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去放一个?”我问我哥。
“好。”我哥点点头。
我去小摊上买了一个,老板又给了我一支马克笔,说可以在孔明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
我把孔明灯平铺在地上,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在上面写:希望乔允永远爱我。
我哥蹲在我旁边看着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把孔明灯翻到另一面,递笔给我哥:“你写了。”
我哥在上面写:希望乔瑾永远爱我。
“放了啊。”我掏出打火机,叫我哥撑着孔明灯,我来点火。
我哥松了手,那盏写了幼稚愿望的孔明灯晃晃悠悠地飞上了天空。
“乔允,”我仰头看着孔明灯,叫我哥,“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死了。”我哥揽着我的肩膀,说。
我很快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也在仰头看孔明灯,又转回头去,说:“我也喜欢你。”
爱是放肆。
还好有人愿意陪我一起放肆。
番外·迷醉1
他的温存,我的迷醉。
乔晏然第一次见到宋漓是在床上。
他第一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漂亮,腰这么细这么软,那具身体好像天生就应该被男人Cao似的。
美人浑身赤裸地跪在他面前,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内裤,露出已经半勃的性器。
乔晏然扣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前带,Yinjing戳到宋漓脸上,宋漓有些厌恶地别过头,皱了皱眉。
“吞进去。”乔晏然没什么感情地下命令。
乔晏然可以感受得出来他唇舌间动作的生疏与笨拙,还带着抗拒。
肯定是个处。
乔晏然饶有兴趣地想着,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烟盒,点了支烟。
宋漓第一次吞下一个男人的性器,他忍下生理性的干呕,尽力想把男人粗长的性器容纳得更深。
乔晏然承认他对身下的人起了一些兴趣,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进入一个人的身体,占有他,填满他,毁灭他。
乔晏然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捏着宋漓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俯身恶作剧般地往他脸上喷了口烟。
宋漓被熏得微微眯起眼,舌头抵着上颚笑了起来,烟雾缭绕间平添了些妩媚。
乔晏然感觉自己喉咙发紧,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把他拉起来。
宋漓跨坐在他腿上,搭着他的肩膀,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挑,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漫不经心的勾引,身体的曲线比女人的还要妖娆。
乔晏然看得失了神,凑前去想要吻他,宋漓偏了偏头,一个吻轻飘飘地落在了嘴角。
吻往往比做爱更温存,更暧昧,只有恋人之间才会接吻。而他们不是。
宋漓其实很会勾引人,男人或者女人,他挺着腰,饱满的屁股在乔晏然大腿上蹭,有意无意地把自己胸前殷红的ru头往他嘴边送:“有更好吃的。”
乔晏然没有客气,咬上他的ru头,带着技巧性地吮吸舔咬,一只手捏着另一边,感受到ru头渐渐变硬,充血挺立。
陌生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宋漓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融化的白云一样又甜又软,一舔就化。
“甜的。”乔晏然歪着一边嘴角朝他坏坏地笑。
乔晏然算是一个高手,知道怎样勾起床伴的欲望,让他们在自己身下乖乖就范,看着他们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
宋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浑身泛起了绯色,熟透了似的,咬一口就可以流出里面甜蜜的汁ye。
乔晏然以前的伴,在床上都太熟练太如出一辙了,令他索然无味。而这个不一样,他的妩媚有些刻意却又浑然天成,像小孩子嗲嗲的,nainai的说话声,做作地天真着。
乔晏然顶进去的时候宋漓哭了,生理上或者心理上,装出来的游刃有余早已溃不成军,比起快感来说更多的还是疼痛,一直疼到了心里。
男人射了两次,一次射在了后xue,一次射在了他嘴里,又逼着他吞下去。
宋漓没有反抗,只是流泪,微凉的ye体流入鬓角,像是对他死去的身体的祭奠。
最后乔晏然俯下身,很轻地在他的眼尾落下一个吻。
人总是对一些美好的事物有一种莫名的破坏欲,到最后又会很矛盾地心疼。身下的人被他欺负得狠了,却又咬着唇不肯求饶,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不禁让人起了点保护欲。
眼角滚烫,带着温存的错觉,又或许不是错觉。这是那天晚上唯一的温存,宋漓最后的记忆。
早上宋漓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昨天晚上最后几乎是失去了知觉,也没来得及清理,肚子发胀,很不舒服。
宋漓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浴室,酒店的浴室有一个很大的浴缸,他放满水坐进去,仰着头靠在浴缸边缘,沉默着掉了几滴眼泪。
曾经他也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公子,父亲手下有好几个大场子,如今家道中落,父亲锒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