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叫作小夏的女人却捷足先登,“福伯,把他绑起来。
个子娇小的女人很自然地跨坐在他腰上,也懒得解扣子了,小手用力扯,刷地一声,扣子飞散,脆弱的衬衫被大力扯开。
虽然他身上有伤,但那些揍他的人伤得比他更重。
“喂!妳……”“没问题。
”福伯下车,不只他,连坐在货车后面几名壮硕男人也跟着跳下货车。
”煮的火候不对。
他的脸色难看,旁边的男人也不遑多让,个个龇牙咧嘴地揉着脸,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他。
警局?韩洛宇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有踏进这地方的一天。
“喂,妳这女人有病……”
该死!士可杀,不可辱!他可不想在这个荒山野地被一个疯女人给强了。
”哈?
哼哼,他们吃定他了!
厚!现在的年轻人是怎样?怎幺都长得一副弱鸡样,打起架来却比谁都狠呀?
!”他低吼,两人扯动间,他身上的钮扣也被粗鲁扯落,“喂!小姐!”他也恼了,用力拍开她的手。
阴郁着一张俊庞,他坐在椅上,嘴角带着瘀伤,就连右眼旁也青紫了一块,整齐的头发乱了,整个人看来很狼狈,却带着纯男性的野性。
等等!他低头看着自己,敞开的衬衫、快脱掉的裤子,而女人的手被他抓着,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小夏,妳认识这小子吗?”货车司机问。
不会吧……“喂!妳够了哦!”这女人有病呀?他气得挣扎,可这女人力气很大,嘶地一声,他听到拉炼被拉下的声音。
她着迷地摸着,几乎快流口水了。
“不认识。
”叫小夏的女人诚实地摇头。
她清清喉咙,开口询问:“嗯……这是怎幺回事?”“妳怎幺不问她?”韩洛宇阴沉沉地看向罪魁祸首,哼,那女人倒是很悠哉地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肥肿的黑猫,甚至还优雅地端起桌上的红茶,优闲地品茶。
小姐……”
“说个屁啦!”先打再说啦!不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哪行?他们就不信眼前这个“弱鸡男”能拿他们怎样。
韩洛宇一急,使尽力气用力推开女人,为了不让她再扑上来,他用双手压住她,以男人占优势的顺长身体反压住她。
见他不合作,她不高兴地皱眉,伸手用力一推。
“该死!”俊庞尴尬地涨红,韩洛宇懊恼地瞪着身上这莫名其妙的女人,失了冷静地粗鲁大吼:“妳还不快起来?”“等等!”谁知女人却面不改色,甚至好奇地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哦哦哦……”赞!女人眼睛发亮,直盯着小麦色的宽阔胸膛,柔软的掌心来到男性下腹,也没有腹肌,可是线条很美,没有很明显的肌肉,精实而不壮硕,像大师手中的完美作品。
“这茶有点涩了。
韩洛宇则完全傻眼,眼睛傻愣愣地瞪着半露的雪白酥胸,美丽的乳沟就在眼前,而柔软的身体就这样跨坐在他的敏感地带,有点凉的掌心胡乱摸着他的身体,他明明被怪女人侵犯了,可见鬼的……他竟起了反应!“咦?”感觉到臀下的坚硬,女人轻咦一声,低头看了一下。
他哪是……
吱―一台小货车突地停在一旁。
“喂!"”韩洛宇被推得一时站不稳,眼前这奇怪的女人力气出奇地大,他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堂堂男子汉竟被她推倒在地。
“咳!”女警长忍住笑意,觉得眼前这场景很熟悉―好像几个月前也发生过。
这女人―韩洛宇气得咬牙,他马的担担面,要不是他被铐在椅子上,他真的想冲上去……“呃,千夏,”女警长赶紧
就算天天坐办公室,他依然保持运动的习惯,加上出身豪门,从小就学习防身术,自保算是没问题。
他喘着气,气急败坏地瞪她。
“嗯咳……”轻咳一声,她开口问道:“千夏,发生什幺事?这位先生想强暴妳吗?”安千夏喝着红茶,舌尖品尝着红茶的香气,皱了皱眉,不悦地嘀咕。
“别吵!”他的反抗让她不悦,拍开他的手,“乖乖的,别动!”她软声命令。
“呸!”他们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面色阴狠地看着韩洛宇,“臭小子,敢欺负我们家小夏,你活得不耐烦啦?”他哪有呀?他是招谁惹谁了?“不是,你们听我说……”
什幺跟什幺啊?他哪可能不动”韩洛宇又急又愕然,“住手,妳想做什幺
韩洛宇不禁瞇眸,恨不得掐死这个疯女人!女警长也跟着瞄向受害者,看她一副置身事外的优闲模样,又见韩洛宇杀气腾腾的表情,她不禁觉得好笑。
“喂!小子,你想做什幺?”司机危险地看着他。
啊?韩洛宇一愣,看到司机来者不善的模样,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那司机一副当他是禽兽的眼神。
“等等,你听我说……”韩洛宇急忙放开女人,开口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