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假期,玩手机到凌晨两点,霍楚终于舍得放下手机睡觉。
霍楚睡眠质量一向很好,迅速陷入黑甜乡的她翻了个身,咦,怎么好像扫到什么东西?她强睁开眼一瞧,竟有一个发着幽光的人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霍楚闭上眼,把身翻过去,心想:果然睡迷糊了,这是做梦了么。
霍楚正要继续沉睡,却有人推她的肩膀,幽怨地说:你分明看见我了,你为什么不给我浇水?
霍楚还是闭着眼想:哟,是个男的,声音还挺好听。
那人不依不饶,把霍楚扳过来,只是问:什么时候给我浇水?
霍楚想:好烦啊,什么浇水不浇水的,这是个什么情节。
她睁开眼,男人双手扶在她肩头,济楚的眉眼间是一片娇怯幽怨之意,霍楚又发现,这男人竟是赤裸的,身型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清瘦却不至于露出骨头,处处都是柔和又不失挺拔的线条。
霍楚咽了下口水,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春梦吗?
霍楚觉得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她一个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她盯着男人,说:你好sao啊,为什么不穿衣服?
男人有些怔愣:衣服?我变出来就是这样的
霍楚说:什么?听不懂,算了,你这样我也不是不喜欢。
霍楚不客气地在男人胸膛上摸来摸去,边摸边感慨:你皮肤好滑啊。
男人有些敏感:唔轻点你你什么时候给我浇水?
霍楚对于自己理解不了的情节选择略过,她凑近男人颈边轻嗅,有淡淡的清香,就像就像水仙。
霍楚嘟囔了一句:真Jing致,还喷香水。
男人不解地问:什么是香水?
霍楚没理他,亲上了男人的嘴唇,伸出舌尖勾勒男人的唇形。
水被霍楚舌尖触碰的男人颤抖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霍楚的舌尖,又渴望地把舌头伸进霍楚口腔中纠缠。
霍楚被他亲得有些招架不住,与他分开。
男人双眼迷离,舔着嘴唇,盯着霍楚与他分开时嘴角勾出的一线银丝,凑上来把银丝舔掉。
霍楚默默在心里感慨:好热情。
霍楚是一个有较高道德修养的人,就算这是在自己梦里,就算对方热情非常,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坐到人家脸上,这不是很礼貌。
于是她拿起男人的手,男人手指修长,手型流畅,是她喜欢的样子。她把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腿间,抓着男人的手指,隔着内裤摩擦自己的Yin蒂。见男人已学会刮擦,虽然控制不好力度,时轻时重,霍楚还是放心地松了手,抓向男人的ru头。
男人的ru头早已挺立,借着他身上发出的幽光,能看出是娇嫩的浅粉色,不仅颜色娇嫩,手感也是十分娇嫩。霍楚用手指拨弄ru头,又坏心眼地掐了几下,想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
随着霍楚轻拢慢捻抹复挑,男人在她的手下呻yin不止,一叠声地哀求:轻一些请轻一些我弱质身薄,不堪摧折请君怜惜
霍楚作为一个有较高道德修养的人,自然不忍心叫美人难过,于是她放开ru头,转而流连地来回抚摸男人的腰腹,纤纤细腰让她爱不释手。男人的肌肤实在滑嫩,若霍楚手下稍重些,便立刻会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迹,霍楚忍不住捏了他好几把。
男人又要哼唧,霍楚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的腰,说:差不多行了,怎么这么多事。捏你是看得上你,看不上的求着我我都不捏呢。
男人不敢再说话,眼眸泛起水雾,只是断断续续地低yin,手指还在勤谨地抚弄着霍楚的Yin蒂。
霍楚再往下看,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这男人该长生殖器的地方,竟然是一朵水仙花?
由于这是在春梦里,霍楚接受良好,甚至马上开始佩服自己:不愧是我,我一直觉得男人的屌很恶心,同样都是生殖器官,那阿物那里有水仙花好看?这梦不错,是我能做的!
她饶有兴致地拨弄水仙花,男人随着她的拨弄一颤一颤,一不小心,手指一错,滑进了霍楚的内裤里。
霍楚下身早已shi润,只不过隔着内裤不显。男人的手指浅浅戳在xue口,刮起一片shiye。他如获至宝,将沾了shiye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一边吮吸一边眯着眼喃喃地说:水
霍楚看着男人这yIn浪的模样,也不管什么水仙花了,心想不就是水吗,满足你。她脱下内裤就骑到男人脸上。
男人幸福地呜咽了一声,忘情地吮吸舔舐,不住吞咽,扶住霍楚的tun部,让她稳稳骑在自己脸上。
霍楚感到男人的舌头只是在xue口打转,甚至还想往里探伸,她不满地抓住男人的头发,说:舔Yin蒂!就是前面的rou珠,舔Yin蒂才能叫我舒服!
男人先是不愿,奈何他不舔Yin蒂霍楚就会粗暴地扯他的头发,只好乖乖听话。
渐渐他发现,只要他舔得恰当,霍楚的yIn水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出,于是他变着法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