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温瓷看透了路知的想法,冷哼一声道:“这些人身上都是抓伤和剑伤,看上去和我无关,但或许是我借人之手,又或者我抢了他们兵器杀的他们。路少庄主张口闭口说我是妖女,那么这些人是不是我杀的,少庄主定是会认为和我脱不了关系,我说的不错吧?”
路知有些惊讶,她竟然完全猜到他在想什么,他微微扬起下巴给自己底气,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Yin险狡诈啊!不通人情,玩弄别人,心狠手辣,不知道至情至性,罔顾人命的冷血的人,是谁都不会认为你会有善心!”
“路兄。”白祁皱眉喊住路知。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就算这些人和你没关系,就之前的事迹来看,临渊宫的小祭司就是个杀人如麻的妖女!”路知越说越激动。
虽然那两个男人确实不是好人,但凡人的命自有凡人处理,修仙之人心存杀念,再加上通过炼妖丹提升修为,总有一天会被反噬。
“少庄主说的很对!”终于在温瓷脸上看见了别的表情,她皱着眉头,瞪着路知,语气很强硬,但能感觉出一点难过。
“小祭司。”白祁看温瓷像是伤心了,本想说着话阻止他们再说下去,却被温瓷拦住。
“真可惜,我自小便在弱rou强食中长大,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自然不知人命多可贵,也不知何为善!”温瓷压着声音怒视着路知道。
温瓷说完头也不回的往树林在走去。
“你…”
“路兄,方才的话有些重了。”白祁拦着路知有些责怪的意思道。
“她好像生气了,好可怕~”花骨浑身打了个冷颤道。
“我…我也没说这些人是她杀的,其他的我也没说错啊。”路知吸了吸鼻子道。
“我有听闻,临渊宫的弟子大多都是雪行舟捡的孤儿,他严格训练他们。”白祁解释道。
“是雪行舟的风格,这我也知道。”路知点头道。
“那你可知道他们如何训练?”
路知和花骨摇摇头,等待着白祁解惑。
“雪行舟将他们关在地下,手脚戴着锁链。先饿上他们几天,之后会告诉他们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拥有食物。他们互相残杀之后活下来的人,还要经历炼狱般的折磨才配活下来。小祭司应该也没有例外,她从小便要杀掉阻碍她活下来的人,长此以往,性格如此也是正常。”白祁想象了那种场景,有些不忍心道。
“啊~那她定是受了不少苦吧?”花骨可怜道。
“她觉得人如蝼蚁,对人多有防备,因为弱rou强食就是她的半生。但我觉得她并非如此,黑暗的炼狱没有磨灭她的本性,路兄还是因为对她有所成见,才会看不清。我想路兄也没有说服自己这些人是她杀的吧?”白祁看着沉默的路知问道。
“我~”路知有些放不下脸面,吞吞吐吐道:“我说重了吗?”
“可是刚才她不是承认是她杀的了吗?”花骨道。
“你仔细想想,其实有别的意思。”白祁耐心解释道。
“嗯…”花骨又仔细品了品方才温瓷说的那句话,突然明白道:“她难道是在嘲讽我?”
白祁点点头,孺子可教也,听白祁说完,路知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临渊宫是行事诡秘,不受人待见。但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说明临渊宫做过多少恶事,也可以说仙门之间莫名地都很讨厌临渊宫,貌似与雪行舟有多大的仇恨一般。
就因为不确定的一件事就否定了她所有,是有些过了。
“还是先回辛府吧,小祭司应该会回去。”白祁道。
“走吧。”路知挠了挠下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
从山洞里飞出去的黑影,一路飞到了一个偏僻的洞中,它飞进去落到了一个人的手中随即消失。
那人穿着斗篷,看不清样子,他慢慢的走到里面,看着石台上放着的一个脸大的珠子。
仔细看去,那珠子里面有一个东西在游走。
那人把手放在珠子上,放肆的笑了几声,道:“杦羽心决,终于找到你了!”
辛府。
辛小姐在和辛夫人聊天,看见路知他们回来,起身迎上去。
“辛夫人,辛小姐。”路知道。
“你们回来了,有没有受伤?”辛夫人关心道。
“无碍,多谢夫人关心。”路知回道。
“那就好,几位帮我们除了妖邪,是我们乞巧城的恩人,谢谢。”辛夫人屈身感激道。
“夫人不必多礼,这是我们该做的。”路知忙扶住辛夫人道。
“辛小姐,温瓷姑娘可否回来了?”白祁问道。
“哦,回来了,她说有些累了回房间休息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看温瓷姑娘好像不是很高兴。”辛小姐问道。
白祁和花骨看向路知,路知冲辛小姐笑笑,不知怎么说出口。
“额…没什么事。”路知尴尬道。
“哦。”辛素素半信半疑道。怎么看他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