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要求,你做得到吗?」
妻子贴到我身上:「一定,老公原谅我的话,我全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对我
都行,老公。」
「要是我再让别的男人干你呢?」我反问道。
妻子愣了一下,「只要老公愿意,我就愿意,老公。」
我轻吻她一下,「其实你也很舒服,老婆,不是吗?」
妻子捶了我一下,破涕为笑说:「你说呢?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
我说:「如果你愿意,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说完,我不顾妻子的拒绝,把妻子脱得Jing光,仔细的欣赏着在被两个男人百
般蹂躏后的女体: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残暴的痕迹犹存,两座高耸的ru房顶着
椒红的ru头,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骨,Yin阜处乌黑
细软的Yin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Yin唇关闭的Yin道深处。
「不要了,我实在太累了,腰好痛。」妻子求饶似的说。
我说:「不行,我非要cao。今天我都憋了一晚上了,光让别的男人cao啊。」
妻子于是默不作声了,松开紧合的大腿,任由我在Yin部摆弄。
我的手再次伸到了妻子的下体,妻子轻声呻yin着,异常疲惫。黑暗中,我掏
出了粗大的Yinjing,把手在妻子柔嫩的Yin部摸了一把,坚硬的Yinjing便顶在了妻子的
Yin唇上,妻子的双腿不由轻轻地颤抖着。
我的Yinjing插进去的时候,妻子的腿又是一阵急剧抖动,哼了一声,说:「好
疼。」
我的Yinjing穿过茂密的森林,进入了温暖shi润的Yin道。妻子的饱受蹂躏与玩弄
的Yin道紧紧的夹住我的Yinjing,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着,给我带来阵阵快感。这是
一个现在让我熟悉而又略感陌生的地方,熟悉是因为它是我妻子的Yin道,陌生是
因为它已经被其他的男人反复地cao过的Yin道。
妻子忽然哭了,满脸的泪水。我忽然没了兴致,问她:「哭什么?」
她哽咽着说:「求你了,真的好疼,可能已经破了。」
我说:「是吗?那就算了,我给你上点儿药。」
于是,我把硕大的Yinjing抽离出妻子的Yin道,跳下床去打开电灯。妻子好象是
嫌光线太亮,也或许是很害羞,只见她把双手捂在脸上,张来的大腿之间,Yin部
真的好象红肿得厉害。我伏下身去,轻轻扒开那已经肿胀了的Yin唇,仔细地检查
着Yin门里粉嫩的肌rou,破损倒是没有,但是毕竟和男人们性交了多次,几次呢?
我想了一想,大约十几次吧!
我问妻子:「你想抹点儿什么药呢?」
妻子小声说:「算了,抹什么药也不管用。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给我
片安眠药吧!」
我只好答应了她,暂时忍耐一下吧!
我从抽屉里拿出三、四片安眠药递给妻子,对她说:「明天晚上行吗?」
妻子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我,然后吃了药片,睡了过去。
我无奈地对她说:「那你先睡觉吧!」
说完,我只好到卫生间里自慰着、射了Jing。
星期天,妻子在床上一直都在睡觉,可能药劲挺大的,加上她又做了几乎一
个晚上,所以她睡得很沉。我害怕惊动她,于是干脆去了外面找朋友喝酒,可是
一直都在担心她会不会不舒服,又担心她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或许想不开。朋
友见我神不守舍的样子,就问我有什么心事吗?我那天多喝了点儿酒,也合着自
己犯晕,不知道怎么的,就把昨天晚上妻子的事情全部讲给了朋友听。
朋友听了一脸惊异,但是多亏他也是色中之人,我们可说是臭味相投吧!他
给我上了一支烟,点着火后说:「小弟,不瞒你说,我真的很钦佩你,其实,这
个世界上能够像你这么有勇气的男人真的太少,本来吗!一夫一妻制就他妈的不
合理,我也这么认为,但是我一直都缺乏勇气,你看,其实我也满喜欢弟妹的,
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我说:「你小子听见风就是雨,我说了,这种事情不能跟熟悉的人做,否则
大家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共事啊?」
朋友笑了笑:「弟弟还是担心自己吃亏,要不这样,我把自己的女人让给弟
弟做一次如何?就当我们换妻?」
我想一想,觉得自己也不吃亏,因为朋友是跑买卖的,几年前跟自己的结发
妻子离了婚,现在的女人是他自己的店里的小女服务员,大约十七、八岁,长得
倒是细皮嫩rou的。
这么一说,我们就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