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立非瞥了一眼,打电话叫来了医生。
陈乔说话声音很做作,明明是个男的,偏要故作腔调,装出一副嗲精的样子,蒋立非这种厌O人士显然没有get到,不觉得对方甜,甚至觉得作。
蒋立非停下,问他还有什么事?
本来嘛,这个季节的花园有什么可看,花早就谢了。
当着大家的面,蒋立非不好推辞,陈乔也不拒绝,起身跟着蒋立非参观花园。
直到alpha在子宫里射出精液,陆云深的奶子已经被玩的不成样子。
陈乔是那种被惯坏了的omega,比陆云深更甚。陆云深虽然娇纵,却也会看人脸色,懂得分寸,尤其是当对方地位远高于他的时候。
陈乔跟着家里人来,他家里的人非富即贵,蒋立非自然不能敷衍,耐心的同他们周旋。
她这时电话打到蒋立非这,十有八九是为了蒋立非婚事。
ga遍布指痕的红肿乳肉。
蒋立非被他叫的心烦,把他拽起来,扔到一旁石凳,脱下身上外套,塞进omega怀里。
随着鲜血惨叫,大量的omega信息素扑面涌来。
“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蒋立非回他:“那我给你拿件外套?”
他心里更烦了,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跟对方商量:“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蒋先生,我想喝水,你能倒杯给我吗?”
说来很是不巧,付哲文什么时候打电话不好,哪怕在蒋立非操陆云深的时候打也不会这么尴尬,他电话打过去,听到铃声的是陈乔。
陈乔打扮的很精致,衣服昂贵好看,突出他细窄的腰,他是男omega,虽不至于化妆,但头发是精心吹过,凑近之后,还能隐隐约约闻到他身上用来掩盖omega信息素的淡香水。
这时是十一月份,天气确实冷了下来,陈乔为了好看,只穿了一件长袖白衬衫,纽扣也不肯老老实实的扣上,领口歪斜,透出大片春光。
这就是让蒋立非自己去倒水了。
蒋立非捂着陆云深的嘴,把他桌子上摁,几把狠狠往里捅,噗呲噗呲的操入最深处。
花园夜晚人迹罕至,很少有佣人来往,蒋立非刚打算掏出手机,喊人送杯水,陈乔又开口。
然而蒋立非这句话说完,陈乔觉得他是个煞笔。他都说冷了,蒋立非难道不应该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
但这种话他一个omega又不好直接开口,只能心里骂对方煞笔,顺便继续纠缠:“那我现在就很冷,忍不了了,不会感冒吧。”
他演的倒真挺像的,眼泪都流出来。
omega可怜兮兮的,捂着鲜血淋漓的两团肉,血沿着手指往下流,弄脏了精致的桌布。
“蒋先生。”
医生还没来,又一个电话打到蒋立非那,是他的母亲思琼。
陈乔却没看出蒋立非的不耐烦,装模作样的起身答应,走了两步又一不小心的前腿绊后腿,摔倒在石子路上。
陈乔不太会看人脸色,没走几步就嚷嚷着累,蒋立非带他去石凳上坐着,陈乔又说渴,要喝水。
这也是陆云深偶尔赶在付哲文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进门,竟看到了前几天才见过的陈家公子陈乔。
陈家人同蒋立非父亲想的一样,都是看中对方高贵出身,急着性子想要撮合,略微寒暄几句就为蒋立非和陈乔创造独处机会。
蒋立非刚转头走,陈乔又喊他。
蒋立非当时就很不高兴,觉得陈乔真他妈的事多,以为自己是谁?但他的教养倒也没让他当场冷下脸色,反而笑意盈盈应了声好。
“我,我走不动了。”
陈乔一点也不客气,说自己有些冷。
只不过蒋立非刚操完一个omega,操的还是会夹几把会说骚话的极品逼,他对陈乔性趣不大,甚至觉得他穿成这样挺煞笔。
蒋立非对思琼并没有多少依恋,但也知道尊重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思琼让他回去,他也就回去了。
陈乔扶着地面,做出几次想挣扎起身又几次无力爬起的姿势,看的蒋立非几乎想给他一个耳光。
蒋立非走的很快,也不理会陈乔再说什么了。
蒋立非回到屋子,压根懒得给他倒水,倒是给自己倒了杯酒,还加了冰,他摇着酒杯,点燃烟卷,非常放松惬意,却忽略了那件被他扔出去的外套里兜里是他的手机。
思琼当时已经嫁了过来,再不肯接受现实,也不可能同蒋立非父亲离婚,于是只能把蒋立非视如己出,继续当风光的蒋夫人。
思琼不是蒋立非的生母,他生母死的早,alpha父亲很快娶了另一个贵族omega,也就是思琼,思琼嫁进来的时候二十岁不到,年轻貌美,按理说是要和蒋立非父亲再生几个,只可惜他父亲新婚后就乘着军舰,参与了一场战役,期间不幸意外受伤,不仅性功能缺失,竟连生育功能也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