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烨……”
“夭夭……”两人不约而同,叫出对方的名字,辗转缠绵,静诉一腔痴情。周身的一切都静止了,唯独只剩将/军与姚夭二人,置身在静止的漩涡里,一起沉沦、沉醉,愿世间只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将/军,可好?”真实的怀抱,真实的姚夭,将/军不想打破这份暧昧的寂静。姚夭追问,“任庭烨,我好想你。”将/军突然收紧手掌力道,把人往怀里揽近些,道:“我也想你,夭夭。”若不是瞧见府里其他人热切的眼神,将/军的理智回神,不在众人面前表演儿女情长的一幕戏,拉着姚夭进府,再诉衷肠。
将/军低调回京,不比凯旋而归的气势,可府里人见到将/军高兴,纷纷上前问安。心情甚好,一一和府里的人点头致意,在将/军的眼里,他们不是仆人,更像家人,没有尊卑之分。
平日里,将/军喜欢的食物,府里人早就备下了,甚至连姚夭都亲自准备,抚慰征战在外的将/军,不能吃到可口食物的缺憾。管家亲自端来洗漱水,将/军询问一番府里的事宜,顺手让姚夭跟着洗了手,一同坐下品尝,动作顺手极了,不见丝毫别扭。
大家的盛情难却,将/军每一样都尝了,也算给面子。吃饱喝足,将/军让管家准备祭祀需要的物件,管家已然准备就绪,不劳将/军记挂,安心歇息便可。
此次回京,将/军是为了祭奠逝去的双亲,再有一事,上门提亲,迎娶姚夭。听闻,姚夭露出姑娘家的娇羞,将/军适时的握住姚夭的手,眼神坚定且真诚,他是真的要娶姚夭了,并非虚言。
“夭夭,你可愿意嫁我?”将/军明知故问,她怎么会拒绝将/军的真心,在姚夭心底,也在期盼着什么,那一天,终将还是来了。还未等姚夭有所回应,将/军接着说道,“后悔也没用,我可抓的牢牢的,跑不掉。”将/军的笑,犹如暖阳,照进姚夭的心上,心口处暖暖的。
“我才没后悔。”姚夭小声道,她已然迫不及待的恨嫁了,怎么办。明明很温馨的氛围,因为不速之客的造访,这一幕被破坏掉。
丞相府管家到访,请二小姐回府,姚夭想多留一会的小心思,被人破坏,连心情都不似刚才那般的欣喜。姚夭依依不舍,在将/军的眼神暗示下,乖乖跟着人离去。
离开前,姚夭还道,明日早些来。悄悄冲将/军眨眼睛的小动作,分毫不落跑进将/军眼中,他嘴角的笑,彰显好心情。
本在境外镇守的将/军,特请旨回京,吊念亡亲。皇上特许,将/军才从境外之地,悄然回京。见到姚夭,内心的思念如汪洋chao水,泛滥成河。迎娶姚夭的想法,就在见到姚夭的那一刻,越发的强烈。
离开将/军府的姚夭,沉默的坐在马车里,连花蕊和新元都被掷弃,她爹这么做到底是何意?见到娘亲,姚夭觉得委屈,复询问她爹的去向,想与之好好说道一番。小姚告诉姚夭,上官大人在书房,姚夭便寻着去找人。
走到书房,房间里的人还在说着什么,丝毫不避讳姚夭的偷听。“爹,此举不可。”听了只言片语,姚夭不赞同,现身提出反对。房间里的人,一同看向姚夭,似有给你个机会说服我,不然,偷听的后果,可是很严肃的。
恩怨情仇,冤冤相报何时了。难道,这桃林的美景,还不能洗净世俗之心。安宁、清净,与世无争的日子,不好吗?“还有什么能比得过,娘在您身边,更好的报复。爹,你该好好珍惜这段时日,好好陪娘才是最重要的事。”每每想起那段恩怨,上官大人的心就犹如火烧般难受。故人已逝,还有什么看不穿、悟不明,最大的赢家,自见分晓。
若不是小姚轻唤上官大人的名讳,他还沉浸在往事里,无法自拔、开解心结。房间只剩姚夭与侧背的人,姚夭几步上前,一把扯过那人,叶柳希的面孔就那么直入眼前。“叶柳希?你疯了,你这么做,不要命了,这可是……”杀头?欺君之罪?株连九族?
上官大人执意姚夭嫁叶柳希,两人可是达成同谋,以此做为筹码和条件。“不许这么做,不值得。”叶柳希的功夫,早在姚夭靠近那刻,他就察觉了,一直没提醒,他是故意为之。
叶柳希也察觉与上官大人的约定,已经陷入一个尬局,若是姚夭知晓,会怎么劝解他呢?姚夭,会嫁他吗?结果,可还能如他意?
今日来,叶柳希将姚夭拜托的物件制好,拿来给她瞧瞧可满意。那是一对简单的指环,对姚夭来说,是一对情侣戒指。叶柳希大概也觉出此物不一般,偷偷让工匠多打了一个,自己私留,并未让姚夭知晓。
“有机会,真想见一见那名巧手能匠,替我谢谢他,还不错。”姚夭扬了扬手中的物件,小心的收着,她那副格外珍惜的模样,让叶柳希心里酸涩极了。此物送谁的,已然见分晓。
“都不跟我道谢,我替你跑腿的功劳,不算了。”叶柳希故意道,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姚夭无奈,正式跟叶柳希致了谢意,他才作罢。
叶家的消息网,秘密传来一个消息。相传有一宝物,可窥测未来过去之事,甚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