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江箫嘴唇凑到他耳边:“以后别看了。”
沈轻没回他,闭眼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抓着他的手一遍遍的往自己身上.摸。
欲.念喷薄而出,情难自抑,江箫乞求,沈轻不给,却依旧自顾自地为所欲为,于是他也去欺负沈轻,逼得他也不得不难受起来,感受到怀里人战粟,心疼着,怜惜着,又狠狠折磨着。
黑夜不尽,沦陷不休。
他爱的人是个沉默又固执的疯子,他救不了他,就只能陪着他一起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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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Yin雨散去,天晴日朗。
沈轻在手机六点铃响,累一夜的人懒得动,也没去Cao场跑步,撅屁股趴在床上,拱着被子埋头在枕头里,和他那只小熊猫同款动作,边伸展懒腰边发懒。
上午是健康活力大赛彩排,他哥早早给他和幺鸡带回了饭,然后带人去体育馆布置会场。幺鸡在屋里吃了饭就迅速收拾着书包,除饮料小零食外还有两件外套,跳健美Cao的人穿的是短半袖和超短裙,幺鸡今天要去看比赛,一件给他家可欣遮上身,一件遮膝盖小腿。
“走吗?”幺鸡收拾好东西,立在沈轻床边戳戳他:“一起过去吗?”
“走。”沈轻眼睛睁不开,别过头,懒音咕哝了句。
“那你快起来啊,”幺鸡拽他胳膊,拔萝卜似的:“快起来!快起来!起床洗漱吃饭!”
沈轻死鱼一般瘫在床上,沉重的身体半点不带移动。
“看着那么瘦,”幺鸡拽累了,甩掉他的胳膊一屁股坐他床边,吁了口气:“怎么这么重啊!”
沈轻困得不行,“嗯”了声,然后翻了个身继续发懒。
“沈轻,”幺鸡伸指点点“睡王”削薄的后脊,问着:“你多重啊?”
“130……还是123……”沈轻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随便吧。”
“那老四呢?”幺鸡打听着:“我发现你变有钱了以后,你俩吃的好了,人反倒越来越瘦了?”
“我哥,”沈轻想了想,说:“最近比我还要轻点儿。”
“果然,”幺鸡说:“不管吃多少,你俩都不健康。”
“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你这么累,昨天在上面的一定是老四,”幺鸡不走脑的说:“不过一个这么重的人,压在另一个人身上,在底下的人不会喘不过气来吗?”
沈轻:“……”
“或者多翻滚几次?这样就可以减少压力?”幺鸡疑惑的问:“那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滚|床单?”
“滚!”沈轻黑了脸,猛地掀被子蹬他一脚:“你是没看过偶像剧还是没上过网!自己去查!”
“偶像剧会拉灯,”幺鸡扯被子摁住他的脚,大声为自己辩解:“我手机上有我爸他们安的监视器!什么都看不了!”
沈轻:“……”
“没成年也进不去网吧,”幺鸡委屈的朝他喊:“这种事你让我怎么查!”
一大早就被分外饥渴的这人给刺激醒了,沈轻强撑着要垂下来的眼皮子,坐起来盘腿靠在墙上,打量着眼前满脸发红的人,难得关怀的问了句:“你……觉醒了?”
“什么叫觉醒?”幺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小声问:“是指那个吗?”
沈轻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严肃的点点头。
“好像是吧,”幺鸡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就自从在珠宝店那天后,突然间就开始好奇了。”
“以前没人给你讲过?”沈轻挑眉:“初中?高中?没哥们儿跟你讨论过?”
“没有,”幺鸡摇摇头:“我这种人,没人愿跟我在一起玩。”
“年龄小?”沈轻也皱起了眉:“不就跳过两次级么?”
“这里,”幺鸡朝他指指自己的脑袋,说:“老师喜欢,同学不喜欢。”
沈轻一时无话。
天赐的智慧,既是馈赠又是诅咒,普通人的世界里,容不得天才。
从前听霍晔说,幺鸡在不需要赚钱的时候,就天天回家直播找那几个粉丝聊天,他还有些不理解,毕竟对这个聒噪爱闹腾又容易得罪人的小子来说,现实生活里的朋友,包容性总要高过网上那些看不到摸不着的粉丝。
谁知道这么欢乐的一个人,原来连个朋友都没有。
“所以?”幺鸡探头问:“怎么压才能不重啊?”
沈轻看着他,伸手揉搓了两把他的头发,问着:“想知道?”
幺鸡点点头。
“我有个片,”沈轻和他对视一眼:“朋友花大价钱买来的。”
“啊这……”幺鸡脸上又开始发红,低头拧巴起了床单:“这样不太好吧……”
“只是跟你说一声我有,”沈轻下床洗漱,慢悠悠拿着漱口杯离开,甩人一个懒漫的背影,“没说给你看。”
幺鸡:“……”
为什么他总认识这么多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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