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堂站在隔间门前,他记得这扇门坏了后一直没修好,哪怕锁上了也轻而易举就能推开。上课时间连卫生间都安静,于是明显来自于邱与溪的哭腔变得异样清晰。
甜腻里混杂着痛苦,手按在门上,最终还是一点点把门给推开。
少年胀起的ru房,挂在ru尖上正往下掉的白色nai水,过小却硬着的Yinjing和亮着水光的大腿内侧全一下子撞进沈堂视野里,里边的少年也像被吓到一般,扯着衣服就往下拉,布料碰到ru头时邱与溪闷哼一声,nai水立即浸shi了一小块。
他看着门外的沈堂,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在厕所里挤nai和身上的异样两件事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而是门外的人先俯下身问他:“邱与溪,怎么了?”
僵硬着不和对方对视,沈堂的手却帮他擦掉眼泪,留下转瞬即逝的温度。
“需要我帮你吗?”
又是无脑搞黄的一天呢。
好像最近写的东西数据都很惨淡。不过丧完还是得老老实实写更新:)
第七章 坦诚必要
听见沈堂的话,邱与溪愣了一会儿,埋下头低声道:“……带我回宿舍。”
暧昧不清的回答,沈堂看着邱与溪的发旋,想要伸手帮邱与溪整理好衣物,对方却一下子躲开,不自在地拉起裤子。沈堂看见他大腿内侧的shi滑ye体和只在视线里出现了一瞬的,性器后边的rou缝。
假装不经意挪开视线,沈堂再次看向邱与溪时挂着的又是那副冷淡里能窥见温柔的神情。邱与溪在洗手台前冲水,沈堂就隔着镜子去看里面的少年——衣襟被ru汁给弄得深一块浅一块,像被牛nai泼上去,却比之更加色情,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眼睛里藏着慌张和情欲。
沈堂突然想要知道,如果此时舔一舔邱与溪的脖颈,在连喉结都小巧的白皙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深浅吻痕,这人是不是会直接哭出来,抽抽噎噎地求他停下或是做些什么。而后这个念头又和曾经无数个睡梦中的旖旎念头一并沉入了沈堂心底,像在玩打水漂,留下的浪花只有他一个人珍藏。
并排往平时没人的小路上走,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邱与溪始终等待着沈堂问些什么——譬如他畸形的身体,会流nai水的rurou。可是沈堂什么都没有问,甚至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他系在腰上,以遮掩被yInye打shi的布料。那种眼神过于平淡,邱与溪没有找到半分他想要看见的厌恶或是惊讶,沈堂看他就像看一道考卷上的送分题,随意瞥过,不需要任何的特殊与在意。
“沈堂,”日色透过枝叶打在沈堂的挺直鼻梁上,邱与溪偏过头,手捏住腰上的外套,还是没忍住开口,“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对我没有坦诚的必要,”沈堂停下脚步,难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但你要是愿意说,我一定会听。”
总冷着脸的少年忽然带了笑,邱与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正和对方对视着。尴尬地转开脸,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身上热,脸好像一样热起来。被撞破秘密的慌张好像被某种和性爱一样让他宁神的感觉给取代。
邱与溪觉得沈堂好像是宋泠寒更年幼一些的翻版,却比后者多了些不为人知的温柔,那些东西藏在不苟言笑的表情里,惜字如金的字句里。他已经做了太多违背宋泠寒的事情——和叶蓁做爱,被沈堂看见挤nai时的不堪模样,保持许久微妙的平衡那样不堪一击。邱与溪不敢去想被宋泠寒发现了又会怎样,尽管总有一天会露馅。
变得更加混乱了,他的生活本就被欲望占得满满当当,yIn荡又不知满足的rou体总在一次次的高chao里透支Jing力和希望,自欺欺人地将性欲当作爱的另一种静默表达。他还能待在宋泠寒身边几年,还能做多久对方喜爱的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具?
哪怕是一句内敛的告白都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继续固执地跟在男人身后。可宋泠寒总拿他当天真又幼稚的小孩子对待,那些甜言蜜语像廉价的糖果,心甘情愿地被哄骗,可甜味过后是无休止的苦涩,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最残酷也最不值一提的刑罚。
应该知足了,像他这样的人本连一个拥抱都不配得到。
可是邱与溪贪心,他想要更多。
刚走到走廊里,情欲又攀上全身。邱与溪只能无力地蹲坐在墙角边,腿软得连几步路都像是折磨,嘴唇咬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却根本治不了灼热又汹涌的欲望。就快要烂死在泛滥的粘腻ye体里,没憋进去多久的眼泪又溢出眼眶,眼眶和鼻头再次红起来。ru头快痒疯了,可他不能不要脸地求沈堂给他吸出来。
被抱进一个温热怀抱,沈堂把邱与溪抱到床上。饱受着欲望的折磨,声音轻得只有靠近才能听见。
“呜…抽屉里有吸nai器……”
xue里含着的水根本憋不住,腿间滑腻一片,邱与溪整个人都往角落里靠,抱着膝盖低下头——不敢伸手,不敢呻yin,怕被沈堂当成下贱的sao货。
连解开衣扣的动作也犹豫起来,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地把微微凸起的rurou露在沈堂面前,上面的指痕已经消干净,ru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