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相当的液体对河神来说太热了,河神被烫得呜咽一声,像被一缕化成液体的火焰灌进娇嫩的通道,经过半晌灌输,河神对灵气已经有了一定的适应,仍然被这一下冲得筋骨酥软,浑身无力,只能承受着强烈快感的冲刷,混着灵气像水波一般在体内反复激荡,直到送上顶峰。
白液冲到水中,道士随手一挥,被水流卷着飘远。
道士拔出自己已经软化的凶器,继续剥河神的衣袍,趁着河神无暇顾及衣物,终于把河神全脱光,暗红的纹路还没完全消去,残留的部分都已经变淡变细,肤色也不再那么苍白,看起来像沁着血丝的白玉,因为方才道士的粗暴对待散布着点点红痕的残损。
道士看着就爱不忍释。真是漂亮啊。
神都很无趣,这个不一样。
新生不久的河神,这番刺激大概还是太激烈了,河神委顿在蚌床中,呼吸略显急促。道士却没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掐了个法诀,伸手虚空一抓,把运河的因果化成有型的黑色锁链抓出来,锁链一成型就自动攀上河神身体,将玉石雕像一般的高大身躯捆了个结结实实。
河神啊的一声惊喘,顿时挣扎起来。
道士伸手握上锁链,掌心有轻微的灼痛感,对河神来说应该更疼一些,终究是神躯,受不得这样纯正到凝成实质的煞气。
河神挣脱不得,抬眼望向道士,用眼神求救,仿佛不明白这是被道士搞出来的。道士毫不心虚地将手伸进锁链间,抚摸河神的皮肤,手上裹着灵气,被抚摸过的地方灼痛缓解了,河神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浑身赤裸,乖觉地往道士身上凑,仍旧不明白自己受到什么东西的伤害。
道士另一只手握住锁链,用自己强大的意念去覆盖怨煞凝成的锁链,眼下在受自己裁决的河神面前,他最强烈的念头自然是:
与其消运河凝结的怨,不如来消他的欲。
道士把锁链凑到河神嘴边,教他:来舔一下。河神便受教地伸出舌头碰触一下,柔嫩的舌尖被烧了一下,受惊地缩回去,不解地看向道士,眼中却没有丝毫责怪。
道士捏着河神的下巴,用舌头捉住受伤的舌尖舔抚安慰,同时手下也没留情,控制锁链在河神身上游走,掌中覆着灵气,握着锁链一起揉捏河神的皮肤,纯正和灵气和纯正的煞气一触,就像油锅里溅了水,河神被灼得发痛,在道士怀中扭动想要躲开,却因为缠绕全身的锁链无处可逃。
道士看着感觉有趣,突然从虚空中抓出锁链的一端,捏着锁链塞进河神后穴,把灵气顺着灌进去,锁链在穴道里活蹦乱跳起来,河神脸色猛地一白,然后涨红:不啊!
来自体内的鞭挞迅速把他击溃了,金色竖瞳涌出泪水,身体紧绷,半是呻吟半是哀鸣。
道士爱怜地亲吻河神流泪的眼睛,继续念动法诀,锁链越收越紧,逐渐勒进河神皮肤里,隐没进去,把剩余的红纹也带着沉入皮肤。
随着锁链慢慢消失,运河上逐渐起了风,冷风黑云慢慢汇聚起来,天色也一并阴了下去。
锁链完全没入体内,疼痛突然消失,河神身体猛地一松,体表已经看不到锁链了,却被无形的东西从内里束缚住,动弹不得。河道上空黑云翻涌低垂,几乎碰到水面。
深水之下,道士轻抚河神的眼眶,那双暗沉沉的金瞳,仿佛被泪水洗去尘锈,变得纯澈明亮,皮肤上的红纹都已经消去,肤色莹润生光,衬得那些吻痕齿痕越发淫靡,乌亮的长发中透出隐隐的金色,垫在两人身下的黑袍也变成暗金。
怨气消耗大半,河神的本源力量也被抽得差不多了,道士特地留了一些血煞藏进河神体内,这些怨煞虽然因运河而生,但运河是被凡人皇帝下令建造,新生的河神无罪,被如此凌虐后,它们欠下河神的因果,也可以给河神一用。
若只是净化,本来没有必要让河神这么难受,只是道士动了些原本没有的心思。
堕妖容易,登仙却难,错过了刚诞生时的天时地利,想要真正化龙还有一道险关要过。
道士垂首对无法动弹的河神道:夫君大人,乖,把蛇尾化出来。
河神刚刚被他折磨了一通,仍然十分听话,下半身显化成蛟蛇,尾躯蜿蜒垂到蚌床外,体表覆盖着一层层黝黑鳞片,在水波折射的光线中闪出金光。
道士掀开河神下腹处的鳞片,手指拨开泄殖腔,见到两根阳具,比起河神体型来说堪称小巧,生着倒钩和倒刺。道士颇觉有趣,他之前听过蛇类不同寻常,还是第一次见,捏着把玩一阵,才继续往里探。
雄蛇的泄殖腔与人类男子的后穴一样,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十分窄小,道士把手指压进去,水流顺着手指捅开的缝隙,在入口处徘徊,形成小小的一道漩涡,河神轻轻颤了一下。
道士摆正姿势,把阳具插进去,蛟尾比人类之躯绵软的肉体要有韧劲得多,紧紧咬着道士的阳具,挤得道士又痛又爽,他强势地往深里进,再度输入灵气软化肌理,一边开凿肉腔,一边抚摸着鳞片,光滑冰凉,触手生温,摸上去的手感比玉石更上乘,蛟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