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一丝不挂的坐在坐在chaoshi炙热的空气里,气的全身发抖。
那张纸被手掌按下去的巨大力道拍的裂了一个口子,可怜兮兮的趴在桌子上。
一通关视频拉黑的Cao作流畅无比,她热着脑袋做完了这些,才发现不知道何时已经流了满脸的泪。
冲进浴室,兜头一阵热水浇下来,才感觉到心情冷静下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她人都傻了。
李竞就是鲸鱼,鲸鱼就是李竞,那么多的巧合,那么多奇怪的表现。
她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啊。
她恨不得给自己一拳,但更想给李竞一拳。
这个...这个...她努力了半天也骂不出什么脏话。
这个狗东西。
是觉得骗自己很好玩么?尤其是自己没穿内裤,他故意来找自己的那次...
她现在无比确定,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来看她出糗,看她不好意思。
她狠的牙痒痒,把还在不停拨来电话的手机号拉黑。
一扭头又看到还躺在shi润水ye里的小鲸鱼跳蛋,不知道何时已经因为没电停了下来。
“玛德!”她抓起那玩意狠狠扔进垃圾桶里,“狗鲸鱼,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半梦半醒的感觉根本没有睡觉,反正第二天在手机的闹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头痛的快炸了。
看了看表,已经八点钟了。
她九点钟就要上课,匆匆忙忙的起来洗漱。
索性没时间,她也不吃早饭了,随意涂了个口红就出了门。
她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并不十分靠近城中心,好在离学校近,打个车十分钟就能到学校。
她下了楼,准备叫个车,然后被面前突然冲出来的一个人吓了一跳。
她看到他一句话都不想说,冷着脸侧过身子打车。
李竞在外面等了一夜,昨天匆匆忙忙出门,直接套了件皱巴巴的T恤和长裤,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自己有多丑多憔悴。
他却也不在意,手里捧着刚买的豆浆和油条——他看她八点还没下楼就知道她肯定睡迟了,来不及吃早饭,就去了旁边找早餐店给她买早饭,一直放在车里的保温箱里温着。
“霜霜...”他哀求似的叫她,“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话音未落便被她打断:“学长别这么叫我——我们不熟,而且我也不想在这里和你说这个。”
她一字一顿的,声音格外冷酷。
他也不在意,往前追了两步站在她身侧。“你是不是没吃早饭啊,先吃点,别饿着了...”
她眼睛热了下,没说话。
“我急着打车去上课,别影响我成么?”
他呆了一下,“我...我来送你,你在我车上吃点东西吧。”
她生硬的说了声“不用。”探出半个身子朝远处驶来的车子招了招手。
那车很快停在她们身前,司机大叔有些犹豫,分不清他们这个架势是要干嘛。
她直接上了车,没什么表情,“去Q大正门。”
他怕绊倒她,刚刚在她上车时就让出了半个身位,现在站在门外巴巴的盯着她,红血丝遍布的双眼不复平日的神采,嘴角的小梨涡也消失了踪影。
司机大叔说:“额...外面这个...”
“他不坐车。”干净利索的关上车门。
车从李竞面前疾驰出去,虽然现在已经没了尾气,但李竞还是觉得自己满身都是汽油味儿。
他苦笑了一声,捏了捏手上还尚存温热的早点。
看着她眼下的青黑,他心疼的不得了,准备了一晚上的说辞全都报废了,只剩下拙劣的关心,早点也没送出去。
他坐上车,在外面吹了一夜风的身体现在才泛出一阵酸麻来,未进食的胃也抽搐着显示不满,他也没在意。
挂了档,往Q大校园开去。
至少想要看见她。
陈语霜她们班的英语是和同院系的一个班一起上的。
老师是个美国人,和她们沟通有些难,因此上课大多都是讲述和放PPT,没什么提问回答。
她今天急着出门,素面朝天的,眼睛还红着,有黑眼圈,看起来颇为憔悴。
上课也是大都在发呆,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老师在台上拍了拍手,“rest?a?moment.”教室里一下便嘈杂起来。
她头疼的要死,还困的不行,正想趴下睡觉,又被身边的人戳了戳。
“霜霜,怎么了,这么憔悴的?”又是王会雯。
她现在实在没心情陪她玩,微微勾了下嘴角,找了句话堵她的嘴,“和男朋友分手了。”
她倏然睁大了双眼,十分震惊的样子,看起来还没忘记前几天陈语霜演的戏,兴奋的发问,“为什么啊?”
她却已经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