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呆呆的看着他。
他却过来一把抱起你,走向床榻,笑道:还能怎么了?时候晚了,该上床了。
你被轻柔放于被褥上,陆征远压下身来吻你,唇舌交缠,泛起缠绵的水声。
你沉浸在吻中,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是何时被他脱解干净的,再一抬眼,便对陆征远深色晦暗充满欲色的眼眸。
雪莲花信香渐渐弥漫散发到空气中,你感到呼吸开始灼热滚烫,白茶味的信香释放出来与天乾的信香交织融合在一起。
他移开了唇,同时手指向下探去挤入你的蜜xue中,揉捏按压。你清楚地感受到一条柔软的舌在你的耳廓上滑了一圈,濡shi了那处,耳垂也随即被含入一个shi热的地方。
随后他的红唇向下移动,颈侧白皙如玉的肌肤此时正被添上点点斑驳痕迹,如红梅落雪般绝艳。
不知不觉见,陆征远感到指尖shi润,借着蜜ye的润滑伸指探入xue内,速度由慢变快地抽插起来。你小腹逐渐聚起酸胀,酥麻的快感传遍四肢,让你大腿开始酸软无力起来。
嗯哼啊嗯呻yin声从口中溢出,陆征远听了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最终快感积累到顶端,你无法忍受的泄了出来,清澈透明的蜜ye带着白茶香涌出雌xue。
看着濡shi粉嫩的小xue一开一合地张着小口,陆征远咽了咽口水。
喜欢吗?他温柔地亲吻你的胸ru,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游走在滑嫩雪白的rou体上,捏上敏感红艳的ru头,嗯?
你脸色通红,紧紧闭着眼睛,鼻腔里冒出颤抖的轻哼。
喜喜欢啊
身上的人轻笑一声,用勃起的Yinjing挑逗摩擦着肥嫩的Yin户,gui头溢出的粘ye将俩人下身的yInye混在一起。
我进去了。
他执起你的手,不断亲吻你敏感的手腕内侧,腰身下沉,眼看着rouxue吞入这根硕大粗壮的阳物。
哼啊不待你反应过来,陆征远就开始抽插起来,饱胀被rou棒填满的触感一下让你濡shi了眼睫。
陆征远只感觉rou棒被嫩xue不停裹吸,快感上头,气息也逐渐粗重起来,用的力气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到子宫颈,shi热紧致的rouxue不断摩擦挤压坚硬的gui头,陆征远爽得浑身肌rou如过电般隆起,速度也不住加快。
嗯啊啊征远慢慢点呃啊啊过于强烈的刺激逼得你一下子喊叫出声。
十几岁的少年刚开荤不久,又正是Jing力旺盛的时候,一身激扬热血还偏偏对着的是自己的心上人,怎能控制得住。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帷帐中响起,久久不歇。
直到夜半,陆征远忍着一晚上没有cao进你子宫,因为你之前说过怕怀孕,只要不cao入子宫射Jing,地坤基本上就不会怀孕。
直到他把子宫颈撞得红肿shi软,把雌xue的里rou摩擦得艳红之后,才喘出粗气,顶端马眼一松,把浓稠的Jingye全部灌进xue里。
嗯唔啊被填满的感觉激得你杏眼通红。
叫过水后,清洗干净身子,熄了灯,你被陆征远拥着躺在床上休息,视线里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
思柔。
嗯?经过刚刚一番激烈的性事,此时的你昏昏欲睡,听到他这一声呼唤,又睁眼看着一片漆黑回应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娶你吗?
难道不是太后娘娘赐下的婚吗?你心里奇怪,陆征远怎么突然聊起这个,但困意开始像一个瞌睡虫一般死死地纠缠着你不清醒的脑袋。
自然不是,其实如果我说是我自己要娶你的呢?
你困得闭上了眼,轻哼一声:嗯?
你还记不记得恭正十三年的元宵节?他似乎想起了美好的回忆,嘴角溢出淡淡的微笑,他侧过头亲了一下你光洁的额头,然后继续道:那年元宵节,我没有待在皇宫里,我让左相偷偷带我出去玩了。
我一直很想看看元宵节时民间的花灯有多美,听左相和母亲都聊起过,可惜我就是没有亲眼见过,心里期待极了。
那天晚上,我和左相在酒楼二楼坐着赏景,你猜我看见了谁?
谁啊?你已经困得意识不清醒了,本能地回应着他。
陆征远继续道:我看见一个用红丝带扎着两坨小丸子头的小姑娘,站在荣昌街上,蹦蹦跳跳的看那卖艺人表演小纸人。
陆征远回忆起那时,灯火通明,一串串的大红灯笼像糖葫芦似的挂满了街边。在那不甚清晰明亮的光线下,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被卖艺人都得笑嘻嘻的小女孩。
像个粉团子一样,穿着粉红的新年棉袄,身上挂着的如意金项圈一闪一晃的,白净的脸蛋被涂了胭脂红艳艳的一块圆,额间眉头中央也是一点红。
一群人里就她笑得最乐,嘻嘻哈哈的笑声似乎有感染力一般,让人只是看着她都不觉感到喜悦开心。
陆征远看着她也不自觉地笑了,等回过神要下楼去找那女孩时已经找不到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