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蓦地抓住了我受伤的那只手。在意识到这样似乎会加重我的痛感以后,她将那无处安放的双手垂在我背上,如欲擒故纵般环着我说道:
公主昨日换下的衣服还没洗。
衣服而已,又不是没得穿了,而且自然有别人会洗。
讲完这句后,我方才舍弃掉她耳朵的嘴巴便又盯上了那同样敏感的耳垂。伸出舌尖触碰到乳母的耳朵时,我回想起了第一次用舌头舔舐她阴部的模样。而今我的舌尖也像当时那样、瞄准了耳穴的深处。我先是反复轻舔她的耳廓及柔软的耳垂,乳母那干净的耳朵顷刻间就被我舌上的唾液濡湿了。湿润的舌头又滑进了乳母耳垂后与颈部连接处的沟壑中,那不浅不深的间隙像乳母身下的蜜缝,只是这里并不会明显抽动,仅有因脉搏逐步加重而反映出来的轻微律动。
当乳母的耳朵周遭都沾上了水分,我这才又轻咬起她的耳尖,再慢慢将半个耳朵都含入口中,并将舌尖伸入窄小的耳道里搅动起来。
公主这样弄痒得很。
我自然没有第二张口回答她,此时我那只完好无损的手也没闲下。我的左手伸进了乳母和服的领口、把玩起她浑圆的乳房,压动着乳肉的五指与舔弄着她耳穴的舌头保持着近乎一致的步调。直到我撑在榻榻米上的手肘和膝盖都充斥着酸涩之感、身体也被越积越多的汗水困扰着,我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释放了乳母的耳朵和乳房。
乳母也是香汗淋漓,我翻转过身躯、于她身边躺下,而正她着手解自己的衣服,我知道一切还未结束。
我被摆在地上的壁龛和乳母挤在房间正中,比起乳母,此时是摆着些许物件的壁龛离我更近,而我也是一伸左手便够到了壁龛中的盒子那之中放着什么是我很久以前就知晓的。
我随手从盒里摸出一个陶制的长条淫器来,这玩物触手生凉,我用手摸着尚没什么感觉,可当我将圆扁的那一头抵上乳母一览无余的阴户时,她却不由地打了个激灵。乳母的阴唇松软,但她没被爱抚过的阴道口必然还紧绷着。我姑且先将有些粗大的坚硬器物放置一旁,用麻痹感消散的左手的食指探查起乳母的小穴口。
嗯哼
食指碰到穴口的那一刻,乳母口中随即传出一声娇哼。
公主用的,可不是那右手吧。
仍在回味中的乳母仰面对着天花板,她暂时无暇顾及我之后会如何玩弄她的小穴,又牵挂着我受伤的右手,于是这样问道。
是左手,还是说你想要我两手兼用呢。
公主真是个坏心眼的姑娘。
把这样坏心眼的我用奶水养大的不正是你吗。
我猛然俯下身嘬起她裸露的乳头,舌尖在她并不平滑的乳晕周遭徘徊打转,乳母洁白美丽的乳房也被我的唾液弄脏了。与此同时我的食指也挤开了她阴道口的嫩肉、伸进了狭窄的肉壁中。
尽管方才只上了前菜,然而乳母似乎对这余兴节目饶有兴味,她的阴道内已经被爱液濡湿,比我想象中要丝滑顺畅。乳母的阴道壁紧紧吸附着我的手指,接下来我将中指也塞了进去、两指向外撑着扩张起紧实的肉壁来。
嗯哼、嗯公主,快一点
乳母阴道内的肉突然抽搐起来,像方才玩弄她颈后一般、此刻我也能感觉她阴道内的脉搏在剧烈跳动着。我决定以手回应她的请求,我将两指紧紧并拢,在柔软的通道内前后抽送起来。手指的抽插本该是由深及浅的,但拉弓与练剑的习惯使我将整条手臂的力量集中于两指,过于猛烈的抽动令我最初就突破了阴道内的肉质阻尼、直捣指尖能触及到的最底部。
啊、啊公主的手指,好厉害
大约是考虑到白天没有闲人会待在屋旁,乳母便一边夸赞起我一边旁若无人地媚叫着。她身下被我持续搅动着的湿润阴道也不断流出汁水,在蜜液滋润下我两指的活动也更为顺畅了。
持续的抽插使乳母的意识与小穴都变得一塌糊涂,然而她还未到达那快乐天,我一直浸泡在爱液中的手指便因酸胀感而缴械。此刻我想起了之前被放在一旁的陶瓷淫器,乳母恐怕已被快感刺激到眼冒金星、连意识也飞散到九霄云外去了吧。见她没有注意,我索性就用包着止血布的右手拾起那玩物,那东西圆滑的头部只稍轻轻一推便蹭着壁边的液体划入了乳母的阴道内。
啊
淫器比我的手指更粗更长,所以即便乳母还在痉挛中的小穴似乎已被撑大到能放进一整只手来、她还是被突然钻入体内的冰冷异物刺激到大叫。然而这终究不是痛苦的叫喊声,被乳母浪荡又妩媚的叫声持续侵扰着,我那没得到过什么垂爱的私处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之后我右手抓着淫器,用力抽插着沉浸在爱欲中的乳母,可止血条下的伤口似乎却在此时裂开了。洁净的布条被不断涌出的赤色浸染,我目睹着自己手中的血迹一点点晕开,即便如此还是选择继续用缠绵的快感极力掩饰着痛感。
恍惚间,我在无法忽视的刺痛感中想到了些什么。脑中蹦出了妖艳的海石榴花拉门、日上三竿也心无旁骛地与父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