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脖颈下的肌肤和喉管紧绷起来,胸口起伏着,小腹缩了下来,等待着。
这也是一个暗示,暗示着她已经准备好了。“你不是第一次,我就不用担心了,我听说过许多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都失败了。”侯佩岑压抑着低低的喘息说道。
窗外的风拉扯着纱幔起落,带着抚摸山谷的逾越轻鸣,她轻轻颤栗着,紧咬着嘴唇发出的低低yin哦,一声声地甜蜜腻人,娇娇弱弱地一如她细嫩的手指轻轻扫过琴键的曲子,那是《爱的礼赞》那是《月的浪漫》那是《情人的低语》那是风起穿过竹林,颤抖着清脆的竹子,摇曳出淅淅沥沥的竹叶,落影中的碎碎哀哀怯怯的哼唱。
他细心地留意着她,仿佛她是他谱奏出这浪漫温情乐章的乐器,像所有乐器大师一样,身心都和乐器融合在一起,在奏响乐章时,那个时候他最爱的,一定是为他唱响优美飞跃音符的乐器。“佩岑,你不要担心,逸风不会让你受伤害的。”说句实话,李逸风替女子开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李逸风再次分开侯佩岑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他们在一起,是爱情,还是本能?最后的答案是:本能。
因为本能更真实。“啊!”侯佩岑感受到心爱逸风灼热的目光,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依旧忍不住羞得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不由娇yin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私密,但是双手却被李逸风很有预见性的捉住。
李逸风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tun,让佩岑弹性极佳的玉tun部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李逸风用舌尖在她那被分开轻轻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浅咬。
侯佩岑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爆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yin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逸风……好痒……好难过……”李逸风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贞洁的的处女膜上停了下来。“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侯佩岑的呻yin越来越放肆yIn荡,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长。
当李逸风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侯佩岑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shi,不堪挑逗的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yIn火糜焰。
若要为自己的前奏打一个分数,李逸风自觉没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会低于九十分,暗忖准备功夫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李逸风豁然站起身来,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解除武装。
就在这个时候,没想到刚才还羞不可仰,紧闭美眸的侯佩岑却突然撑起身子,挺直娇躯,含情脉脉的望着李逸风羞羞涩涩的低声说道:“逸风,让……让佩岑来帮你……”“你……”李逸风不禁微微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刚才还表现这般娇羞紧张,现在怎么又变得这么大胆了,要来为我脱衣服。
侯佩岑望着李逸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伸出玉手解开他裤带,口中轻声道:“逸风,佩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佩岑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一个做妻子的本分。”李逸风浑身一颤,只觉耳中想起一声“轰”响,整个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视线似乎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动。“哇……好大啊……”侯佩岑惊呼的娇声将李逸风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这时佩岑已经为他卸去了层层武装,将自己苏醒的下身解放了出来。
李逸风微微一笑,倏然将佩岑侯佩岑柔软的胴体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雪白的大床之上,男上女下,整个贴压在侯佩岑娇俏的玉体上,下身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嫩rou,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粘稠顺着美tun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感受到下身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侯佩岑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yin自喉间响起,撩拨李逸风心底的情欲,刺激得他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
欣赏着佩岑侯佩岑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表情,李逸风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置,正正抵着她双腿女子私密的中心,yIn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侯佩岑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回想书上讲述的故事,女子的初夜会经历很疼的痛楚,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担心,不由低声娇羞道:“逸风,……佩岑是第一次,你……你一定要怜……怜惜佩岑……”李逸风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要担心,逸风会很轻的,一下就过去了,没事的……”破除会不痛?这话只能骗骗无知少女,但是在这个时候,估计男人能说的就只剩“很快就过去了”这么一句了,除非是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