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爱过于特殊,给他的身心带来极致愉悦的同时,也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大的不安感,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就像当年分手前的心照不宣。
他有一种直觉,过了今夜,林静兮将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纵然这一次,他不再执迷不悟,选择坦然接受。可那些契合的欢爱、真实的温存,必将永远铭刻在他心间。
遗憾、可惜,他心知肚明,这些情绪废料,不过是没有意义的生理垃圾,总会被时间消解掉。
如今任他采撷、芳香馥郁、神秘盛放的玫瑰即将消失,一度无法剔除的子弹即将穿透心脏、离开身体,他开始明了,子弹与玫瑰,他都不曾拥有过。
玫瑰从出现起,便走向了消失;子弹自击中时,便筹谋着离去。他只是不小心中枪,途径她的绽放,机缘巧合也好,命运捉弄也罢,结局早已仓促写下,后来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真的、爱你。路骁闭上眼睛,拥着林静兮,真诚而缱绻道。
你就当我没有心。林静兮有一瞬动情,依偎在他怀里,劝解道。
林静兮,一定要走吗?路骁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野玫瑰,不属于任何人的野玫瑰野性、浪漫、自由、冷艳。
路骁,晚安。林静兮淡淡道,任由他紧紧抱着自己。避而不答,已是回答。
自由就那么重要吗?路骁将她翻过身来,禁锢着她的腰,鼻尖抵鼻尖道。
就那么重要。林静兮淡定而倔强道。
林静兮!路骁托着她的脖颈强吻道,那么凶、那么急。
你真的懂爱情的定义吗?我不懂,可我知道,我们之间不是爱情。是欲望,是自私,是执念,是沉沦。强扭的瓜不甜,路骁,我不希望我们最后那么难堪。林静兮被迫承受完漫长的shi吻,这才得以喘息,背对着他道。
路骁一言不发,扯下她的发带,捆绑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到了身下。
黑夜里,林静兮趴在床上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受到路骁用昂扬的性器摩擦她泥泞的xue口,直至花xue溢出花ye,她情难自禁。
路骁,你这是强jian!被路骁折起长腿跪着,被他掐着后颈深入cao干着,林静兮嗯嗯啊啊道。
强jian?那你叫这么好听给谁听?cao你cao得你这么舒服,你竟然不知感恩?林静兮,你不是没有心,何必厘清爱与不爱的关系?cao你还要经你同意吗?林静兮,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路骁冷漠道,理智又清醒,变态又绝情。疯了,一定是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静兮眼角划过一滴清泪,强忍着不发出色情的喘息,然而身不由己,逸出嘴角的娇喘那样动听,让闻者更加动情。
爽不爽?深不深?是不够大?还是不够顶?叫啊,你不是挺能叫的吗?路骁在她tun上连连拍了三掌,那么用力,疼的她倒吸冷气,却不求饶。
sao浪贱货,装什么高冷?还不是被我cao到流水?这么多水,就这么欠cao吗?小sao货!cao不死你。路骁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他捞起林静兮的右腿,举到肩头,狠狠贯穿,大力冲刺。
嗯嗯啊啊~啊~嗯~泪水打shi了床单,林静兮痛恨自己明明憎恶,身体却那么享受。
不许夹!再夹就让你生孩子!路骁狠狠地拍打她圆润挺翘的屁股,嘴角逸出一丝痛苦的呻yin。
林静兮想起来今天,不,昨天的避孕药还没吃,心下紧张,shi润紧致的花xue夹得更紧了,夹得rou棒几乎要退出来,却被路骁狠狠破开褶皱、深顶花心。
艹!说了不许夹,听不懂人话是吧,小母狗!路骁到底还是保留了一丝良知,抓着她的tunrou,强忍住射Jing的冲动,任她夹了又夹,声音喑哑,粗喘道。
林静兮脑中一片空白,璀璨耀眼的烟花炸开了,散成满天星。强制性爱,她被迫高chao了。
啵的一声,路骁往后一抽,硕大粗长的rou棒登时退出紧紧吸附它的滑嫩shi润的rou壁,这才松开她的腿,任她跪着,撅着小屁股颤抖。
Jingye全射在林静兮腿缝里,浓稠顺着肥厚的花阜流淌,漫过花核、Yin唇、xue口,滴落在床单上。
不待林静兮喘息,路骁捞过她的腰,任她被发带勒疼了的手腕高举,让她跪坐床上,背对着他挨cao。
涎着yIn水的gui头顶开少量的Jingye,伸入粘腻的花xue,伴着女人的娇喘,发出咕唧的响声。硕大的Jing囊有规律地拍打着红肿的花苞,硬挺的性器如打桩机一般,咚地一下下贯穿她的身体。
不是不想要吗?说啊?说你不爱我,说我只是你拿来自慰的工具人,是你可有可无随手就能丢弃的震动棒。不说是吧?cao到你说为止怎么样?林静兮,不要表现得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路骁说着狠话,心却在滴血。
嗯~啊~林静兮的嫩ru被他抓得生疼,脖子被他扼住,呼吸都很艰难。
林静兮,爱我很难吗?生孩子很难吗?都没你那可笑的自由重要吗?林静兮,你的自由一点也不高贵,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