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把头伏在她胯间,伸出舌头舔着玉柱撑开的Yin门。
她啊的一声挺起了腰,让酥麻的畅快和饱满的胀痛交织在一起轻易击穿了她的花心。Yin门上方的小巧Yin核不知死活的暴露着自己娇弱的身躯,他在Yin门上舔弄了一会儿,用舌头拢着缝里渗出的yIn汁,聚向Yin核,把她那处娇艳的小蓓蕾涂抹得更加晶亮。
他重重喘了几口气,用牙齿夹住那芽尖儿,缓缓地合拢牙关。
她双腿开始颤抖起来,光洁的额头也开始布满汗水。他一面继续咬着牙,一面抬眼望着她的脸,分开摊团在两边的酥ru中间的沟谷,恰好能容下她抬起头对着他的娇颜。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牙关用力一合。
呜爷奴家奴家要来了她好似剔除了那令她浑身抽紧的剧痛,只接受了那股莫名的快感,Yin核被他咬在口里,只能轻摇着屁股,但一双醉人的眸子都因兴奋而显得迷离。
他终于忍耐到极限,猛地把那根玉柱抽了出来,挺起阳具压上她的身子,粗暴的插进她的体内,在那最深处搅动研磨,再粗暴的抽出来,。
爷爷把奴家塞塞得好满!啊啊进入到了她熟悉的流程,她开始和着他律动的节奏,销魂的叫起来,叫得满室皆春。
小yIn妇!爷干得你舒服么!他兴奋的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银铐金链叮当作响。
她摆着腰,尽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伺候着他,双颊似火醉声道:奴家奴家只听爷的话啊啊爷让奴家作小yIn妇奴家便是小yIn妇
他喘着气道:好啊!小yIn妇,yIn一个给爷看看!
啊啊爷的阳具插的奴家的xue儿又痛又涨好深好快活!她放浪形骸的大叫着,因为她知道他想听。
这一刻,她不是人前那个美丽华贵的女人,更不是那个抚琴清yin的女子,她只是他的珍珠,用全部的晶莹剔透,折射他想看到的光华。
他猛地掐紧了她的丰tun,十指想要陷进tunrou中一般,那阳具紧紧抵住花心,跳动了两下,突的把火热的阳Jing灌溉进她的体内。
他喘息着解开她手脚上的镣铐。像吃到了糖葫芦的孩子一样,眯着眼满足的微笑着。
她抚着自己急促起伏的酥胸,偷偷瞥着他。他就像一个孩子,一个有权有势的孩子。只懂得顺从自己的欲望,用天真的残忍和幼稚的攀比满足内心的渴求。
但自己,是属于这个孩子的,尽管不知道他何时会厌倦这个善解人意的玩物,但此刻,她还是他最珍惜的珍珠。
她轻柔的偎进他怀里,柔声道:爷,休息吧。
他握住她的ru房,把她搂在怀里,让右手紧贴住她汗shi而清凉的rurou,笑着说道:嗯,明日,那个孙秀便要来了。
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话中带着的一丝悲凉,脑中开始寻找孙秀这个名字的记忆。是他,那个看过自己一舞,便想索要她的男人
今时不同往日他能够拒绝么?
她这样的女子不过是玩物罢了,权倾天下之时,自己自然无恙,而今时今日她有些悲凉的想着,只要他说一句话,自己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他的话,对她来说早已是绝对的命令。
她突然莫名的难过,她不懂这是为了什么,她在他怀中轻轻地说道:爷奴家不想离开您。
是啊不管这个人多么残暴无情,多么咎由自取她,终归是他的。
他含糊的应了声,却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孙秀来的时候,她正在那为她而建的楼上,忐忑地等待着结果。
从前他有而孙秀没有的,现在完全相反。她甚至能听到院中那些狗仗人势的兵勇嘈杂的声音。
她有些绝望,世人对他的评价她略有耳闻,那样被评价的人,是不会为了她这样一个女子,而得罪孙秀的。
她等在房中,等待他上来对她宣判,然后,她就不再属于他。
门开了,他走了进来。
她想对他微笑,但嘴角,却如何也翘不起来。
他没有笑,也没有悲伤,他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说道:珠儿,我想听你再歌一曲。
她点了点头,坐到瑶琴后,轻歌慢yin,她想最后一次让他开心,但本来如意自如的手指,怎么也拨弄不出轻快的声音。
琴声中,他突然道:珠儿,今日,我为你而获罪。
铮的一声,琴弦绷断,清音骤散。
珠儿,他笑了出来,其实,我很想看到你哭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番美丽。不过,也许我看不到了。孙秀在楼下等你,但你要记住,不是我把你交给他的。我只是再没有能力而已
她看着他有些shi润的眼眶,默默的站起走到窗边。
孙秀就在楼下看着她,双眼在看到她的一霎那就充满了兴奋。
爷,奴家是您的。
她淡淡的说道。并没有回头。尽管在这个时候,她依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
她微笑,扶住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