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适当的,依靠依靠阿玛额娘好不好?”
“或者现在让阿玛额娘先为你遮风挡雨,等你长大了,再给咱们争气?”
原还红着小脸儿,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永瑛昂首:“额娘放心,儿子不累的。能跟在皇玛法跟叔爷面前学东西,儿子很开心。每天都,嗯,特别的充实。虽然不能常陪在阿玛额娘身边,但有得必有失对不对?咱们不能光想着得到,舍不得付出啊!”
“而且这个习必须要学。等儿子学好了,能符合皇玛法跟叔爷的期待了,就可以适当放缓,多点时间陪阿玛额娘了。嗯……”
永瑛垂了垂眸,颇有点小担心的样子:“额娘尽可以疼爱弟弟妹妹们,但务必给儿子保留个位置。别等着儿子终于学成,能当您的骄傲了,却再也不是您的宝贝了!”
舒舒泪目:“怎么可能?额娘就算有再多的孩子,力儿也是曾最被期待的长子。是额娘的骄傲,弟弟妹妹们的榜样!永永远远都在额娘心上,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
永瑛紧紧地回抱住她:“儿子就知道,额娘最好了。”
母子相拥的瞬间,小家伙昂头对重妻轻子女的阿玛投去挑衅一笑。
弘昼:!!!
九州清晏。
雍正揉了揉酸疼的眼,呷了口茶:“苏培盛啊,把烛火挑亮些。”
“嗻!”苏培盛躬身应诺,挑亮烛火的同时轻声劝:“皇上都已经忙了两个多时辰了,还是略歇歇?永瑛阿哥都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懂得劳逸结合,方能身体与效率兼得。”
雍正斜睨了他一眼:“哟呵,你这老货,还知道用朕的乖孙来着劝歇了啊?可惜啊,那臭小子一心承欢他阿玛额娘膝下,哪儿记得朕这个皇玛法……”
“哎哟!”永瑛夸张地惊呼了声:“苏公公快瞧瞧,哪儿的醋瓶子倒了啊,小爷怎么闻着这么酸?”
雍正霍然转身,果然就看着乖孙笑yinyin地走过来。
他这欢喜之下刚要起身相迎,又想想小家伙散了课急急慌慌往洞天深处跑的殷勤。起了一半儿的身子立即又重新坐回去,改为不咸不淡地问:“哟,咱们永瑛阿哥今儿怎么这么闲?”
“怎么会?”永瑛摆手:“孙儿日日读书、习武,还要恭听皇玛法跟叔爷教导,认真完成作业。回到洞天深处,更得给二弟永璧读书,敦促他学习。与阿玛额娘面前尽孝,简直就是永瑛牌小陀螺。可忙可忙了!皇玛法若是日理万机,孙儿少说九千。”
雍正无可无不可地哦了声,问他既然都忙成这样了,怎么还有空来九州清晏。
九五之尊的皇玛法吃味了???
永瑛觉得万分惊奇,不过这难不住这几日常与醋Jing阿玛斗智斗勇的他!
只无惧皇玛法的冷脸,笑眯眯拉着他的袖子,将他的大手贴在自己的小脸儿上:“当然是再怎么忙,也还控制不住地惦着皇玛法啊。二弟的嬷嬷、ru母、宫女跟小太监的,伺候得可尽心了。”
“阿玛别的事情不靠谱,照顾额娘却很有一套。只有皇玛法,不肯爱惜自己身体,又等闲不肯听人劝。所以啊,孙儿决定了,要搬回九州清晏来!像小时候一样,与您同吃同寝,还拉着您一起跑跑跳跳。”
“咱们啊,按着翁库玛法的养生法子来。保险能养出个好身体来,不用任何歪门邪道也能长命百岁!”
这歪门邪道四字,可以说极为大胆僭越了。
简直快狠准地,直接戳在了帝王的肺管子上。但凡换个人儿,苏培盛觉得也该血溅五步!
但从永瑛阿哥嘴里说出来,皇上保险只有欢喜欣慰的份儿。
果然,雍正听罢没有任何责怪之意,只笑问:“都五岁的大孩子了,还与皇玛法同塌而眠,你不怕被笑话啦?”
永瑛小眉头一皱,到底还是坚定坚决地道:“嫂溺叔援,事急从权。但凡能让皇玛法健健康康的,笑,就笑话吧!反正人生来就是要被笑的,错不过你笑我,我笑你。”
“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呢?只要舞不到孙儿面前,孙儿都可以!”
这充满了咸鱼气息的话语!!!
直让原本还要继续逗弄孙儿几句的雍正大急:“这才几天功夫,就跟你那不靠谱的阿玛学了这许多乱七八糟?得,朕看你也别回洞天深处了,免得近墨者黑。”
永瑛虽然惯常跟弘昼明争暗斗,在舒舒面前给彼此送小鞋送到飞起。
但出了他们家庭的小范畴,他还是特别尊重自家阿玛的。这不听皇玛法言谈话语间对自家阿玛颇有鄙薄之意,他还急忙忙要帮着辩驳几句。
结果弄巧成拙,让雍正越发认定隔开好孙儿与咸鱼子势在必行。
就这样,永瑛开始回归九州清晏。
听到消息的年轻宫妃们怨念不已,虽……虽然碧玉之年的她们对侍奉个爷爷辈的老男人没甚兴趣。但,横竖已经进了宫,谁还不想成为谦嫔第二呢?
不拘是阿哥还是公主的生一个,不但可以提位份,得赏赐,晚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