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别动,我这就出来。
男人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他的喘息粗重,动作却极其小心,将埋在她身下的粗长一点点地抽出来。
他射得不少,xue口的白浊在他离开后就汩汩流出,他的眼神落在上面,瞬间暗了一暗,身下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昂然挺立起来。
他的手还按着她的小腿,因为低着头,额角的发丝遮住了眼睛,沈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好拍了拍他的肩:
结束了?结束了就下来。我下午还要去试戏,赶时间。
沈遥尽量装得冷漠,实际上方才与白守约做时,不仅沉溺其中,还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可她毕竟只是在解蛊,带着感情解蛊就和为了真爱和渣男上床一样蠢。
白守约不是渣男,却比渣男还不如他是个长生不死的狐妖,中了只有她能解的情蛊。为了重获自由,只能与她屈居一个屋檐下,与她做满一百天。
但好在他是个好床伴。自从十八岁惨遭校草抛弃之后就再也没有性生活的沈遥心情愉快地翻身下床,在地上捡起掉落四处的衣服。
然而背后一双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拽回了床上。白守约那双桃花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神色依旧莫测:
这就要走?
她用力推开他,身上披着的衣服又滑落下来,漏出晃眼的春色。白守约眼神一变,欲盖弥彰地转过头去,她却迅速用衣服遮住裸露的胸口,平静回复:
我知道您老人家活了一千年依然不通人性,可我们人类都是会饿会累会生气的。若是你这样竭泽而渔
她肚子咕噜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叹了一口气:
第一次做,就做了一天。如果以后都照这个强度来,我不如明天就搬家。祖宅重要,也没我的小命重要。
白守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放开了攥着她脚腕的手:
你说得对。
说完,他翻身下床,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仍旧可见那处的东西依旧昂扬着。她看了一眼就转过头,清了清嗓子:
我渴了。
白守约走到床头,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看着她喝完,又将杯子拿走。欲求不满的气息蔓延在他周身,沈遥觉得她现在就连喝个水都无比色情。
怎么会这样?几天前,明明他们还是无情房东俏租客的纯洁关系,谁料到转眼就发现对方不是人,转眼间又莫名其妙地滚了床单。
难不成她就喜欢这个类型?她偷瞄了他一眼,恰巧看到他银色发丝下狭长的眼睛。肌rou结实有力,平时都藏在匀停的衣服下看不真切,昨夜灯光昏暗,也看不清楚。
如今她上下将他看清了,又确认了一回:这段炮友关系里,无论如何,吃亏的都不会是她。
她喝光了一杯水,白守约接过杯子,两人肌肤相触,她明显地吞了一下口水。
不行,要快点逃跑。她捡起连衣裙匆匆穿上,在穿衣镜前整理了一下头发,蹬上高跟鞋就要出门。眼角余光看见白守约站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等我十分钟。
他忽然开口,拿起床头柜上的车钥匙:送你去试戏。
02
他们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坐在白守约的布加迪威龙副驾上,沈遥陷入沉思。
或许,要解开这段混乱关系的谜团,还要回溯到几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