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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不买,补品还是要买的,坐飞机跑来的仨也没换的衣服穿,一帮人买完补品又去了趟成衣店,霍晔大手一挥要为大家买单,其余四个人都没鸟他。
赶火车的俩人有行李有衣服,但刘可欣还是拽着幺鸡给人挑了件休闲西装,希望快要成年的未成年,往后能成熟一点。未成年也给准女友买了件新衣服,封领法式赭色长裙,比当初某混蛋买的露胸露大腿的抹胸短裙严实得多。
刘可欣揪起幺鸡的耳朵,在人耳边磨着牙,说老娘那裙子第一天穿就被你的眼泪鼻涕沾的哪儿都是,胸口流进去的都特么是你的口水,便宜都被你占光了,你以为还会有人肯碰我?
幺鸡哼哼唧唧,说有人碰我也要。
刘可欣蹬腿踹了人屁股一脚,骂他一句死混蛋!
前男友喜欢可欣的颜,交往后才知道人出身低,心情好了会给人讲点甜蜜情话,送点儿小礼物什么的,心情不好了,也嫌弃村姑配不上他高富帅的身份。
村姑本来也无所谓,村姑只是当时失恋了,瞧着这位追求者侧颜酷似村草,想着这辈子怕是跟一根筋的村草注定无缘,心有不甘找个顺眼的,牵牵手吃吃饭,看个电影逛个街,聊点儿他们这个年纪该聊的东西,享受一把恋爱的感觉而已。
分手那天,前男友大半夜给村姑发了三千多字的长文,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义愤填膺,怒斥村姑渣女绿茶不要脸,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脚踩两条船欺骗他纯洁的感情,骗财又骗色,简直毫无下限!
村姑心平气和跟人讲道理:
第一,交往期间,姐没出轨也没Jing神出轨,发小除了是暗恋的人,还是十多年的老朋友,姜离八岁之前的屁股蛋姐都见过,坐一块儿吃顿饭就又怎么了?第二,渣男是你,餐馆偷腥摸别的姑娘大腿的人也是你,姐什么不知道?但姐看在没那么喜欢你的份儿上,一直懒得拆穿你;第三,不好意思,姐是老流氓,姐就是骗色,但姐没碰你,你也不是啥好玩意儿,所以少特么在这儿给姐立什么贞洁男牌坊!
前男友被怼的哑口无言,憋屈了半天,“对方正在输入”一直从凌晨两点持续到凌晨四点,最后骂了一条“粗俗村姑!”,带着一身凛然正气,决绝的删除了好友。
粗俗村姑看得很开,前男友的哥们儿站女生宿舍楼底下拿着大喇叭喊话,找她要原先送出去的礼物,刘可欣一样不差全还给他,那哥们在她离开时,张手还想要饭费,村姑回头朝人温柔笑笑,说了句“去你妈的!”
村姑不欠前男友什么,前男友给买的裙子,她自己也买的起,情人节交换的礼物,她攒钱送出去的总价值两万块的男士香水和腰带袖扣,不比对方六百块的衣服、三千多的项链贵重得多?
高富帅怎么了?谁还不是个出手大方的人儿了?
有钱怎么了?谁还不是个被父母富养的小公主了?
村姑又怎么了?出身农村,那叫我有故乡,新家在市中心,不住在那里,单纯是因为nainai家和村草家住对门儿而已。
刘可欣带着幺鸡过去帘子里,让小鸡崽子穿上她给挑的衣服,看看效果怎么样。
幺鸡接过衣服,让她先出去一下。
刘可欣抱臂倚在帘子边上,说没事儿你换吧,我帮你看着点儿附近有没有流氓。
幺鸡“哦”了声,问裤子也要换吗?
“里头穿的三角裤还是四角裤?”刘可欣撩了下头发,转头问着。
“四角。”幺鸡边脱上衣边回着。
“那行,”刘可欣吩咐着:“那把裤子也换了吧。”
幺鸡听话点点头,转过身把衣服挂墙上,然后弯腰换裤子。
刘可欣在外头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盯着帘缝里某人露出的白净一片的后背和长腿。
“可欣啊。”幺鸡叫她一声。
“咋啦?”
“你没在看我吧?”
“没有呀。”
“那为啥我老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因为帘子是露顶的,头顶空调吹得风大呀。”
“哦哦。”
同在附近挑男装的霍晔江箫和沈轻,听着那边小红帽和大灰狼的对话,默默的结伴飘走。
江箫平时穿衣,第一为了在大环境下吃得开,要穿牌子,第二为显得稳重威严,要选深色,第三干活累人出汗多,要求透气吸shi的舒适面料。
沈轻给他拿了套薄款浅灰色的运动装,大喇喇的直接走进去,肆无忌惮的盯着他哥换衣服。
江箫也就这么大喇喇的脱光了自己,胸肌腹肌三角肌肱二头肌,宽肩瘦腰健tun大长腿,皮肤莹润有弹性,蜜色的光泽如同上了釉,壮硕的身形,傲人的型.号,爆棚着雄性的荷尔蒙,在一双浅淡眸子的打量下,毫不遮掩的换衣服裤子。
在他哥弯腰的时候,沈轻没忍住走过去,在人身上捏了一把。
江箫嘶了口气,回瞧他一眼。
检阅完毕,沈轻认真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以表赞赏。