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专业排行第一的舞蹈系,外院汉言并列第二,经管第三,计科第四。
刘可欣气的捶胸顿足!
痛恨还是差一点!没有把外院比下去!
江箫劝了句,说比赛而已,重在参与,没必要太激动,别把人给整魔怔了。刘可欣不死心的问他给汉言和外院分别号了多少分?
江箫说汉言三个100,外院89.9/93.1/92.4。
刘可欣怒从心来,挥刀子就要杀了他!
普通学生非专业,根本就不可能十全十美!裁判号100分是要被刷下来作废的!这个混蛋竟然给他们院号一百!就算不看在她的面子上!也要看在沈轻的面子上吧!?
沈轻在群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江箫:sorry,太激动,控制不住。
刘可欣:啊!混蛋啊!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暴龙跺脚】
江箫:谁不是呢?【母猪叹气】
这一次脱衣服,下次万一脱裤子怎么办?
为了避免他家沈轻再被这疯婆娘利用,江箫还是狠了狠心,没号高分。
他分数作废也好,其余九个人的平均分也不低,更显客观。他是外院的人,他不会为了某个朋友的心愿去打压自己归属的集体,也不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去随意的违心徇私,混蛋也要讲原则,只要不像上次运动会那样不可饶恕,不触犯底线,他作为一个领导者和一个裁判,就必须要公平公正。
他站在两难之地,他选择弃权,让她们各自公平竞争,否则对别的参赛者不公平。
刘可欣说我是好人。
江箫说你爱的太疯。
刘可欣:谁不是呢?
幺鸡迷惑乱入一句: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当我不存在吗?
霍晔突然插话:想念几把。
聊天框突然一静。
随即——
江箫:?
沈轻:?
幺鸡:?
刘可欣:?
对方及时撤回,并重发一句:
想念鸡宝。
四个人:……
自打老二爷爷病好,霍晔和人回来后,就没怎么联系过。
心里的结一时半会不会解开,现在一个在学校上着课,继续住着出租屋,另一个在公司上班,闹出这事儿后也静了心,没再去sao扰过对方。俩人偶尔在群里冒个泡,也都是冷冷淡淡,没什么心情的样子。
看着像是分手,但也和对方搭着话,只是语气上对彼此客气了不少。
老二没出现,幺鸡怕他三哥难堪,就回了个“我也想你”,老三回了个“嗯”。
挺尴尬的,大伙儿都没再说什么,江箫私发老三一条,问了句还有希望没,老三回了句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们和好了。”江箫说。
“我们都以为和好了。”霍晔回。
江箫也不知道再劝点什么,说了句“随缘吧”。
.
周六那天,家里给邮来的厚被子到了,江箫看着天晴,搭在阳台上晒了晒,又趁着不忙,把他和沈轻的薄被子拆了被罩,连带着枕套床单一块儿,洗了晾干套好放柜子里。
沈轻现在不干这种粗活,白天在图书馆上班,清晨和傍晚去当兼职模特,路上专业课写小说,思修课还是照旧逃,让邢禄胡皓俩人轮流帮忙打掩护。
偶尔英语课也逃,大英一周多才讲一篇课文,他在图书馆呆半天就能自己看完。英语阅览室里的有他们课本的附赠资料,答案解析都有,作业他半抄半做,解析他会仔细看。
期中期末考试的题目80%来自课本,老师会挖陷阱搞反向答案,或者换句不换意,理清思路比纯背答案要强,老师在课上补充的知识点,群里也有PPT,电子书看无聊了就翻两下,他记性好,看两眼也能背几个差不多。
他期中英语98,考试题目要比看古代汉语试卷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字简单,但他哥挺不服气,说他这种做法也就在应试教育下混的下去,如果让他来他们外院,和外国同学教授面对面全英文交流,他肯定做不到。
沈轻说他没什么大理想,大学应付过考试,以后能跟中国人交流就够了。
他哥一噎,转身忙着自己的事儿,没再理他。
沈轻瞧淡了,他哥原先就看他不爽,觉得他就是一个成天在校混日子的人,有时候某个单科还能考得比自己还好。当然,他哥说得也对。
他哥是个和他相反的人,勤奋刻苦,学习跟玩命似的,这样的人总希望付出的努力有多点回报,而见到他这种“混日子还能考高分”的人,心里难免会不平衡。他理解。
幺鸡说江箫刚来M大第一个月的测验考,才56分,是全班唯一一个连格都没及的人,他们老师当时还问了江箫一句“你不是省状元吗,怎么进来的?”
老师的语气是带着责怪的,以为这学生上课不好好听讲,说话也有些冲。
江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