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逐渐熟悉的肉棒渐渐挺进深处,直到爱液润湿茎身,才慢慢前后动作、把颤抖声音击散成隐忍的呜咽。
嘴唇咬得发白,脸颊却异样潮红,金瞳泪水涟涟,人妻只与他对视刹那,便自暴自弃般发出低弱娇媚的呻吟:真司呜、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很舒服!
因为我就是这种人。
关于他的记忆似乎正在渐渐淡忘。
再不逃走就来不及了。
我不想生下强暴得来的孩子。哪怕他们手下留情,这种行为仍然是强迫。
似乎是春天的时候。
偶尔听见他们提及、都是一些听起来就毛骨悚然的案件内容。
高潮在插入的瞬间到来。
当然啊。丸罔陆盯着二人交合的位置,既兴奋又不甘地冷笑一声,他开始不高兴了,没把夫人搞成只知道挨肏的肉便器就不错了,不会还幻想我们能把你送回去吧?
我哥没那癖好。
包括强迫我的歹徒。
两侧粗涨的肉棒同时向内推挤、将隔开双穴的内壁压成一道薄薄的脆弱屏障。快感源源不断传递。
随便陆君怎么做。几乎溢出唇齿的呻吟被强行咽下,我咬住嘴唇,狠狠瞪他,要弄坏我、还是像之前那样关起来,怎么样都好,我不需要这种仁慈。
最近、差不多也摸清附近的布局
他被叫得头皮发麻,甚至来不及看丸罔精彩的神色,一扯绕了几圈的绳索,握在纤细腰肢的掌心情不自禁向下一扣,骤然便顶在花心,惹得身下女性发出接近哭声的细碎尖叫。
距离那时大概有三个月了。
唇齿被强行打开,按在下巴的手掌很快下移到脖颈扣住金属项圈,力道说不清是调情还是威胁,我怔怔与那双凶戾而精致的眼瞳对视,高潮中感到一阵强烈又恍惚的情动。
但眼前的两人没一个在意他说的话。
连我自己都是忽然发觉:上次来月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
是我的问题吧、明明没有那么喜欢,还是为他离开了丈夫。这样看来,最后离开他也是有所预料的。
我好像怀孕了。
他们说的没错,我的身体最近变得敏感了。
他都不清楚对方到底想折磨自己还是她,一趟下来尬得都快虚脱了。
丸罔陆根本没反应过来,对着近在咫尺的浅金湿瞳愣了两秒、才终于从恍惚中挣脱,脸色顿时更加精彩:你他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你当我是他哥吗?
铃奈小姐。金发的、出身黑道的男孩子呢喃着叫我的名字,视线晦暗浓浊,铃奈、也很喜欢吧?这种事只要能满足你
金发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狰狞。
被强行带走有一阵子时间,尽管没有确切数过日期,然而从冬天度过早春、逐渐迈进盛夏,哪怕单看天气察觉季节的变换也该清楚大概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频繁的性爱足够再次受孕。
胸口涌上焦灼。
有件事情、似乎只有我意识到了。
接近撕裂的饱胀夹杂快感尖锐来袭。
尽管或许真的有被调教到淫乱的因素,然而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
最后一次月经是做的时候突然来的,陆牵着项圈硬逼着我在上面,结果还没完全吞下就流了大片鲜血,把两个人都吓坏了,最后还是真司无奈出门买的棉条。
他生得好,哪怕摆出恶鬼般的可怕神色也不掩精致俊秀,然而却更像某种索命的官差,有些不真实的可怖。
丸罔陆接近暴躁的把面前交合的两人往前推,直到姿势能再容纳一个人、才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捅进后穴搅动,力道重得像要把整只拳头塞进去。
谁都可以,只要能够陪在身边,似乎就能自然而然地让我动情。
秋翔现在在哪里呢。
有栖真司险些被那一下痉挛夹射了,还在喘着气缓神就听见合作伙伴对至今下落不明亲哥的诽谤,一时间甚至不知作何反应。
这两个人不是有栖修,哪怕原本就抱有让我受孕的念头,没显怀之前恐怕也很难意识到。
丸罔陆脸色铁青地又伸进一根手指扩张,大小姐则紧咬下唇盯着对方,他眼睁睁看着丸罔的视线越来越胶着,到最后戾气完全被含怒的欲望压过,用力捏住女性的下巴、掰过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他确实是我会喜欢的类型。
项圈就是因为试图逃跑戴上的,丸罔陆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问题,非要他牵着这位千金大小姐出门,结果两个人都羞耻得满脸通红究竟什么人才会面不改色在大庭广众下把人类当宠物牵啊!!
有栖真司头痛欲裂:你偏要惹他吗?
与此同时,也将性器插入了身后的穴口。
迷幻金光刹那绽放,眼前晃动大片破碎涟漪。
我被这动作惊吓到,下腹蓦地紧缩、失声攥住少年的手臂,转头万分惊惶地摇头:别、陆、等一下,不要那样!!
不同于幻梦般与两兄弟同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