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活着。他道,你别担心。
但逃亡后两天两夜没有食水,人类的体能可能快到极限,姣桑还不知道裂空把他们关在低温里。
我去烧块rou给他们吧我们有多余的盘子和餐具吗?
裂空本想说不必管,但见姣桑专心思考的模样,还是没有阻碍她的意愿:桑桑坐着,我去加热。
腿根还酸着,花谷下是他紧实的肌rou,姣桑一下把隐意联想到床事后,脸颊发烫,小声嗯了声。
裂空只是不想姣桑为它们准备食物,面对敌人一路逃跑的这几个弱小人类没有赢得他的平等看待,姣桑却习惯了照顾平民,不会对他们强求什么。
有些他们可能吃不了,你记得挑,一些对人类有毒的生物姣桑都可以吃,所以她怕裂空大意地忘了,我去穿衣服,一会问问他们来自哪里。
裂空喉内发出点混浊沉闷的声音算作应答,没有说不用。他除遮住脆弱的生殖器外不会再多穿戴,但不愿意让其它人类或同族看到姣桑的胴体。
本能妄图霸占与他的雌性唯一的亲密权,这种陌生的占有欲,他无意改变。
等熟rou的香味散发充盈进空气里,姣桑还是一无所获,想来裂空根本就没有给她带上,只好以甲胄掩住胸tun。
她倒不会觉得裸露或伤风败俗,国中全是女子,风气本身就很开放,服饰乐于展现rou体之美,河谷中共浴也是寻常。但就算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身上满是裂空留下的痕迹,旁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姣桑对着胸上腰侧的指印纠结,不知道应该去还是不去,但见裂空过来只在腰间围了一圈,悍健腹背磊磊袒露着,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她就放弃了。
繁衍生息是自然法则,再说他的族人甚至闻到了气味,人类只是看到印子,要好多了实在找不到衣裙,她只能这样自欺欺人。
我们走么?最后她简单把半干长发理为长辫置于胸前,挡了挡。
rou被裂空装在一个方形容器里带着,他点头:跟我来。
库舱入口在飞船左侧走廊往下,由三层合金门隔开。掠食者的视力不太需要光线,所以暗得犹如地xue洞窟,姣桑倒是还好,换为普通人类可能都看不清路。
裂空带她走到尽头,第二扇门打开是倾斜向下的走道,而后是舱室入口。
一开门姣桑就为扑面而来的寒气惊讶。
这里好冷。和外面的室温比更加极端。
靠我近一点,要不要抱着?裂空的体温高,他也不适应,索性暂停制冷设施,热流迅速中和寒意。
不用了,我还好。姣桑说,她放不开在人前亲密,只和他并肩走近关押人类的牢笼。
这是邱羡第二次看到它他们。
这些外星人。
是的,外星人!他们被三个小掠食者抓上飞船,途中看见无垠黑暗里悬浮的大大小小的陨石碎块的时候,终于懵头震惊地明白他们在哪儿,绑架他们的不是什么改造人、基因战士他们根本不是人类。
事实加剧了他们的绝望。
黑暗、饥饿与寒冷里,无数猜测闪现脑海,如果不是这里还有她认识的人,邱羡想她一定会吓疯的。
外星人抓地球人做什么呢?他们是会被切片解刨制成标本,还是充作奴隶、食物、实验小白鼠那个跟在其中一个格外高大的外星人身边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她是人类吗?
邱羡不敢确定,因为她们之间的区别实在太过明显。
她自己就是个从小到大被评为校花的漂亮姑娘,也去追过明星行程和演唱会,可是见过的所有人中,没有一个能与那个女人相比。
她戴着面具没有露脸,气质已如幽兰凝露,流丽绝色,光线中的躯体雪白细腻到极致,每一寸骨骼都比例完美。
可是怎么可能呢?
那样的身体与Jing致度,就像从Jing修照片里走下来,毫无瑕疵,犹如面对那些高大的外星人时直觉他们来自两个世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邱羡不可能相信这是真实的、活生生的人。
而现在他们立在笼外,一栏之隔,没有了面具,邱羡看见外星人的脸。
他们已经颤抖得退无可退,她甚至无法叫出声音。她不知道是人类躯体与非人面孔的结合更可怕,还是一个完全非人的怪物更惊悚面前的存在如同一场噩梦,女人站在他旁边,妩媚妙目好奇地打量他们,比穷尽她所能想象的美貌更清艳,却加深了那种恐怖感。
骇惧更胜过饥寒交迫的绝望,他们的鼻腔嗅到熟rou的气味,但大脑卡顿尖叫,停止所有的分析和思考。
女人轻轻说了句什么,像金玉相碰、丝竹之乐,音色优美空灵,可混有大量后鼻音和嘶声,和地球上的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尽相同,而后外星人把一个盒子从缝隙侧推进来。
带着刀锋般指甲的漆黑长指在昏暗光线中透出青色,银蓝与墨黑斑点零散分布在手背面,骨节粗大经络贲张,充满爆发性的力量,如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