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早产儿,身体自小比同龄人虚弱,发育也比同龄人缓慢,在分化之前,一直被当作娇气脆弱的Omega对待。过分Jing致的眉眼和毫无攻击力的外表使你成了Jing致昂贵的展览品,被高高在上的锁在水晶罩里。
坎斯兰特的百合花,社交场上的人这么称呼你纯洁无暇、高不可攀。
其实你并不全然像他人想象中那样柔软。虽然分化的年龄比其他孩子晚,但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个alpha。许多人被这个结果惊动,但很快平静下来。你是一个不但年幼,而且脆弱无害的alpha。
简直像个Omega。
你只能从照片中认识父母,沉峻高大的英俊男人和纤细优雅的美丽女人,这个阶层最常见的alpha和Omega组合。你知道你的父母很爱你,他们拍下了据说是世界上最大钻石的世纪之星镶嵌在头冠上作为你的周岁生日礼物,庆祝用大把金钱和昂贵的资源把虚弱的你从死神手里彻底夺回。然而他们没有来得及见证你的成长、赐予你更多宠爱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你四岁时,极端武装分子带着炸弹驾驶直升机撞上了一栋大厦顶端的宴会厅。这是一场极其私密和奢华的宴会,聚集了这个国家半数的富豪和政要,没有人知道目标是其中的某个人还是所有人。
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引起了商界和政界极大的震动,占据了很长时间的新闻头条,还被写入了课本,直到今天还停留在许多人的记忆里。
父亲的去世使家族变成一头垂死的巨兽。曾经的朋友和敌人同时露出了獠牙,等待时机撕扯分食这头巨大的怪物,食腐的秃鹫和虫子们则躲在更暗处等着掉下来的碎rou和残渣。
这时你的哥哥还有两个多月就从士官学校毕业。如果顺利毕业,他的成绩能在军中顺利担任要职,获得一个光明坦荡的前程。事故发生后他几乎立刻不顾劝阻提交了退学生申请表,选择只身面对一群贪婪的虎豹。
起初谁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一个聪明果决的alpha,但过于年轻和稚嫩。他还不知道他将面对怎样残酷的局面,傲慢与愚蠢将会把一个人推向死路。
然而年轻的alpha以狠辣果决的手段剜去了伤口的腐rou,将控制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无数双贪婪惨绿的眼紧紧盯着他,等待他露出破绽,一丝一毫疲惫和倦怠都会让他被推下深渊。
然而他们始终没有等到时机。直到报纸的一角出现一则标题为国外武装势力头领混战中遭对立团伙斩首的新闻,他们才承认自己已经失去了机会。
野兽们收起獠牙,又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面孔。虚伪地表达同情与同情的同时,他们开始忌惮和钦佩这个城府和手段都不符合年龄的继承人。
而年幼的你对一切浑然不知,享受着无微不至的照料和Jing心搭配的食物,坦然酣睡。
你一直都在哥哥的庇护下成长,除了长大一点后在社交场上当担任兄长身后Jing致乖巧的背景板外,接触的人十分有限。你甚至极少出门,离开家都不能确定自己能否找到回家的路。周围的人不需要开口就能安排好一切,不必伸手就能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这一切都要仰仗你的家族,或者说你的哥哥。
你一直心安理得的在这种过于周密的保护下长大。直到分化完成后腺体发育成熟,你终于能够嗅到来自哥哥身上那凛冽淡薄但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
于是你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想着整天粘着他,还开始讨厌沾染了雪松和烟草气味信息素的沙发和不属于你品味的室内装修。你连着靠枕换掉了一整套沙发,两天前你还窝在这套沙发上像八爪鱼一样贴着哥哥和他一起看书无论多忙,他都会在周末抽出时间陪你,然后在这里过夜。换沙发时你有点忐忑,你从来没有在哥哥的安排之外自己做选择。
但是你哥哥好像并不在意这样的小事。于是你毫不犹豫地搬出了那间位于城市最高大厦最顶层的昂贵公寓。
分化后,你才意识到你的哥哥实际上是一个有些病态的独裁者和控制狂,密不透风的保护像一堵看不见的墙把你同外面的世界隔绝起来。没有哪个alpha愿意成为另一个alpha的附庸,虽然你刚分化不久,也不太像人们普遍认识中的那种alpha。
你没有那么强硬,也没有彻底摆脱哥哥控制的决心。分化后你还发现自己有点害怕哥哥,这种感情来自于上位者对下位者天然的压迫。你非常讨厌这种感觉,害怕他人的轻视和怜悯。这种不属于alpha的软弱被你隐藏得很好,没有任何人发现。
于是你一点点试探你的哥哥,想知道他容忍的底线。甚至按捺不住地在他眼皮底下搞一些小动作。
新公寓比之前那个偏僻一点,但仍然在城市中央,虽然比之前的小但是采光非常好,室内装修温馨明亮,你非常满意。但不久后你就发现这栋楼的安保被换了人,其中还有两个熟悉面孔。
这似乎是在提醒你不要太放肆。
你的家庭教师是一个谢顶老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