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竞这几天一没事就来陈语霜家给她做饭。
他手艺好,陈语霜又喜欢吃,光这几天陈语霜就胖了好几斤了。
“呜呜...我再也不吃这么多了。”她盯着电子秤欲哭无泪。
李竞却一点也不在意,在他看来陈语霜这种瘦胳膊瘦腿的,再不多吃一点人就要瘦没了,至于陈语霜变胖了他是真的没看出来。
敷衍似的掐她软软的双颊:“没事没事,宝宝一点也不胖,而且长rou了摸起来才软嘛。”
陈语霜:“.......”她拒绝去想他所谓的摸起来软是摸什么地方。
他们今晚吃的又极丰盛,被小火炖的肥软的小块炖羊rou和切的细密的炒三丝,加上酒酿圆子的汤品。
陈语霜总觉得让李竞做饭又洗碗怪怪的,显得自己像是什么奴役长工的地主一样,因此这几天都是抢着去洗碗。
他的碎花围裙穿在她身上也显得格外合适,纤细优美的腰线被围裙的系带勾勒的极为诱人,伴着扎在脑后的微卷低马尾,有种居家的美感。
李竞看着就忍不住想抱,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手顺着腰线抱上去,脑袋也埋在她颈间,像是上瘾了似的去嗅她发间的清香,又忍不住顺着雪白侧颈上微微显露的淡青血管舔。
她手一抖,碗差点摔下去,别扭的回头看他:“别乱动,我洗碗呢。”
他已经顺着她下巴亲了上去,声音含含糊糊的带着shi意:“放着...我晚上洗。”
指尖两三下就解开后腰的系带,手顺着松旷的居家服直伸进去,触到满手温软,他咬着她耳朵低笑:“怎么不穿内衣?”
陈语霜已经软下身子,将自己刚刚干的活抛到了九霄云外,双手抓着微凉的大理石台案感受从胸前传来的触电般的感觉,听了他的话脸微微热起来。
她嫌在家穿内衣不舒服,加上秋天的睡衣厚重,也看不出什么,干脆放飞自我,只着外衣,没想到会被他发现,只能咬着唇不说话。
他也不在意,专心致志的伸了两手去捏她胸前鼓胀挺立的rurou,手上的动作将胸前的衣物撑出各种形状,yIn靡的让人发慌。
她低头瞥了一眼,又立马红着眼角移开视线,声音都发了颤:“别...在这儿。”
他就低低的笑,逗她:“你说去哪儿?”
她侧颈和下巴处都是shi淋淋的,全是他舔出来的,微微泛着红,胸前被力道极大的手摸的酸胀,脑袋都糊成一团,怎么好意思说出去床上这种话,只好咬着唇止住快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呻yin。
身后柔软tunrou上戳着根坚硬炙热的粗物,烫的她几乎要发抖,却又没法避开,只能抛却理智,沉溺在让人昏头的快感里。
直到他在她身后猛的一撞,力道大的几乎要戳进tun缝里,她忍不住从喉咙里长哼出一声极媚的颤音,下一秒就被他圈着腰翻了过来,堵住嘴唇舔她唇舌。
从上颚到舌根全被粗糙舌苔狠狠划过,又将两人口舌尖积存的诞ye全逼着她咽下去,她泪都落出来了,滚在交错的唇舌间,又被很快吮干净。
李竞放开兔子似的双眼通红的她,粗粝又shi热的声音打在她耳廓:“抱紧我。”
“啊...”她还迷蒙着泪眼反应不过来,已经被他托着大腿抱在身上,全身重量压在两人相接的腿间,那根炙热rou棒几乎要挡不住似的陷进她腿心处,一跳一跳的逼着人发疯。
她呜咽着抱紧他脖子,晕乎乎的靠在他结实的肩上。
厨房到卧室这么短短的一截路却被他们走了许久,他一边走一边颠她,那个越来越硬的东西就隔着两层布料在她腿间摩擦戳刺,力道大的全压在已经鼓胀起来的Yin蒂上,刺激的她很快就流了一腿心的shiye,黏腻腻的顺着布料蔓延出去。
她趴在他脖子上小声哼哼,习惯了鲜明触碰的花xue被这样摩擦总归比不上真实的抚摸,隔靴搔痒似的快感被阻隔在衣服外,让人空虚发软,她欲求不满的娇软打颤的呻yin全传进他耳朵里。
李竞也憋得头脑发热,青筋鼓胀的咬着牙加快步伐,直到柔软的大床边。
陈语霜被他轻轻放在床上,脸涨得通红,全身都颤抖起来,双腿不住摩擦绞紧。
他俯下身子去亲她,从嘴唇亲到脸颊,再到脖颈锁骨,shi漉漉的亲吻声伴着他动情的喘息听起来格外惑人。
她紧张的要死,眼睛都不敢睁开,直到他往上扯她衣服时才半眯着眼角看他,水蒙蒙的眼睛带着点儿不安和惶恐,他去亲她嘴角,温情极了,“乖,没事的。”
她才顺着他的动作软下身子,红着脸不去看自己裸露出来的身体。
胸前在空气中坚硬挺起的红果被裹温暖shi热的口腔里,另一只手抓住rurou揉搓捏弄,直到她被他揉的胸口发疼,才带着哭腔来抓他的手:“疼....”
他握住她的手压在身侧,十指相扣,安慰似的亲了亲被揉出指印的通红软rou,另一只手顺着带着点儿汗意的皮肤滑下去,插进她夹紧摩擦的腿间:“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