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韫之挑眉,笑了笑,语气暧昧,声音小的只有凑的很近的两人能听见:“怎么不能亲?”
实在是太暧昧了,何姿一时语塞。心想傅韫之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了,讨一个吻,再正常不过。
傅韫之目光灼灼看着何姿,在等她的话。
何姿对上傅韫之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觉得,我觉得我们这样太快了。”
傅韫之微微粗厉的指腹细细摩挲着何姿的手腕,女孩的手腕纤细的好似一用劲就能折断了似的,认真道:“那天魏佳明的事推着我做出了发结婚声明的决定,我以为以我的权势和财力,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是我傅韫之未来的太太后,不会有胆量做出伤害你的事。”
傅韫之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忽略了清禾,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跑去你那里闹,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当初傅韫之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何姿只当是傅韫之对她负责,给她一个名分,没有到傅韫之还有这样的良苦用心。
何姿现在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傅韫之确实把她放在了心上。
何姿承认,在这一刻,她心软了,也心动了,想要嫁给此刻正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
傅韫之等的有些心急了,作势要亲女孩:“再不回答我,我亲你嘴巴了。”
何姿忙捂住嘴巴,“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
男人呢,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得意的不行:“答应什么?”
何姿瘪着嘴,垂下头,仔细看,脸上还浮着红晕,小声嘟囔:“傅韫之,你太坏了,你明明知道的。”
傅韫之低笑出声,将何姿抱的更紧了,“我知道,你想要嫁给我。”
何姿用手肘撞了男人一下,示意他不要胡说八道,这狗男人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何姿没什么力气,在傅韫之看来更像是在跟他撒娇,眼里的笑意愈加明显。
凭什么这个男人能掌控一切?
何姿不服气,故意恶心傅韫之:“清禾,叫的真亲昵。”
“怎么,吃醋?”
何姿撇过脸,口是心非:“我才没有吃醋。”
感情中女人的占有欲并不比男人少,就像现在,可能傅韫之跟李清禾真的没什么,但听到自己的未婚夫那么亲昵的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何姿多少有些不舒服。
傅韫之并没有察觉到这些,一本正经地跟何姿解释:“清禾就是妹妹,小时候老跟在我身边。”
“谁知道你还有多少妹妹呢?”何姿说出这话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酸。
“真吃醋?”傅韫之薄唇贴着何姿白皙的脸蛋,触感柔软,让人不舍得放开。
何姿使了很大的劲推开他,生气道:“别耍流氓。”
这个狗男人,云淡风轻地一笔带过他的好妹妹,谁知道呢。
傅韫之心想跟何姿领了证,这段关系就名正言顺了,而且受法律保护,木已成舟,李清禾就能死心了。
何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傅韫之一句没有任何诚意的敷衍解释上,就好像那些渣男一样。
第20章 妥妥的渣男说辞
男女思维本就不同,傅韫之以为何姿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何姿却怪傅韫之太过敷衍。
气氛在这一秒变得沉重、紧张起来。
其实人和人之间的感觉是很奇妙的,所有或欢喜或别扭的情绪,当事人双方都感觉的到。
何姿推开傅韫之后,直直地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不再理他。
再肆意洒脱的女孩子在爱情面前也会变得患得患失,也会希望男人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能永远将她捧在手心。
傅韫之看着何姿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一脸懵,他是真的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
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从来都是女人主动送上门来,主动讨好他,而他一向对此很不屑。
傅韫之意识不到女孩的脾气从何而来,也意识不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伸手扯了扯被子,疑惑道:“怎么了?睡觉蒙着头不好。”
何姿语气不善:“要你管,你出去。”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傅韫之,此时男人的眼里升腾起了怒意,但还是强压下,耐心跟裹得严严实实的何姿说:“到底怎么了,我做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瞧这话说的,搞得他自己有多委屈似的。
李清禾砸了她的写真馆,不都是因为他这个狗男人么,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还装可怜。
何姿气急败坏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动静很大,公主床都跟着动了动。
这样小孩子的举动落在傅韫之眼里,男人怒气终于消了几分,眼角挂笑。大手抚上何姿柔软的腰肢,即时裹在被子里看不见,傅韫之也能Jing准地找到。
傅韫之揉了揉何姿隔着被子依然很细的腰,嗓音愉悦:“虽然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