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半夏身边的同僚一副八卦模样:“到那小子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这些人私底下就开始打赌,赌刘在业有没有真本事。
“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事情又不是没有。”何乔倚不以意。
更何况还是在他老大手底下,除非老大愿意放水,否则没人能逃得了老大的法眼。
何乔倚坚定的认为是刘在业运气好,可转念一想...他居然品出了别的味道。
万一真是老大放水呢...
这就尴尬了。
刘在业解了外袍,嚣张的撑上擂台,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起手势就是白鹤展翅,亮相姿势十分惹眼,底下有真功夫的锦衣卫们纷纷憋笑,感情这小子是把擂台当戏台。
与刘在业对打的是正儿八经的练家子,手上无虚招,三两拳打的刘在业鼻血直冒。
刘在业死撑着不下台,前面招式还有迹可寻,后面完全就是妇人打架那一套,抓头发挠脸。
还别说这种无赖打法真能沾点光,刘在业死死的和那人扭打在一起,脸上溅血糊面,模样可怖。
“这样打下去,恐怕会出人命!”有经验的锦衣忙喊人拉架。
顿时台上乱了起来,两个壮如牛的汉子扭打在一起,光是拉架就上了四五个锦衣卫。
江半夏紧跟着翻上擂台,她站的位置不远不近,说是拉人其实离的还远。
第二百四十八章 惊人的相似
显然她不是去拉架。
“老大,你要干什么?”何乔倚这次可把江半夏盯紧了,按照老的尿性绝对要搞事情。
江半夏摇头。
何乔倚:???
拉人的锦衣卫中突然爆出惊呼,原来是刘在业被打晕了。
这些人都是人Jing,刘在业可不是什么路上的阿猫阿狗,论关系这位是太子ru母之子,不出事还好说出了事掸不干净。
这个时候人傻又憨的曹朗就出在众人眼前。
“曹小旗,人就交给你带下去看大夫。”年龄稍长的锦衣卫直接指明,让曹朗带人下去。
想着曹朗能从大案中脱身,他爹又是赫赫有名的怀远将军曹丙烨,一会儿刘在业的家人来寻事也好打发了。
江半夏顺势退到台下,她悄无声息的跟上曹朗。
何乔倚有些茫然,老大这是要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
“嘘。”江半夏以手抵唇,示意何乔倚别发出声音,可她一回头还没看清前路就砰的一声撞着了。
前面是路啊?
江半夏撞懵了,撞着她的人下意识的抓住她的胳膊,借着惯性拉回。
“嘿,真巧。”林嵯乐呵呵道:“正想找你,这就遇到了。”
江半夏一脸莫名其妙:“找我做什么?”
上次林嵯拉着她说了半天废话,如今找她又要说什么?该不会是旧事重提?
江半夏瞬间警惕起来。
“迎客楼来了批好酒,想找你去喝两杯。”林嵯在脑海里搜刮着各种理由。
“我不喝酒。”江半夏摇头:“林总旗还是请别人。”
说着她绕过林嵯往后走。
后面跟着的何乔倚拍了拍林嵯的肩膀:“老大不喝我喝,一会儿咱哥俩去喝两杯。”
林嵯哭笑不得道:“也好。”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工夫,曹朗便没了踪影。
“老大,我知道他去了哪里。”何乔倚自告奋勇道。
像这种比武的大日子肯定请的有大夫,镇抚司里能安置伤员的地方就只有那一处。
江半夏翻了个白眼,还用的上说,她当然也知道这个地方。
两人一路小心翼翼的摸去。
“怎么没有动静?”何乔倚贴在窗边听屋子里的声音,既没有曹朗的声音也没有大夫的声音。
难道已经包扎好了?这么快?
江半夏做了个噤声姿势,然后悄悄探头,这件用来安置伤员的屋子门窗具是开的,她只肖一抬眼就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怎么样?老大?”何乔倚戳了下江半夏。
“出事了。”她的声音发冷,听在耳朵里冻人。
“出什么事?”何乔倚当即站了起来,透过窗户,入眼便看到地当中躺了两个人。
一个是重伤的刘在业,另一个是曹朗。
江半夏毫不犹豫的翻窗入内,她先是探向曹朗鼻下,发现还有呼吸,后又去摸刘在业。
她的手停在刘在业的脖颈处,摸上去温热但却毫无起伏,她的脸色越来越差。
“老大?人是...没了?”何乔倚咽了口吐沫,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江半夏点头,目光扫过曹朗的右手,他手中握着一柄巴掌大形似柳叶的短刀,这柄短刀细小,如果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再看刘在业,胸口出赫然有一片深色。
她的眸色越发深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