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温润如脂,指间流淌着静谧的温情,一点儿一点儿热烈的气息就在两个人轻轻接触的小动作中颤栗起来,拉扯着两个人细细缠绵靠近的心。
李逸风的手指靠近她素白长裙三指宽的吊带,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起来,那眉目间若隐若现的柔媚给了李逸风屏住呼吸后继续的动力。
眼前的人儿太美,身下的胴体太诱人,心中的情愫太热烈,曾经的记忆太深邃,纠缠在一起,化作一团淅淅沥沥的雨,给阳光制造彩虹,一边儿连着他的心,一边儿连着她的情。“佩岑,我要脱下你的裙子了。”李逸风的手指有些颤抖,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这一次显然有些不同,这是他一直敬重的亲佩岑,可是现在要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玷污她那纯净温润的身子,让一个这样的女子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寻觅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侯佩岑的身子柔软如棉,在他的指尖下颤抖着,纤柔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责,“随你,不要和我说话。”“我可以不和你说话,但你得配合我啊,你这样硬绷着身子像木偶一样,我怎么脱啊?”
李逸风按捺住那份血脉喷张的情绪,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吊带,可是她的手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办法脱下来,眼见着那半抹酥白乍现,却无法一窥真颜,让李逸风有些无奈。“坏逸风,你笑话我!”在这种时刻,女孩子最是需要沉醉在温柔和浪漫中,一点点的揶揄和戏谑,都会让她们羞涩而窘迫,侯佩岑本就紧张,还被他笑话,一把推开他,佯作生气要跑开了。
李逸风却没有拦她,等到她站了起来,才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侯佩岑抬起拳头,重重地砸着他的肩膀,这个坏逸风,人家女孩子好不容易放下矜持,这么主动,他还笑话别人是木偶,他难道不知道女孩子很忌讳别人说她不解风情,不识得情趣吗?
李逸风由得她砸,不依不饶地吻着她,她的拳头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李逸风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佩岑,服侍你的男人脱衣吧。”“不会。”侯佩岑咬着嘴唇不答应,她的脑子一点儿也不好使了,那个梦里边,自己和他都已经是光着身子的了,好像没有脱衣服这样的步骤,现在才知道,这才是最为难的一步,要让两个衣冠整齐的人赤裸相对,可不是那么轻松自然就能做到的。“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吻我,我自己来。”李逸风不勉强她,她和陈雪薇,她和顾清都不一样,她不需要太多试探和犹豫,他和她,可以像正常的成年男女一样,情到浓处,自然相依相偎。
侯佩岑勉勉强强地抬起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就一动不动了,原来她下定决心了,可是她也只是下定决心,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而已,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种事情应该是他来做主导,他来领着她完成的,要让她来配合,她真的不会。
拥着心爱逸风的强壮身子,好闻的,熟悉的气息让她情不自禁地沉醉在吻中,身子柔柔顺顺地软了下去,不知不觉地就感觉身子有些微微发凉,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将双手遮挡在胸前,一抹特韦德山谷落日映照水光的颜色蒸腾氤氲而出。“谁让你穿的是长裙?”
穿长裙子的女子总是更加矜持一些,女子总是更容易将短裙,短上衣脱去的动作在床榻上用极其细微的动作也摇曳的妖娆多姿,可是长裙就不一样了,侯佩岑要是保持着自己平常的心境,她的动作自然有着无可挑剔的优雅,但是要李逸风主导,让她来配合,那就难说了,她刚才僵硬着的身子十分笨拙。
李逸风可不想自己的仙子佩岑,在他和她的第一次中,真的表现的傻乎乎的。
她应该是无可挑剔的,无论何时,都是美到极致。
所以他抱着她,让她的裙子顺着她如水的肌肤流淌而下,宣泄一地优雅,再在不经意间解掉她的胸衣。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完美女性玉体暴露在李逸风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件绣着牡丹花的白色亵衣。
李逸风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如今,他不再是一个需要佩岑照顾的小逸风,她不是一个还需要保持矜持和身份的佩岑,他和她,只是一对普通的男女情人,就应该这般自然地,成熟地做成熟的事情。
侯佩岑偷偷瞄了一眼,眼眸子微微闪动着,瞧着自己只剩下最后遮羞的地方,瞧着他看着自己yinyin浅笑,那份紧张,突然悄然消失了,然后她再次闭上了美眸。
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样的情景,她并不陌生,在梦里边都是这样,有些熟悉,一切都那么自然,她知道接下来会是怎么样了,刚才的紧张,只是因为两个人都还穿着衣服而已,怎么样进入下一个阶段,却是她梦里边没有的。
李逸风将佩岑横抱起来,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花瓣上,她那柔润白瓷般的胴体绽放在清爽带着山风花香的空气中,及tun的发丝如月光披散下来蔓藤婆娑的影,她看着他,眼神软软的,有着一种寻觅着自己想要的幸福的嫣然微笑,轻轻地晃动着自己婀娜的身姿迎合着他热烈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