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雾迷漫,喘息声重重叠叠。
厚重的雾气下,曼妙婀娜的身姿时隐时现。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零散搭落在身后男人的肩头。
nai白诱人的双ru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墙壁,身前身后双重刺激,一阵阵细碎娇喘自红唇白齿间溢出。紧贴下身的巨物骤然冲刺,何蕙一声惊呼,数道狭长朱红的指甲刮痕立时显现在男人白皙的臂膀之上。
你走神了。男生嗓音低哑,声线略显沉闷。随即抽离身下,一袋沉甸甸的浓浆转瞬被投入垃圾桶。
暧昧气息由热烈至消散。何蕙转过身垫脚拢住其人,俏唇微启:墙壁好凉的,下次换个姿势好不好?
轻而密的shi吻由上而下,从微烫发红的耳后根绵延至男子凌厉的下颚线,再是鼻子、眼睛和睫毛,像是安抚又似挑逗。
压抑的低喘声,痒感如同粗砂搓磨过女人细嫩的脚背,是纵容还是勾引。而后轻啄殷红色ru头,时轻时重,女人轻巧柔软的舌尖滑过每一寸坚实胸膛。
男人浓眉微挑,神色晦暗不明,作势要推开何蕙:快迟到了。
不料,此刻一双芊芊玉手正在粉嫩粗长的Yinjing上抽动着。琅,你看它比你可爱多了。何蕙吐气如兰娇嗔道。一张樱桃嘴一张一合间下边也加速抽动着,呼吸声随着动作不断加速。
快感在巧手作祟下就要到达顶峰,霍琅将头埋在那头秀发之中,如一弯上了弦顷刻待发的弓,电光火石间一切却嘎然而止。
何蕙轻蔑一笑,梨涡微陷:啊呀,要迟到了,太投入都忘了。心中却在腹诽,这种时候还要端着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怕只有霍琅这一位了。
对面之人勾着唇,被耍也不恼,只是方才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长手一勾顺势将何蕙推出浴室。
琅,手速快点哦,,慢了姐姐可不等你的。说话间,何蕙已经迅速套上了斯典高中的校服。
何蕙、霍琅就读于帝城里数一数二的贵族高校斯典高中。哦,何蕙,不姓何,全名是霍何蕙,冠了母亲杜心莲二嫁之后的夫姓霍,也就是帝都上社圈的名门望族霍氏,贵族食物链的顶端。
做了霍氏嫡孙霍琅的继姐,外人看来何等的风光,然在当事人何蕙眼里,不过是换个主人摇尾乞怜罢了。
一个正室带过来的继姐,实际上还不如霍复光那些个二nai小妾生的庶子庶女。
亲生母亲为了正室之名,既要保全优雅大度的名声,又要放着那些个层出不穷试图上位的二nai们,多年来都是自顾不暇。时不时还对何蕙耳提面命,要她学会感恩,能把一个拖油瓶从何家那个地狱拉出来,已经是母爱如山了。
何蕙的性格一半随了她妈,小心思一箩筐,人在屋檐下自有一番计较。表面上,她是霍家长女,端庄大方,母慈女孝,父友女恭,从未逾矩半分。
然而,有钱人是什么人,不是你安分守己就会宽待你半分的。他们不可一世,自认睥睨天下,理所当然地审视你,鞭打你,将你从头看到脚,从皮rou看到骨血,最后一口唾沫星子砸在你脸上还怕沾上了你的穷酸气。
瞧吧,何蕙在这些荒唐游戏中,是连筹码都没有的那类所谓的下等人。但还是得玩下去呀,毕竟友谊第一,游戏第二,还是得玩下去呀,哪怕狐假虎威做一把假道具刀,也不能够做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何蕙知道姓霍并不是什么护身符,真正的护身符是霍家的第一继承人霍琅。姐弟又怎么样,照样缠缠绵绵,霍氏嫡系霍琅又怎么样,还不是辗转在继姐的温柔乡。
她自认步步为营,在这盘大棋局里也算得心应手,至少不是寸步难行。未曾想,成年礼前的小打小闹不过是这些纨绔子弟游戏人生的热身环节罢了,真正的游戏才刚开始就让何蕙如履薄冰。
简直就是地狱级别的生存难度,水深火热的生存环境。何蕙长叹一口气,倚靠着车靠背,感觉Jing疲力尽。
18岁的霍琅,Jing力充沛,予取予求,不定时的折腾她,而且行事越发张扬,像颗不定时炸弹。不,应该是核导弹。
光靠着亲近霍琅,已经不是长远之计,更令何蕙头痛的是,霍琅的成人礼快来了,与此同时他的未婚妻之位也会一锤定音。欲与霍家强强联合者或渴望借着联谊上位者,总之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打得火热。
何蕙作为名义上的霍氏长女,自知这场争夺战难免殃及池鱼,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是首当其冲的那个。这也是何蕙长吁短叹的原因了,距离到达斯典高中只有五分钟的车程了,很快她就要面对那群young lady的摧折了。
这群贵女里,有些好意笼络者,也不乏虚情假意试图套图情报的,然更多则是张牙舞爪,盛气凌人把她当作假想敌的甲乙丙丁戊......
要说一开始何蕙还有少许心虚,害怕东窗事发前功尽弃,然而事实证明是她高估了那群满脑子金钱粪土的大小姐们,不过是心急如焚草木皆兵罢了。更彻底地说,不过是惯爱软柿子,自以为抓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