
靓坤都下得去手,我就得怜香惜玉是吧?老子欠他的?乌鸦眼神冷冽的睨了陆崇一眼
陆崇,停车,你下车他勾起嘴角,邪气嗓音有些沙哑
他脚步沉重开车门下车,临下车时他头也不回的在心里默默祈求上天保佑,保佑这女仔别被玩死
是了,看见她那没有太多气色的脸庞时他第一反应是心疼,第二反应便是恨,恨靓坤这种死不足惜的畜生行为
他一见钟情,压在胸腔的怒火忽然变成了欣喜
他似乎明白乌鸦看上了这个女仔,毕竟他从没有见乌鸦看哪个女人看得那么入迷过
他细致的打量着那张小脸,眉眼鼻尖唇瓣一处不落,甚至连她眼角处那颗微小的泪痣都不放过
她旧事重提,前世五年的汹涌爱意重上心头
他强撑着勇气又劝一句乌鸦哥您看啊她是靓坤的马子对不对?而且乌鸦哥,靓坤对她真是不一般
还有便是被侵犯领地的愤怒不悦,因为他在被她身上那种淡甜香恍惚意识的同时嗅了一股不属于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