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路知站起来招呼道。
言婉儿和几个青衫门的弟子走近屋内,几个师姐师妹坐下后,言婉儿独自上楼来到路知的房间。
“婉儿姐姐。”花骨兴奋的迎上去牵住言婉儿的手道。
“路知哥哥,小花骨,白祁公子。”言婉儿温柔的看向他们,再看到温瓷时她的脸僵住了,道:“小祭司也在啊?”
“青衫门的圣女啊?久仰久仰,上次见面没有仔细看,现在看起来确实明媚动人。”温瓷没有站起来,笔直地坐在桌旁笑脸相迎道。
“小祭司谬赞,今日一见,小祭司也是容貌过人。”言婉儿有些不高兴的沉沉地语气道。
“婉儿,来一起坐。”路知走到言婉儿面前把言婉儿请过去坐下。
温瓷见路知要把言婉儿请过来,她迅速端起路知的茶杯,把茶水泼在了路知另一边凳子的坐垫上。然后一条腿放在路知的座位上,满意一笑。
言婉儿走过去就看见凳子上都是水,路知见状瞪着眼看向温瓷,她在那悠然自得的吃着饭,当他们不存在一般。
“婉儿姐姐,来坐这吧。”花骨看着大眼瞪小眼的几人,招呼道。
“好啊!”言婉儿心里不知咒骂了温瓷多少次,她暗地里暼了温瓷一眼,这些都被温瓷看在眼里。
言婉儿坐在花骨旁边,温瓷的对面,路知气愤的把温瓷的腿打掉,白了一眼温瓷坐下来。
温瓷洋洋得意的夹着菜,挑衅的看了言婉儿一眼,心下嘲讽:青衫门纯洁的圣女,也没有人想的那么圣洁嘛!
“路知哥哥,上次你受伤了没机会说,这次婉儿以茶代酒祝贺路知哥哥喜得神剑。”言婉儿倒了一杯茶举起来道。
“谢谢婉儿。”路知举杯同饮。
白祁微微抿嘴笑着看了一圈,从刚才他就一言不发,方才是在看戏,现在是身处修罗场看一场大戏。
言婉儿瞧了一眼温瓷,刻意提亮了些声音道:“无痕认主就绝不会为他人所用,那些痴心妄想的人可是没有机会了,还好无痕是认了路知哥哥你,否则落到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手里不一定要怎么祸乱仙门呢!”
“对啊对啊!少爷一直没有趁手的兵器,这下可好了。”花骨附和道。
“花骨,听说这家客栈的包子很好吃,你多吃点。”白祁夹起一个包子递给花骨道。
“真的吗?谢谢白祁公子。”花骨见白祁主动给她夹包子,高兴的不得了,接过包子就放嘴里塞,边吃边花痴的看着白祁。
“听到没?别痴心妄想了!”路知碰碰温瓷的胳膊警告道。
“好啊~”温瓷乖巧的笑着看着路知,这个前几天的温瓷判若两人。
路知咧着嘴奇怪的看着温瓷,推搡着温瓷道:“咦~你干什么?有病就去治,钱我给你出。”
“谢少庄主关心,我没病。”温瓷推开路知的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路知道。
这从不会从温瓷的口中发出的酥软的声音,这柔柔弱弱的语气,听得路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自作多情,谁关心你!你能不能正常点?这路数不适合你!你再抽风我可是会反悔的!”路知嫌弃的咬着牙威胁道。
温瓷给了路知一个大白眼,扭头瞅了眼满眼杀气的言婉儿继续吃饭。
白祁看了看场面,低头忍笑,心下感叹:真是Jing彩!
女人的战场总是在看不见的地方进行,外面街上一些人吵吵闹闹的跑过去。
“怎么了?”花骨跑过去往下看了看道。
“小二!”路知把看热闹的小二叫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几位不知道,昨晚西街果子铺被盗了,里面所有的吃的都被拿走了。西南街死了个人,那人身边撒了一地的果子。那死相太瘆人了,根本不像人干的!”小二声情并茂道。
“多谢。”白祁谢道。
“看来我们走的路线是真巧,走到哪里哪里有妖。”路知不可思议道。
“路知哥哥,我们要去看看吗?”言婉儿道。
“走!”路知拿上无痕起身道。
西南街。
人乌泱泱的围着尸体,有当地的府衙在查看尸体。
“好惨啊!”花骨看着满脸抓痕的尸体道。
“确实不是人为。”白祁道。
“这是什么?”路知捡起地上的一个荷包道,等他打开荷包一堆飞絮飞了出来。
“这是柳絮。”言婉儿接住一个飞絮道。
“柳絮!”
“是柳絮!她又回来了!”
“谁啊?”听围观的人看见柳絮吓破胆的样子,路知问道。
“这…这是…”府衙的一个人在尸体身上发现一个铃铛,上面刻着一个于生。
“于…于生!”另一个衙役看了眼铃铛惊恐道。
“于生!”
“是她!她又回来了!”
“快跑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